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女人好像突然翻脸,连朱门主都懒的喊一声。
朱富安虽然恼怒,但也无奈,只得咬牙切齿的喊住了三个白纸人,隐患就在眼前,他却被硬生生地喊停,这种郁闷可想而知。
那女人这时候好像也不想太得罪朱富安,趴在她肩上再次安慰道“朱门主,你别急,他死定了,要是他跑了他话,把自己赔给你,随你怎么处置,成不成”
这声音娇酥到人的骨子里,就算是有天大的火气,估计也被这芊芊玉指给揉碎了。
况且,朱富安好像并不敢真正的得罪这个女人,也不知道他们这伙人什么来头,朱富安在他们眼里只算是一个高级的跑腿货共见节号。
三个纸人还算是听话,黑纸人立马停住了攻击,白纸人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子,也停了下来,三个纸人看了一下朱富祥,只得离开,透过雾气飘飘荡荡的回转,不知道这个尸体有什么能耐,他们竟然像猫捉老鼠一样,想把们玩弄致死,他们究竟想试什么
三个纸人还没走到朱富安身边,突然三枚流星似的东西冲散雾气,从背后赶到,瞬间打在了这三个纸人的后背的中心,将这三个纸人都钉在了地上,纸人猝不及防,或者根本就没感应到,一下就被软软倒了下去。
朱富安大喊一声,往前跪倒,三个纸人软软的一点都不动,只见在他们后背的同一位置,有三枚卷的实实的纸钉,纸钉上面有蝌蚪似的符文,钉住纸人之后,上面的蝌蚪文仿佛活了一样,通过纸钉往下走,最终钻进了纸人的后背之中。
同时听见了三声惨叫,纸人猛然的一阵颤动,浑身的黑气开始散去,在纸人上方浮现出三个人脸来,一老一少和一个女人,老少二人并没有多少留恋,环顾了一下,好像认出了,冲着点了点头,然后就直直地向上飘去,没多久就消散掉了。只有那女人的脸,围着朱富安转了好多圈,仿佛有万般不舍,可空中好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在扯着她,也随之慢慢的升空,渐渐消散掉了。
朱富祥跪着往前走了几步,眼睛盯着纸人,瞪的极大,整个人好像都呆住了,口中呐呐地问“这,这是什么”
朱富祥此时也格外狼狈,上下衣服都被纸人划开了一片一片的口子,胳膊上有一处好像被两个黑纸人划中了,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
他冷笑了一声,气喘吁吁地说“散魂钉,你听说过没有”
朱富安这时好像变成了一个懵懂的孩子“散魂钉那是什么”
“你没听过也不奇怪,这是历代门主清理门户的东西,总共有四枚,还有一枚,一会就准备送给你”
这三枚纸钉好像是朱富祥的最后屏障,开始没想拿出来,后来想拿出,被三个纸人压迫的紧,根本没有喘息的时间,而这个女人的存心戏弄,终于让他有了机会。
朱富安在失去了这三个纸人之后,好像突然变得有点神智不清,竟然额了一声,口中还在痴痴的念着“小莲,小莲”
念完了这几句之后,他突然好像失去了理智,没有找朱富祥拼命,反而转头向着那个女人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婊子,你害死了的小莲”
谁知道那个女人这时候的脸色依然平静,她甚至还轻轻地捋了捋自己的一丝秀发,叹了口气说“本来就死了的人,你只不过留住了她的魂魄,又何必这么执着呢。”
可是这时候朱富安怒发如狂,站了起来,边走脸色狰狞的走近那个女人,指着骂道“你个臭婊子,要不是你让停手,她怎么会”
可是,朱富安的声音突然停止,像是被剪刀剪断一样,他直挺挺地站着不动了,极力的低头想去往下看,像是要看胸前,可是脑袋已经低不下去了。
们却看见他胸口突然浸湿了一大片血迹,女人不知道从哪儿抓来了一把短刀,瞬间刺入了他的心脏位置,朱富安张着的嘴慢慢的合拢,他到死也没想到这个女人会突然出手要他的命。
女人突然将刀子拔出,朱富安胸口的血咕咕嘟嘟往外涌,女人有推了一下他的脑子,他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女人依旧笑靥如花,对着朱富安的尸身到“没有控神的废物就没必要活着了,再说,人家还是处子之身呢,岂能任由你胡乱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