与委屈,立刻喊冤道:“公主啊,你也太偏心了吧,从来都是他欺负奴婢的,你却还让奴婢让着他,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天呐,我不要活了……!”
永宁公主彻底被迎儿打败了,更是一脸的无奈,杨宁对“呼天抢地”的迎儿笑道:“行了行了,别闹了!你要觉得无聊,咱们不如找点儿好玩儿东西消遣一下时间如何?”
永宁公主眼前一亮,迎儿却更是立刻停止了嬉闹,兴奋地身子往前一扑,竟成了跪在杨宁面前,,眼睛扑闪地望着杨宁道:“那咱们玩儿什么呢?”
小丫头精致的俏脸、娇俏玲珑的身段、尤其是此刻惹人遐思的姿势和问话,让杨宁心里不由立刻想入非非,心火一阵升腾。他下意识移过手盖在了自己的下身处,咽了口唾沫道:“玩、玩什么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么……?”刚才杨宁也就随口一说,还真没想到要玩儿什么。
“啊?原来你都没想好玩什么,真没劲!”迎儿的小脸立刻垮了下来,垂头丧气地坐回到永宁公主身边。
“不如——,不如咱们玩儿‘打马吊’如何?”一旁的永宁公主小声建议到。
“打马吊?好啊好啊,奴婢好久没玩儿了!”迎儿立刻欢呼雀跃道。
“公主也会这东西?”杨宁有些意外,对于这“马吊牌”他倒是听说过,说白了就是麻将,不过与现代麻将又有所不同,有些地方倒与现代的“纸牌”规则有些相似,材料也都是纸质的,可以说,这“马吊”就是现代麻将与纸牌的“祖宗”,之后规则分离、衍生出了后世的“麻将”和“纸牌”两个“孙子”,不过这两个“孙子”规则要完善得多、花样儿更多,因此也更要有趣得多!
这“打马吊”如今在皇宫里极为盛行,闲得无聊的后妃、宫女、太监们经常玩儿这个打发时间,杨宁只是没想到一向温柔娴静的永宁公主竟也会这嬉玩儿消遣之类的玩意儿。
永宁公主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道:“其实也不是好这东西,说起来当年还是父皇教我的,陪他老人家玩着高兴罢了!”说着,永宁公主脸色黯然起来。
杨宁急忙转移她注意力道:“呵呵,公主却是比我强多了,说实话我还真从没玩儿过这东西呢!”
“啊?”迎儿惊讶一声,满脸鄙视地望着杨宁道:“说了半天你都不会,那还说个什么劲!”
“嘿,臭丫头,不会我可以学啊,本公公自小聪明伶俐、天纵奇才,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小小‘马吊’更是不在话下啦!”杨宁故意夸张地道,同时偷眼观察永宁公主,果然,永宁公主悲伤渐去,情绪有了好转。
迎儿神情更加鄙视,对杨宁嗤之以鼻道:“少来啦,你要真有你吹得那么厉害,早去考状元了,还至于沦落到如今当个死太监的地步?”
“迎儿——!”永宁公主不得不再次出声喝止这个口无遮拦的刁蛮丫头。
妈的,都是做宫女的,怎么就和俺家的好灵儿差距那么大呢!哼哼,早晚让你这小丫头知道我这“死太监”的厉害!望着娇俏玲珑的迎儿身子,杨宁心里暗自恨恨道,随即却是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对这样的小丫头怎么越来越满脑子竟起些龌龊想法呢?对眼前这迎儿如此,对水灵屋里两个孪生姐妹也是如此,真是罪过啊!
“杨宁,就算你学得快,可咱们都没带‘马吊牌’啊,怎么玩儿?”永宁公主见杨宁低头不语,以为他生了迎儿的气,急忙转移话题道。
“没事,咱们没带,却有带着的人啊,看我的!”杨宁神秘一笑,回身撩开了窗帘,对外面喊道:“嗨,兄弟,劳驾找你们周参将过来一下!”
此时行在窗外的是一个满身戎装甲胄的高大威武的神枢营骑兵,听到杨宁的话却是险些从马上栽下来,他简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堂堂司礼监东厂厂督、如今太后与皇上身边红得发紫的人物,竟然称呼自己为“兄弟”,说话还那么客气!
见那骑兵呆愣愣不说话,杨宁笑笑,又重复了一遍,“兄弟,麻烦你去叫一下你们周参将过来,本督有事情找他!”
“啊、哎……是!遵、遵命!”那骑兵终于反应了过来,面色瞬间涨红,有些语无伦次地大声应道,随即一个漂亮的拔马甩尾,向队伍后面如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