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位于燕京某个门槛高得让很多人望而怯步的会所的一个角落的一个稍微静谧的房间,虽然面积不是很大,远远没办法和外面那面积达到数千平方的宴会大厅相比较,但是房间里面的装修摆设却非常的精致考究,远非外面的装修布局可比。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一个男人还有一个女人。
有些人天生就喜欢潜伏在黑暗里,有些人却是相反,他们喜欢矗立在最亮的那个地方,房间里这个女人就属于后者,当然了,如果她潜伏在黑暗的角落里,估计那个黑暗的角落也会瞬间亮堂起来的,因为,她是长得如此的光鲜亮丽!
此时,正对着聚光灯站着的她,是如此的能让男人看过一眼就永生难以忘怀,她的脸蛋像是最著名的雕刻大师精心雕刻出来的似的,是如此的精致细腻,但是,偏偏她的脸还不是她身上最惹人注意的地方!
目光继续往下,她的胸部很大,她的腰肢很细,她的屁股很圆,她的大腿很修长。如若一个女人能够在这四个方面脱颖而出,即便她的脸长得难看一些,她也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
更何况,她本人还长得一点儿也不难看。
当然,如果仅仅用这几点儿来形容她的美丽,那又太粗俗了。
实际上,她最诱人眼神的还是她举手投足间流露出来的气质。
她就那么安静地站着,就给人一种女王降临般的成熟高贵感觉,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地咬破外面包裹的一层薄皮,她就可以滴出水来。
是的,这是一个全身上下都仿佛可以滴水的女人。
用泥巴捏成的男人,自然是极其渴望水一般女人的滋润。
此时,她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摇晃着,正透过单方面可视的玻璃幕墙去观注着大厅此时正举办的名媛酒会,脸上带着仿佛充满母性的慈爱笑意,无论谁看到她,都会有冰天雪地沐浴暧阳的舒适感。
“十八年了,想不到我还是回到燕京了!”女人抿了口杯子中的红酒,有些感慨的说道。
“这么多年了,难道小姨你还放不下?”一个充满磁性魅力却又有些低沉的男声说道。
那人坐在房间唯一的一块儿阴影角落里,只能看到一张模糊的脸,手里端着酒杯,姿态懒散地斜躺在沙发上。
可就这么一个不算正经的坐姿,以及他说话时漫不经心的腔调,却给人一种万事皆了然于心的自信感觉。
而且他天生就喜欢黑暗,喜欢躲在幕后里,像个木偶戏大师似的,精湛的操纵着各种人和事。
女人嫣然一笑说道:“当你真心爱过一个一个人的时候,你就能明白,感情这事情,即便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是无法淡然的,而且通常结果只有一个,由爱转恨!”
男人笑着说道:“想不到小姨你心里有如此的恨意,难怪这两年来,你本来就可以一招制敌的,却像猫戏老鼠似的,玩弄着那个女人。”
“这不好吗?”女人不以为意一笑说道,“让她一下子就死了,那就太便宜她了,我就是要慢慢折磨她,她心里的痛苦多一分,我就心情就多愉悦一分的,人生苦短,我不想亏待自己,也不会亏待自己。”
男人微微一笑却是如数家珍似的说道:“两年前,你收买了上官道泽的心腹黄河,让他开车把那个叫上官道泽流落在外的儿子李泽道给撞了,却又不把他给撞死,其目的就是要那女人天天以泪洗脸吧?”
女人笑而不语,表情丝毫没有变化,依旧一脸仿佛充满母性的慈爱笑意。
“而后那小子莫名其妙的挂了,你却让黄河将这消息透露给上官道泽……这我有些不懂,不告诉上官道泽,让她孤苦伶仃不是更好吗?”
女人微微摇头笑着说道:“你不懂,那小子是她的全部,如果上官道泽不出现,她就死了,那么后面就没得玩了,我就是要让她活着,心灵却每时每刻被折磨着!”
男子沉默,却觉得后背有些发凉了,脑海里突然涌起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怎么?你怕了?”女子再次一笑。
男子一脸自信的摇了摇头说道:“怕?怕的话我就不会来见你了,早就远远躲开了。”
女人依旧透过玻璃幕墙去观注着大厅,笑而不语。
“后面黄河来跟你汇报说上官道泽认了江州中天集团王中天的儿子王梓为干儿子的,你为什么认定王梓就是王中天的亲生儿子,而不是干儿子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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