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涵从小桀骜不驯,十岁前就见惯惊涛骇浪,经历过刀林剑雨,这些年,丢到哪都能成为一霸,没人敢欺侮。
所以,向来都是别人哄他,哄人这件事,他还真是没学会,唯独对待舒冉,他还能保留点亘古不变的耐心。
可是那点耐心,如今也将消失殆尽。
祁涵瞳孔收缩,眼眸染上猩红,他俯身强吻上舒冉的唇。
从祁涵唇间溢出的炙热,仿佛如烈火般要把舒冉焚烧。
感受到舒冉抖颤的抗拒,祁涵凶残的用牙齿撕扯舒冉柔软的唇瓣,随之弓起舌头一个劲顶便打开那闭合的像蚌一样的牙齿。
祁涵的舌一进去就绕上舒冉的舌,蛮横的把舒冉的馨香小舌卷进口中,然后张开牙齿狠心咬了上去,血腥味瞬间充盈两个人的口腔。
舒冉闷哼了一声后,嘴巴不再用力,任由祁涵肆虐狂骋,他闭合的眼角,泪水一点点滑落。
血腥味似乎更加激发祁涵的暴虐因子,他可着劲的把舌尖打在舒冉舌苔上细长的伤口,带着扭曲的满足感盯着舒冉蹙的更高更紧的眉峰。
舒冉皱眉承受祁涵用力揉捏他股瓣的大手,忍受小腹被硬物抵住击打的疼痛,蒙受口中被硬实的舌尖粗暴刮弄。
掏尽他因为祁涵到来的喜悦。
掏空他为数不多的那点尊严。
k城上午也下了阵小雨,夜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呼啸而来,冷的舒冉猛地一颤,被卷进鼻翼的血腥味,也让祁涵发胀的脑子轰鸣一声。
祁涵这才察觉,舒冉浑身上下凉的像根冰柱,连口腔都是酷冷的。
“呼”祁涵撤出舌头,看到顺着舒冉嘴角流出的粘漪里带着一丝血红,艰难的撇开脸庞,语气依旧高冷“干嘛不推开我。”
舒冉低头,垂泪的眼,红肿的唇和唇角的血丝,让他看起来格外憔悴。
“拿开!”祁涵回头见舒冉抬手要擦去嘴角的血丝,一把挥去他的手,抬手用指肚一点一点为他擦拭干净。
“你的礼物,我现在就去给你捞。”
祁涵对上舒冉惨白的脸庞,隐忍的退后,扯下身上的衬衣扔在地上就走往河堤。
“不要。”在祁涵走下河岸的前一秒,舒冉突然冲了过来,从背后抱住舒冉。
“放开我。”
祁涵咬牙切齿,其实这才是他和舒冉的真正相处模式,在淡定从容的舒冉面前,他永远显得心粗气浮,不堪一击。
“涵哥,对不起。”道歉的那个人,从来都是他。
“起码把信笺给你捡回来,那上面有你喜欢的人电话号码。”
感觉腰上的手松了。
祁涵心烦意燥的走到斜坡处,伸手一捞就轻易够着了匍匐在地的信笺:风真他妈不给力,区区一张薄纸都吹不走。
把信笺递给舒冉的时候,舒冉也把手中的衣服递向祁涵。
祁涵没好气的接过接过衣服,一转手把信笺扔到了地上,冷笑着看舒冉弯腰去捡。
“你好,我是舒冉。”祁涵后退两步,脸上青筋直暴。
“信我已经看了,标本做的很漂亮,谢谢你。”舒冉和女孩的谈吐很意气自若,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一面“不过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很抱歉。”
“谢谢你,再见。”
舒冉挂断电话,把信封也捡起来,撕碎扔进垃圾箱,然后一瘸一拐的走来。
祁涵这才懊恼的想起舒冉的脚伤,他在舒冉走来时,直接矮下身“上来,走。”
“涵哥,我可以自己走。”
“赶紧。”
直到舒冉再次趴在祁涵的背上,祁涵才站起身来,走上回家的路。
“有喜欢的人了?”
“没有。”这次舒冉不再把头靠在祁涵的肩膀上,他绷紧身子打起十二分精神“只是觉得这样会绝比较好。”
没有,没有吗?
一路两人再无言语。
“少爷”等在客厅的宁开元和袁淑珍见祁涵背着舒冉回来,连忙起身相迎“舒少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脚脖子崴了,宁叔,家里有药没?”祁涵微微顿步。
“有有有,有白药喷雾。”
“找到拿上来。”说着祁涵背着舒冉踏上楼梯。
“少爷,您想吃点什么,我现在去给您做。”袁淑珍跟上前两步。
“不用,如果有的话,给我拿杯酸奶一块面包。”想来,他今天只吃了早饭。
“有有,我这就给你拿。”
祁涵背着舒冉走进屋子,闻到舒冉身上有股淡淡烟草味,大概是在老师家沾染的“要洗澡吗?”
“嗯。”“我给你洗。”祁涵把舒冉背进浴室“别想太多,担心你的脚站不稳。”
“没、没事的。”
“给,扶着点吧。”祁涵长腿勾过浴室一角的高凳,把舒冉放在上面,就走了出去。
这间主卧没有浴缸,真正的豪华大主卧在一楼,那是祁超和萧海清以前住的房间,而这间房是祁涵住的,舒冉来了以后就他们两个人住了,后来祁涵搬走,舒冉仍然住在这间房。
祁涵环视房间里经久褪色的棕色壁布和陈旧的梨木家具,下意识的想点支烟,在身上摸了半天却捞个空,随即一想,见舒冉不带烟,是他的习惯。
十分钟后,舒冉腰间裹着浴巾走出来,没敢抬头看祁涵就直接走去衣橱间。
舒冉的身型姣好,双腿修长,股部微翘,腰细而不纤,没有一丝赘肉,本就白腻的肌肤在沐浴后更显晶亮透明,无半点*之气却已无限撩人。
祁涵视奸着舒冉,直到舒冉匆匆合上衣橱间的推拉门,想到舒冉浴巾下是真空,祁涵就浑身燥热。
咕噜喝完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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