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走了,我去档口看看有没有好东西,你忙你的。”
开车回到市场,他们兄妹还在忙,没有结束手里的工作。
“老板,你回来了?”
“是,看到好东西了吗?”
“有,我和阿妹各自开到了一个白白的……”说着献宝似的拿过来。
“呃……你们这运气有一点好呢……这种的都开到了,确实不错。有想到是要做什么吗?”
“可能的话现在这个状态给黄老板卖是最好的。”
“为什么?”
“价格会比较高,我不知道老板你收回来的价格,黄老板说给他卖可以卖出去7000块。”
“你们决定呢?”
“我们想卖掉。”
“可以啊,给黄老板,这七千做你们采买石头的基金。阿妹,你有学会用这台打磨机吗?”
“老板,我有点不太会,感觉手指都磨到了。”
“忘记告诉你了,可以点蜡粘着磨。你看我。”
说着我拿起他们切出来的小块,点了蜡胶取了一小块下来把小石块和大螺丝钉背粘在一起,然后打开了机器……
“先磨你想要的大形状,主要要等到胶完全干了才上机器,不干就有可能会石头蹦到你自己,这就有危险了。”
“好,我记住了。”
“大形状出来以后你就可以慢慢修慢慢磨了。
“这里的砂纸是五种,从最粗到现目前能买到的最细。你多练几个就知道效果了。”
“老板,那珠子呢?”
“珠子去外面找工厂师傅做,这里没有机器,你们觉得好的先留着然后一次去打磨,珠子加工比这些复杂。”
“可以用这七千块去打磨吗?”
“可以。在我这里,你们就稳,慢慢看料子,慢慢买了回来切,唯一一个要求就是,有人跟你抢料子,你就不要了,下一块。”
“可是如果料子很好我们不是应该去争取吗?”
“市场是变化的,大众喜好为上,你们记住了能真正给到高价买卖的都是高品质的玻璃种,只是绿不透也一样价格不会高。
重要的是要东西好。
你本来就很好所以才值得。
如果你们兄妹来就是抽烟喝酒打架的那种,我不可能会留你们在这里啊。”
“懂了,老板,你的意思是就是要好的。”
“对,人的眼光是越来越高的,一定是要好才会有市场。”
“明白了。”
“这些切完了自己收料子回来弄。”
“好。”
“你们的合同还没有签,我去拿来。”
取回合同来,有客人找进来了,我没着急上前。
“阿哥,老板要这块料子。”
“老板,你看多少给多少…我刚刚才切出来洗好的。”
“两万行不行?”
“行。”
“这么爽快?”
“是,老板您大气给的价是今天最高的。所以就可以。”
“需不需要给你们白卡?”
“不需要,这是自己的。”
“好。”
买货的老板很高兴,自己拿钱出来摆在桌子上,高高兴兴地拿着石头走了。
“厉害哦!这下启动资金有两万咯。”
“老板,他好大方。”
“是很难得。这是你们的《劳动合同》你们是傣族对吧?”
“是,有自己的汉族名字。我叫钟有杰,阿妹是钟有花。”
“那以后还是叫你们有杰有花吧!不然跟邻居都区分不开。”
“可以呢。”
他们把名字写好,还按了手印,剩下的就是我给他们兄妹填的。
“我明天拿去办,你们的工资卡准备好了吗?”
“老板可以是存折吗?”
“可以,我跟阿妹想寄一份工资回家,剩下的留着生活。”
“也还是需要两本,不然办不了了。”
说着有花把存折拿出来给我。
“老板,我们村里这个银行行不行?”
“当然,可以的,我明天办好了把你们身份证和卡带回来给你们。”
“好。”
“休息的时间就是市场休息你们就休息。”
“好。”
完成了这件大事我回到了机场旁的酒店长租房。
“嫂子,这个月的收益表我还没有收到,明天能出吗?”
“能,德宝明早送去给你,还有小五哥嫂两个的劳动合同。”
“嗯,那明天在劳动局门口见。”
“好。”
这边挂了电话,我整理了需要用的资料的顺序,整齐摆放劳动局那边接手的人也高兴。
刚整理完还没放下,老卡的电话就来了。
“姐,贵叔找你了没?”
“好几个星期前找过我,让我跟他一起合一块石头我拒绝了。”
“还好你拒绝了…”
“怎么了?”
“石头空的,切开的皮边位置都不够本金,现在他被追债!”
“追债?不是合股吗?合股为什么要追债?”
“他看准了被哄抬,价格冲的太高,用房子做的抵押,现在切开直接破产。”
“我去,他花了多少啊!”
“五个亿,他一个人喊五个亿……”
“真是疯了!”
“想着跟你合的那一块开出那种帝王绿不是。”
“真是贪心。”
“那协会那边不管吗?”
“不是不管,是管不了,他私下跟老外交易,没有跟协会这边打招呼。”
“不会是连协会这边的第一道门栏都没交吧?”
“就是没交啊!现在米亚马的老大来要债了。”
“知道了,多谢你告诉我。”
“不客气,我还得通知我的其他客户,你忙。”
阿卡挂了电话,我呆了两分钟,还好当时坚持不跟他合,要是合了,那我不是损失一半多的钱……
真是感谢抠门小气记仇的自己。
想了想,我给胡姐打了电话。
“姐,最近有没有小金子?”
“有,你要多少有多少,又赚钱了是不?”
“是,想我姐了,必须找个借口见一面。”
“来吧!来吧!我调到省里了,你哥也是。”
“那感情好啊!”
“明天见面说,我在中心人民路107号,你记得到这里来。”
“好。”
“现在是大客户经理不是副行长了。”
“咋降了呢?”
“不能太拔尖一个就好了。”
“懂了懂了,我姐真低调。”
“就你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