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点,祁涵就走进衣橱间,重新出来的时候已是西装革履、气质斐然,然后又走进盥洗室喷了淡味香水。
舒冉收拾好餐桌走进卧室的时候,看着祁涵在落地镜前整理头发,直到把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才回过头来眯眼看着舒冉。
舒冉被祁涵盯的有些发毛。
恰好,祁涵的手机响了起来。
祁涵把舒冉拉进怀里深吻了一口,然后放开他边出卧室边接电话:“中午自己吃饭,我有事出去嗯刚出发,你先在那边等着吧好,想看什么电影,我现在安排人定”
当天,舒冉在家里胡思乱想了一整天,然后把原本就干净整洁的屋子打扫的一尘不染。
他喂鱼的时候对着鱼儿说了一个小时的话。
他有点想念毛球了,可是,他甚至都不敢问,祁涵到底是把毛球怎么样了。
和祁涵在一起的这半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痛苦迷惘过,他开始想念前天晚上的那个祁涵,至少他还愿意骗他。
愿意骗他,至少说明,他还愿意留他。
当晚,祁涵喝醉了酒,是姜呈把人送上来的,舒冉费力的把祁涵扶进了卧室,然后脱去祁涵一身酒气的衣服,又把人扶进了浴室,祁涵淋了几下热水后,拉着舒冉在浴室里做了一回,没有用辅助,前。戏做的也不足,舒冉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适应,祁涵刚进去的时候有点疼,最后他却舒服的直流泪,还和祁涵同时达到了高朝。
第二天一早,两人沉默不语的吃了早饭,祁涵又收拾一番,像昨天一样给了他一个吻,就接着电话边和对方撩情边出了门。
舒冉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屋子里该收拾的、不该收拾的全部又收拾了一遍,就差没把阳台上又下了几个小时的白雪给铲去了,可是,他怎么舍得,涵哥还没有好好陪他看雪景呢。
舒冉摩擦着面前的双层保温玻璃,看着外面仍雪花飘飘的皑皑世界,已经快下午四点了吧,如果涵哥回来的早的话,是不是可以请求他陪他到阳台外面走走呢?
他和涵哥之间应该是已走到尽头了吧,今晚,最多明天早上他就要回到学校了,紧接着就是新年,和往年没有什么不同的新年,他依旧是一个人待在风雅,望着窗外下雨、下雪,或者晴空万丈
不,他不能回学校!
他一旦回学校,他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他不能离开,哪怕只能多留下一天。
每一次只要他一犯病,涵哥就会很心疼他,如果他现在生病了,涵哥肯定不会赶他走了吧。
带着一种悲怆,一种决绝,舒冉推开了那道隔在客厅,通往寒冷的雪地的推拉门。
舒冉把鞋子脱到室内,赤着脚,身上穿着一层薄软的家居服,毅然决然的走出屋外的煞白世界。
冷,高处不胜寒,果然是没错,呼啸的风能卷起积雪的表层,何况舒冉温热的脚被包裹在冰冷的雪花里,冷风刺骨,寒雪侵肌,那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滋味。
可是,究竟心寒又是怎样的滋味,让舒冉可以义无反顾的承受这一切?
舒冉的皮肤很白很白,尤其是在雪的映照下,白腻的尤为明显,他的脚因为冰冷,而逐渐褪去了血色,然后一点点的隐藏在雪色里,和雪融为一体,几乎无从分辨。
雪花细细绒绒的洒在他的身上,他一步步的往雪花深处走去,他的身体慢慢因冰冷而逐渐麻木,他相信很快他就会发烧感冒,然后祁涵回来的时候,看到他一副哀哀模样一定会怜惜,一定会让他请假,只要他在这里,涵哥肯定不会带那个女人来这里的,那么,睡在那张大床上的祁涵,就还是属于他的
舒冉就像个雪王子,浅色的家居服,涔白的肌肤,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唯有他脚腕上的玉链看上去似人间俗物
“少爷,lida的照片已经传过去了,那边说她如果多次更改名字的话,要查出十二年前的真实资料,怕是需要等上个两三天。”电梯里,姜呈站在祁涵身后报告道,他的右侧站的是孔赤虎。
“不急,只要照片真实,就不怕查不到。”
“老大,你刚才玩的那么绝,就不怕童智敏吊死在咱公司门楣上?”孔赤虎捂着嘴嘿嘿...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