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正是叶城,骨麟和阎回。
大老板缩了缩脖子,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三个人其实非常,浑身杀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尤其是骨麟,他瘦得皮包骨,眼中流露着凶光。
惹不起啊惹不起。
叶城没有理会,大步来到病床前。
此时的陈母流淌着悲伤的泪水,眼神空洞犹如一具行尸走肉。
“伯母。”
叶城站在病床前,看着那张死亡证明,心里一阵钝痛。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谁能懂?
陈母声音干涩,“你们是谁?”
叶城苦涩一笑,“伯母,我们是陈相的兄弟,听说他的遗骸明天到达临安特意前来祭奠,也顺便看看您。”
陈母的眼泪再次掉了下来,“阿相……我的阿相啊……”
她年事已高身患重病,大儿子战死,小儿子智商只有五岁,万贯家财被亲姐姐夺走。
她的天,塌了!
“伯母,陈相是我过命的兄弟,他的家人就是我的家人,我发誓,定会安顿好他的尸骨,照顾您和陈安!”
一叶城字字如钉,掷地有声。
陈相跟随他出生入赛,为杀英楼立下汗马功劳,为了自己的王位跟随他杀出雪山,最终战死在异国他乡。
他纵有一身修为却救不了自己的兄弟,这是叶城心里过不去的坎儿,是他一生之痛。
正如他之前所说,他的王位,是兄弟们拿命换来的。
如果时光回到一年前,他宁可不要王位,也要兄弟们活下来。
叶城看着面前的老人,眼中闪烁着坚毅的目光。
陈相死了,他要赡养陈母,他责无旁贷。
陈母眼泪噗噗落下,“谢谢你们,好孩子,阿相不在里,我只希望能让他入土为安。”
许久,陈母终于擦干眼泪。
叶城深呼一口气,心头一阵酸涩,让阎回汇率在病房给陈母治病,自己去了走廊。
隔壁床的大老板不知为何也跑了出来,好奇地问道,“那个,你们是那个老东西儿子的兄弟?”
叶城眼睛一眯,浑身杀意奔涌而出。
大老板浑身颤抖,急忙打了自己一耳光,谄媚地笑道,“我口不择言,两位别见怪。”
“你们是不是那个老人家儿子的朋友?”
叶城点点头。
大老板绘声绘色地说道,“你们来晚一步啊,刚才那个老人家的姐姐来要他们家别墅了,说是老人家不把别墅过户给他们,就把她儿子锉骨扬灰。”
“可别提了,老人家有这种亲戚真是倒了血霉,我一个外人看了都心疼那老人家。”
“你们要是她儿子的朋友,就帮帮她吧,孤儿寡母的,真可怜啊。”
叶城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老板顿时蒙了,“你别光点头啊,你丫的是不是条汉子,拿老东西的儿子渴可是你兄弟,他骨灰都要被扬了你都不管?”
“白瞎了老子一片好心,我还想看你跟她亲戚干一架呢,没想到你也是怂蛋一个!”
叶城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