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转了个头,然后猛然刹住,接着高大的车停在原地剧烈摇晃片刻,里头传出几声很小的呻吟,最后又归于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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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井雄听着翻译邀功的话:“找的人绝对可靠!都是老客户们介绍的,业务很熟练,绝对能把邵衍完完整整地给带过来!”
他皱起眉道:“邵衍的力气很大,确定可以做到吗?”
“一定!绝对!”翻译斩钉截铁地回答他“我们c国有一句话叫做双拳难敌四手,还是很有道理的。刚才路上他们已经给我来电话了,说请到邵衍了,正在去您新买的房子的路上。”
樱井雄催促了司机一声,车径直驶进了院子里,下车的时候翻译殷勤给他开门,两人扫到在院子角落处停得四仰八叉的越野车,都是忍不住嫌恶地撇嘴。
“家政那边怎么搞的?派来的人那么不专业,院子的大门都不关”翻译挑剔了两句,也不敢耽误正事,赶忙上前替樱井雄按门铃,同时对亮起来的通话器呼喝“快点来开门!樱井先生来了!快点!”
门咔的一声,悄无声息地开了一条缝,然后被缓缓拉开。
樱井雄跟着走了上来,翻译上下扫视来开门的这个穿着尺寸不正常的休闲服还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尖着嗓子训斥:“不是跟你们说过要穿正装的吗?!家政那边到底是怎么安排的人?一点规矩都不懂!是不是看主人不常回来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了?你瞪我干嘛?啊?你放尊重一点啊!我告诉你咦咦咦咦!!”
樱井雄瞪大眼睛,他刚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就看到来开门这个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放肆地朝天翻了个白眼,然后伸手抓住翻译的领口一下子把他揪进了屋。
半秒钟的迟疑,樱井雄转身就要走!
背后传来的一声轻笑却瞬间拉住了他的脚步,下一刻,他领口倏地一紧,随即整个人便腾空而起,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樱井雄好一会儿没缓过来,邵衍也不知道拿了什么东西,劈头就抽了下来。
邵衍快烦死他了,一边揍一边大骂:“你个阴魂不散的狗东西!说了我和你的樱花刀没关系没关系,还整天不死心地来撩我,真当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樱井雄嗷嗷大叫着在地上乱爬闪避,一个错眼才看清邵衍拿在手上的居然是一条棕褐色的皮带。皮带到了邵衍的手里就跟泡了辣椒水的马鞭那样可怕,轻易的两下就抽掉了樱井雄身上厚厚的衣服,打在皮肤上活像是被刮去整层皮,火辣的疼痛从骨髓里钻了出来,渗透进每一个毛孔当中的折磨。
“救!”他救命才喊出半句,就被邵衍压着打成了一只鹌鹑,蜷着身子爬到沙发角落的时候,才发现屋子里惨兮兮的并不止自己一个人。除了翻译和刚才去开门的眼镜男人之外,视线所及之处,全都是到处乱丢的扒光后五花大绑的男人。
眼镜男人正反剪着翻译的双手脱他衣服,对上樱井雄的目光,两秒钟后又是无奈又是羞耻地移开了。
“我今天就把你打个够!让你以后再出这些幺蛾子!”邵衍起身踹了他一脚,咚咚咚朝着远处去了,樱井雄浑身的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般,见他离开后却眼睛一亮,慌忙朝着大门的方向爬行。
眼镜男递给他一个怜悯的目光,并不动手阻止。
樱井雄终究没有走成,一柄银光闪闪的尖刀劈开空气带着呼啸直直插在了他面前的地板里,完整没入,只残余部分刀柄。
“”樱井雄瞪大眼睛,目光随着走近的邵衍转动,又盯着他的手,眼睁睁看着他把匕首从地板里缓慢地抽了出来。
从进屋开始,他还来不及说上一句话!樱井雄吓得开始疯狂摇头。
邵衍拿刀子贴在他脸上转了一圈,冰凉的刀身简直让人遍体发寒,樱井雄对上邵衍眼中的认真和暴戾,开动民族智慧想到了有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残暴的下场,惊惧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抽搐。
邵衍冷笑一声,用刀尖抵着樱井雄的额头,然后缓缓朝下,落在他的鼻尖上,带着恐吓的意味挽了一套刀法。改自刀法的洞天式挥起来着实是漂亮,邵衍用上了内力,刀气划过皮肤时森冷的压迫如有实质,合着银辉闪闪的刀光,瞬间便带走了樱井雄全部的目光和注意力。
“看到没,我的刀法,跟邵家菜谱没关系,和你们樱井家也八竿子打不着!”邵衍见他盯着自己的手,抬手照这人脸上扇了一嘴巴子“跟你说话呢!事不过三,第三次了!再有下一次,老子把你剁成一块块的,让你到地底下去跟你家祖宗把刀法问清楚,听明白了吗!?”
樱井雄咽了口唾沫,眼神直勾勾地落在邵衍的手上,一手艰难地抬起来捂住自己的脸。
邵衍见他一副弱智样,不耐地啧了一声,站起身踹他一脚,回头去找皮带。还得抽一顿。
哪知道刚转过身,他便听到后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稍稍转头,余光能看到樱井雄正在艰难爬动,尝试了几遍之后,他终于由趴地式变为了跪坐式。
邵衍把到随手插到他旁边的地板里,抓着皮带靠在沙发背上,只等着看他预备做些什么。
樱井雄保持跪姿,目光落在身边的刀柄上片刻,仰起头径直望进邵衍的眼睛里。
随即他膝行后退了一步,撑着僵硬的身体五体投地给邵衍拜了下去。
“邵先生!”邵衍眉头跳了一下,只听他怪异的腔调倏然拔高“请原谅我之前的失礼!收下我这个弟子吧!”
邵衍眼角抽搐了一下,看到他起身后正经的表情,忍不住再次加固心中对这人一直以来的印象——
——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记错了更新时间,嗷嗷嗷好歹赶出来了。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