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欢愉,其实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完全可以承受他更深层的讨伐,他能切身的感受到身后的祁涵至极隐忍的焦灼。
因为,他也即将濒临崩溃。
“别动。”
临近爆发点的时候,祁涵摁住舒冉的腰蜂使劲下压,在他翘起的缝间几个大力插梭,终于一股暖热,顺着舒冉夹紧的大腿间顺流而下。
彼时,两个人皆是汗流浃背。
“抱歉,实在是忍不住了,小冉的身体真是太诱人了。”祁涵翻过舒冉的身体,为他仔细擦拭腿间的狼藉,看着那两块被他暴力磨红的嫩肉,祁涵心疼的俯身在那两处亲了亲,又换了毛巾为舒冉擦拭额头和颈间的细汗。
“没、没关系。”舒冉羞窘的咬咬唇,这种程度的发泄肯定没有进入身体里舒服吧“都是我、我不好,都没能让涵哥”
“嘘,可别这么容易感动。”祁涵温柔的笑笑,取过温度计放进舒冉的嘴巴,放进去时的掬开他的嘴巴,用水银头逗弄下他的小舌“得到你,不给你任何自由,这才是我的本性。”
“”我不需要自由,能够呆在离你最近的地方,我就感到很幸福。
“小冉,听说测量温度有三种方式,你知道有哪三种吗?”
“”他只听过两种,腋下和嘴巴,还有一种是哪里?
“嘴巴,腋下,这两个地方想必你都知道吧?”祁涵满脸坏笑的看着舒冉,舒冉心里咯噔一下,心道接下来肯定没什么好话,幸好自己嘴巴叼着温度表,不必应答“还有一个地方就是屁股啦。”
“”舒冉的嘴巴颤了颤,温度计差点掉出来。
那是给猪测体温的方法好不啦。
“其实这个方法一般是对动物使用的。”对嘛对嘛,吓的他一身冷汗:“不过,据说,人在量体温的时候口腔比腋下准确,而那里比口腔准确,所以有时也会使用这种方法。”
“”涵哥,能不能不要再说了,您能不能让我对您的感动保留的实效长一点,起码到明天早上好不好。
“小冉”祁涵果然是听不到舒冉的内心独白的,他用撒旦一样恶质的眼神盯着舒冉,真是爱死了他这种欲哭无泪的表情“小冉,如果你还没有退烧的话,明天咱们就试试用最准确的方法来测量体温吧。”
“”呜呜呜,让我哭一会儿。
五分钟后。
祁涵取出温度计,舒冉慌忙撑着身子凑上前读度数。
“嗯,不错,已经退烧了。”
“呼”简直要吓丢他半条命,舒冉心有余悸的吁了一口气。
“不过”祁涵坐起来放好温度计,边俯视着瞳孔再次被他吓大的舒冉:“下次再发烧的话,我们就试试第三种方法哦。”
“”我,绝不会允许自己再次发骚。不,是发烧。
身后是祁涵温热有力的胸膛,屋子里传来玫瑰淡淡的清香,发丝被轻柔舒服的撩拨。
这是舒冉人生中最安稳的时刻,使他昏昏欲睡的药效,和身后让他不舍入眠的爱人,这一刻,他的脑子终于不用去琢磨别人的想法,不必去猜想他人的心意。
他一向不会讨好人。
也早已习惯了逆来顺受。
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没有苛求,没有梦想。
只是,他所有的梦想都掌握在身后这个男人的手心,此刻掌握在他的怀里。
这一夜,是舒冉有史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觉。
“醒了?”周一的早晨,天气晴朗,晨光透着纱幔把屋子洒的六七分亮,长期就近上班的习惯,祁涵的生物钟是早上七点。
他一个人睡的时候,睡姿并不太好,可是从十三岁开始,只要和舒冉睡在一起,他的睡相就好的不像话,所以他醒来时,还是保持着后背抱的姿势,把舒冉紧紧搂在自己怀中。
当祁涵正意犹未尽的吻着舒冉的裸背时,舒冉的身体突然颤了一下,随即自发转过身抱住他,两只生龙活虎的小弟弟还互相打了个招呼,看来小家伙的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好渴。”吃退烧药发汗的缘故,这两天舒冉一醒来就要先喝水。
“稍等。”祁涵忙撑起身子,娴熟的在凉白开里加了适量热水,端着杯子回头时,见舒冉迷迷糊糊的蹭着他的手臂,慵懒的连眼睛都没睁开。
祁涵宠溺的勾起眉梢含了一口温水哺渡到舒冉口中。
“嗯”得到滋润的舒冉贪婪的把祁涵唇上的水珠也卷舔进嘴里,末了,不满足的舔着湿漉漉的唇瓣接着睡。
“”祁涵又咕咚喝了一大口,担心水会溢出来,他放下杯子捧起舒冉的脑袋,把嘴唇伸进舒冉微启的扇口中。
“滋滋,滋”舒冉这次自发把祁涵口中的水吸食进急需滋润的肠胃,末了,伸出舌尖在祁涵的口腔里扫了一圈,确认里面没了解渴甘露,便毫不犹豫的退了出去。
艹!
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
祁涵在舒冉的舌尖退出他牙关的时候,脖子猛地往前一伸,用牙齿逮住舒冉的丁香舌尖,伸舌一勾,与之缠绕。
“唔!”
舒冉睁开眼睛就看到祁涵在他眼前放大的眸子,过近的距离,使他看不出里面的情愫,但是疯狂卷绕的舌,与烙烧他身体的手,让舒冉知道祁涵的眼中一定蕴含裸的*。
“哦”
舒冉的身子僵硬了大概五秒钟,便在祁涵的抚触,和自己的强意识放松下,慢慢变得软柔。
早晨是*最为高涨的时刻,当身体的中心被祁涵粗粝的指包裹,舒冉的瞳孔瞬间涣散,浑身的血液都往那一处流窜。
这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体验让他有刹那恐慌,但当他的手心被祁涵捂在胸口时,那一处传来的如雷心跳,瞬间湮灭了他所有的惶恐与不安。
“小冉,能承受吗?”这一次,他真的想要给他带来美好的体验。
“我可以。”舒冉勾住祁涵的脖子,抬高下巴迎合他的吻。
“把腿翘上来。”祁涵握住舒冉的右小腿,拉放到他的侧腰,捞过床头的润滑剂挤了一手窝,随即把手伸到舒冉被迫分开的大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