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酱油,我就加了这两样把鸡煮着,蒸好的鸡蛋糕被我放到盘子里,摆在了爸妈牌位前,点了香祭拜以后说:“爸妈,你们先吃点鸡蛋糕。我可能干了,啥都会。”说完转头就哭了。
我不知道是哭自己的孤立无援还是纯纯被这辈子父母的往事给感动。
我习惯了和平的年代,忘记了有些人一直在为了下一代人的和平努力,甚至流血牺牲。
再次点香我开始把苹果和炖好的鸡给放到了供桌上去。
接下来就是等香烧尽了把大铁盆和水桶摆好,一件一件的金银纸和剪好的衣服裤子就这么在铁盆里收着,直到火龙卷来了一小阵。
这天我把牌位和木碗做的香炉挪到了客厅的正中间,看着二位先烈,对我都是一种警醒。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才是。
叩叩叩。
“谁啊?”
“宝丫,我是张会计。”
“张姨您请进。”
“哎,孩子工资都给你发完了,这边是告一段落了,你要的人选村长在给你培训。”
“那可真是谢谢村长叔了。”
“就是,我家侄女的……”
“您等我一下。”说完我跑回去房间,假装翻找了一下把买到的布都拿了出来。
张会计被我震惊了,十多匹花色不一样的布和她家办喜事要的红布都被我抬了出来。
“这么多?”
“不多都是纺织厂制坏的,花色不均匀的这种,就是不知道哪些合适我都买了回来,成品也有就是成品的价格高还不一定合身到时候还需要更改更麻烦。”
“是,就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不合适再改还耽误时间,我嫂子也在你的防水袋里干,自家的缝纫机,一下午就能做好。”
“张姨,您家可是人才辈出啊!”
“害,出也不过是你们看着我们这一辈有本事,小一辈没有文化也是差,不知道他们将来的路会走成什么样,我没有你爸妈勇敢也没有村长有远见,当年你爸妈的赔偿才是几千块,后来省里、城里、县里和村里都是村长大胆子去厚着脸皮要的。也是书记堵着压力必需把赔偿金存到银行去的。我当时什么都不懂,只计算了以后知道你有多少钱,你家的金条是你爷奶埋在家里交给村长家的,说是怕亲戚来家里闹,也害人家。宝丫,当年我要是跟着村长一起存钱,现在我的存款不比你少。你的存折你得自己拿好了。”
“我知道张姨,我都收好了。”
“宝丫,如果遇不到你真的喜欢心甘情愿为你付出的人你就别结婚。我的婚姻就是勉强凑来的,一塌糊涂为了体面活着……”
“张姨,我摔到脑子了,不记得了。”
“怪我怪我,对不起,跑题了。布匹的价格呢?”
“我让纺织厂给我开了单子,您看一眼,您觉得没问题您就照着这个价格一匹给我加一块,这是人情和路费,您能谅解吗?”
张会计一边看着收据一边对照了一下说:“确实不贵,要的要的,卖货郎来了都要加个价。”
“是呢,希望您谅解。”
“应该的。”张会计的脸上没有一丝不舒服,看她这样我对下一步要做的事情更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