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哥”
舒冉这一声涵哥,叫的祁涵浑身酥麻,末了,只见舒冉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
爱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讨好的,往往一个简单的吻,就能使对方冁然而笑、心潮涌动,昨日之错既往不咎。
近日来的相处,舒冉也越来越相信,祁涵是真心待他。
于是在偌大的床上,舒冉努力忽略那份羞怯舒展着自己的身躯,以最敞开的方式迎接祁涵的进入。
祁涵似有所感,反而不似平时里调戏为难,抱着他的动作也比往昔轻柔,他把吻细细碎碎的洒在舒冉的胸前,用攻上受下抬高他的股,缓慢的进入了他。
舒冉还是有些慌乱的,当祁涵掬起他的身子进入他时,他羞不可抑的闭上了眼睛,不过随后便自发的弓起身子,更深的迎接祁涵的进入。
祁涵要的很温柔,就好像是第一次要他时,生怕弄疼他似的。
这种感觉确实是幸福呐。
用他的身体包裹着祁涵的,光是想想都觉得妙不可言,舒冉知道自己此时大敞着双腿,在祁涵居高临下的艹干下有多么羞耻,可是他还是把眼撑起了一条细缝。
他想要看到祁涵要他时,与他同样痴迷的表情。
虽然,他在这种时候还说不出口:涵哥,我很幸福。
因为他想涵哥一定会接口道:我会让你更加性福的。
捂脸。
旖旎的性。爱,往往是享受其中的过程,高。潮也会来的慢一些,祁涵光是埋在舒冉的身体里怕是都不止半小时了,等到两人都发泄出来,舒冉也因为祁涵的持久而筋疲力尽了。
不过,即便是温柔的性。爱,舒冉也从祁涵高超的技术中体验到了极致的酣畅淋漓,尤其是事后的氛围,暖如三月的青光,祁涵温柔的为他做了善后,便把他的背贴在身前,用最契合的姿势把舒冉纳入怀中。
“别怕。”肌肤之间的相互摩擦,使祁涵没消停几分钟的软物又变了硬,欲壑难填的横在舒冉股间“就算没吃饱,今晚小冉忙了那么久,我也得体贴一点不是吗。”
“我不累。”
“你这是在邀我继续的意思吗?”祁涵从后面吻上舒冉软润的耳垂“没想到一只小金毛,居然有这么大的魅力?”
“不,不是的。”
“你说是,或许我会更加善待它呢。”听祁涵这么说,舒冉犹豫的想要不要说有一点呢,幸好,祁涵比他更快开口“不过我肯定会吃醋的,我善待了它,就会使劲的惩罚你,所以这个问题,你还是保持沉默吧。”
“”“想好管它叫什么了吗?”
“毛毛可以吗?”
“还是毛球吧,”祁涵却邪笑着做了决定“让你想着它的毛的时候,也能想到我的qiu。”
呃舒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好、好的。”
“毛球,五个月大,公狗,21斤,体型正常,体重偏轻,除了尾巴断一截,腹部有两处已经疥疮的疤痕,还算健康,这些是检查报告上写的。”祁涵突然对舒冉讲解。
“嗯,谢谢涵哥我、我真的没想到涵哥会同意收留它。”舒冉蹭蹭祁涵的手臂。
“嗯哼,我是不想给宁叔他们添麻烦。”祁涵口不应心道。
“嗯,是我没有思虑周全。”舒冉继续蹭“本来想让田宇家代为收养,我曾见他的妈妈魏阿姨很喜欢小动物,却没想到田宇却说她不能养狗。”
“嗯,为什么?”突然觉得,这样子和舒冉聊天,比做。爱时还要幸福。
“我前天才知道,田宇的父亲五年前工难去世时,家里养着一只狗,魏姨平日很宠爱它,可是那段时间心情崩溃,狗又调皮了些,她就一时没控制住情绪把狗打死了,后来看到狗就会发癫,不过现在好多了。”
“没想到,田宇是单亲家庭啊,不过他的性格还不错。”
“是啊。”舒冉声音浅浅,心不设防话便多起来“魏姨很坚强洒脱,田宇的性格就是随魏姨。魏姨人很好呐,知道我有哮喘病,今年初夏还去山上给我采了化橘红晒干切成片让我泡茶喝,她说我的哮喘是后天引起的,多喝这种茶能好。”
“嗯。”祁涵抚摸在舒冉发端的手微顿了一下,眼神也突然幽暗起来。
“所以我现在在学校每天都坚持喝,希望病好了,就、就不会给涵哥添这么多麻烦了。”他能给祁涵的怕是只有身体了,可是,这副身体也不争气。
“小冉。”祁涵喉咙干哑的唤了一声,当舒冉等不到下文扭头看他的时候,他却对舒冉一笑“没什么。”
舒冉把头转过去时,祁涵用下巴垫在他的头顶“小冉的病不算什么,你也不要把它看的太重,只要多加注意便好。”
“嗯。”舒冉满心感动的把手放在祁涵的手心,感到祁涵把他握紧,心里暖暖的“涵哥,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饭好吗?”
“好。”祁涵吻着舒冉发梢,眼神里的暗光久久未散,外面淋漓细雨不知何时已变成倾盆大雨,在寂静的夜里肆意宣泄,连最好的隔音窗也挡不住那狂风骤雨的喧嚣声。
“涵哥,上次包的饺子您喜欢吃吗?”难得,舒冉今晚的话多过他“明天我再包一些放在冰箱里冻起来好吗?”
“好。睡吧,晚安,我的宝贝。”
祁涵用唇撷住舒冉的发丝,深深触嗅舒冉的味道:小冉,你或许不知道吧,我最大的心病就是来自你的哮喘病,它时刻引发我的恐惧,使我辗转难眠,让我深深害怕会有失去你的那一天。
祁涵亲吻的动作越发温情,他的眼神飘到轻纱玻璃外的雨夜,随着漆瞳越发清冷的穿过华灯明路,穿过黑街暗巷,去往这座璀璨之城的最南端
风雅别墅,十二年前。
祁家上下陷入了空前绝后的紧张中,除了他们几个半大小子跑跑闹闹,大人们皆是行色匆匆。
这天,他的母亲萧女士突然发起了疯,赶走了和他一起耍乐的虎子们并砸了电视,众人被她骇的如脱笼惊雀竞相出门,于是偌大客厅就剩他和她。
外面不知何时狂风大作,雷雨交加,天色昏暗至极。
坐在沙发上的萧女士,脸色也随着天气愈加阴沉,随着她的一个暴起,客厅正中半人多高的青瓷花瓶应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