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身就是老大的错,他应该是害怕小冉吃醋跑喽,切,小冉会吃他的醋嘛,反正您儿子把人给锁到家里了,那天我和姜呈跟他回去,他在屋子里没见着人,估计是慌了,后来在阳台外面一见到小冉就呼了一个大嘴巴,乖乖,那天还下着大雪,小冉被他呼到雪窝里半天爬不起来,最后脸也肿了,还发了高烧。”
“是,是吗?”萧海清嘴角歪了歪。
“不信您可以问张医生啊。”孔赤虎低声趴到萧海清耳边“张医生每次来给小冉瞧病,看您儿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禽兽,哈哈。”
“滚蛋!你他妈活腻歪了吧。”
“嘿,这可是您让我说的”孔赤虎捏紧红包蹦跶着逃出了门。
萧海清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然后翻箱倒柜了一会,才出了主卧室。
孔赤虎先下的楼,一下楼就晃着他手中的大红包,一脸挑衅的看着祁涵。
祁涵咧嘴冷笑一声,幸亏孔赤虎不是邀功的脸,这傻逼,总能把事情办颠倒。
萧海清走到位置上没有当即落坐,舒冉连忙起身。
“咳,”萧海清瞥了一眼舒冉被坐着的祁涵握住的手,把准备好的大红包递了过去“小冉啊,打麻将没有赌资可不行啊,给。”
“!”舒冉的手被祁涵一个用力,疼的他直皱眉头“谢谢阿姨。”
“我说祁涵,你就不会轻一点,都把小冉给弄疼了。”萧海清瞪了祁涵一眼,这会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儿子碍眼“来,小冉拿着,这个呢,是十几年前我和你叔去i国的时候买的,是一对软玉,你叔不爱戴这些,我也就没戴过,如今送给你和小涵吧。”
“阿姨,我”
“哎呀,坐吧坐吧。”萧海清随意的摆摆手,其实她昨天晚上就想通了,没有舒冉,也不会有今日的祁涵,小时候祁涵与她不亲近,性子又极野,舒冉没来祁家之前,她每天都在担心自己唯一的儿子会离家出走“反正这玉也没有我儿子买的海螺珍珠好,放到屋子里也碍事。”
“萧姨,碍事的东西可以给我啊。”孔赤虎嬉笑道。
“滚,打牌。”萧海清对端坐的舒冉眨眨眼“小冉啊,既然收了我的红包,打牌的时候就该让着我点,我人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打牌赢钱。”
“是。”
“应该说—好,宝贝。”祁涵执起舒冉的手,一吻落在他纤细的指缝间。
“是好。”
晚饭过后,祁涵与祁超到书房谈话去了,舒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超级紧张,两手叠合在腿上,出了一手心冷汗,孔赤虎不知道跑哪去了,听命于祁涵守在他身边的姜呈,是个大冰锥,透明的很。
“喏,小冉。”
“谢谢萧姨。”舒冉紧张的站起身接过萧海清递来的金栀茶,手心瞬间温暖起来。
“坐吧。”萧海清端着杯咖啡坐到舒冉左侧的单人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脸寻味的看着舒冉“中午吃饭的时候,听说小冉会做菜?”
“是,是的,只会做一些家常菜。”
“比如说?”
“东、东坡肉,麻婆豆腐,宫保鸡丁、糖醋排骨、茄豉空心菜这一类的家常菜和煲简单的汤。”
“很不错,都是小涵喜欢吃的菜。”萧海清若有所思的点头“昨天听小涵说,你前几天生病了,是怎么回事?”
“呃我在学校里不小心染了风寒,就、就发烧了。”
“奥。”萧海清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小冉的身子骨还真是柔弱呢,我让阿芬给你备了营养粥,还有一个电砂锅,晚上煲上粥到第二天早上喝,比大厨子们做出来的精细。”
“是,谢谢阿姨。”
“答应的时候,说好就行,别把我搞的像个外人。”
“是好。”
“爸。”
“嗯。”祁超扔给祁涵一支雪茄,自顾点燃之后,抬头看到祁涵的雪茄烟已经点燃,于是把火机扔到桌面上,父子俩相对而坐“魏子船的消息,你那边查的怎么样了?”
“魏子船中枪后成植物人,七年前醒来以后一直居于京都国家机密疗养院,而且他当时经历过脑休克,据说醒来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祁超点头“启程公司的柳忆霖和出狱后的何啸天,这两个人我也动用了一些关系去调查,黑蛇目前确实为柳忆霖所用,这个女人与何啸天针锋相对,并非只是因为争夺启辰公司。柳忆霖本名叫做柳南枝,二十多年前与何啸天有过婚约,后来她权高位重的父亲锒铛入狱后牵扯出不少人,他们便解除了婚约,一年之后她父亲病死狱中,她便出国不知所踪了。”
“这么说来,她半年前派人截杀我和裴炎,其实是想要栽赃何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