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好一杯水,将田总夫人的血滴进去一滴,然后又用刀割下一小搓田总夫人的头发,也放到杯子里面,我摇了摇,将杯子托在手中,对着那矗立在河岸边的无头尸体,我说一声:转!
那无头尸体便开始缓缓地转动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转的像是旋风一样,然后我又道一声,缓!
那无头尸体旋转的速度开始慢下来,紧接着越来越慢,越来越慢,然后面朝着西南而停。
“下降的人在西南方!”我说。
“大师,那我们……”我挥手让田总停下来,我知道他准备说现在就去西南方向去找那下降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田总夫人中的降还没有解除,即使找到那下降人,也许把他逼急了,他万一一撕降,那田总夫人就活不成了。
所以,还是先稳住再讲,先将田总夫人的身中的降解除再讲。
我在那画着人形穴位的白色布前盘腿坐下来,将手里那一杯和着田总夫人头发和血液的水均匀地洒在那张白色布上,然后我在两旁焚上香,跪在地上对着那白色布叩头,此时,那和着头发和血液的水在白布上缓缓地流动了起来,然后汇聚到五个点了,当再次盘腿而坐时,那白色画布上画着的人形头部位,散落着那五个汇聚的点。
那五个点的益分别是左太阳穴、右太阳穴、眉心穴、人中穴和锁喉穴。
我一看这这,心里不由暗骂一声,这下降人也太歹毒了吧,竟然下的是棺材降,这南洋的棺材降说起来那可是大有来头,下降人用在棺材上拔除的棺材钉,以及和着尸油给田总夫人下的降,而且还分别钉住了头部五个重要的穴位,这将会给解降带来巨大的困难。
不过,还好,今天田总夫人本人在,田总也在,当事人和家属都在,这将会给解降提供一个好的环境。
我掏出蛊针,轻轻地在那五个汇聚的点上面挥舞了几下,然后那五个由水混着毛发和血液汇聚成的点渐渐变成了五根铁黑铁黑的棺材钉,正钉在那张头部人形的五个穴道上。
我挥着两手,发起攻势,那五根钉一动不动,我意识到,同时启这五根钉确实不好起,干脆一根一根来,先从锁喉穴那根拔起。
我朝着那锁喉穴部位的那根钉发起功,那根钉还是钉在图上一动不动,我再次倾所有功力对起攻势,那根钉要锁喉穴的棺材钉才缓缓地有向上动的趋势。
哈哈……我心里暗笑起来,只要这一动,其它的就好办多了,因为,只要我这一动,也就意味着降头师下的降已经被人给触动了一点,这样对于完全解除降已经可待了。
按理论上说,我这边一旦将棺材钉起动一点点,下降的降头师那边肯定会有所反映,我这边发功,他那边也肯定会跟我对着干,这时候,就是到了比拼实力的时候了,若是那下降降头师的法力不如我,那我肯定能将这五根棺材钉拔出来,解除棺材降,那下降的降头师也肯定会因阻挡不了我解除降而遭到反噬,反之,我则不会反噬,但是,我会元气大伤。
我使出浑身的气力,将那棺材钉拔起一半,此时,我额头上已满是大汗,我的手掌心感觉到一股很强烈的将那棺材钉狠狠地往下按的力量。很显然,下降的降头师已经察觉到我在为田总夫人解降了,他在与我对抗。
我当然不甘心示弱,拼命地运功将那颗棺材钉往上拔,对方的降头师显然实力不如我,他本身的力量抵抗不住,便慌了手脚,突然撒开,在我高兴再也没有阻力即将将那锁喉穴部位的棺材钉拔出来的那一刻,“哗”地一下,我再也支撑不住,那颗棺材钉又死死地扎了进去!
我正在强势运功的中途被强行折断,一下爬在地上,吐了一口鲜血!田总夫人也在一旁“啊”地一下惨叫一声。
“龙哥哥……”
“秀莲……”
“大师……”
小乌和田总一块向我围过来。
“龙哥哥……怎么样啊?”小乌关心我,几乎快要哭出来。
“我……我没事。”我缓了一口气才说得出来。
“大师。”田总叫我。
“田总,对方降头师法力高强,与我打个平手,我无法伤害到他,他也赢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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