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沉静之后,周哥狠狠的说一句:“这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
吴爷一直在旁边也没说什么,但是看着周哥的表情,开口了:“我也不希望再报仇了,毕竟我得罪别人在先。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之后再碰到了估计也不会这样了。”吴爷的确什么事情想的开,不愧为吴爷。
“这你们就不用管了,在这个城市你们受这样的欺负,这不是打我脸么?”看着周哥的一脸决绝,我们也没有再说什么。
小花住了一天院就出去了,一天下来有不少来看我们的,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杨也来过,通过交谈打听到了她叫杨薇。
三个人最吴爷严重,因为他挨打最多,但是也许是人家就是挨打挨过来的,很快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小花早就好了,有时候真得想想怎么才能好好的增肥了,人家小花就是肉多,恢复的那叫一个快。也就是我,这个小体格子,一点儿都不行,过了一个星期才好的差不多。真就怀疑了,为什么我就这么不禁打。
也是,从前从来没有打过架,我还一直是个好学生呢。每当想到这里,心里就暖呼呼的,现在我这样的好学生上哪里找去,怎么就没人好好珍惜呢(众人唾沫都打到我脸上,我也不容易啊!自恋一下都不让)。
我们也并没有耽误多少课时,都勤勤肯的的上课去了。这天是周五,下午正好是马克思主义基本哲学,这并不是能被大众所能理解的课程,有时候我挺不理解的,为什么一个护士还要学这个什么马哲、邓论的。
吴爷小花他们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半天不见人影,自从睡醒了之后就没见到他们。老师在前边慷慨激昂的讲着她的那些高谈阔论,我们好多人却已经是昏昏欲睡了,但是也不乏一些拇指爱好者,时不时的传出嘀嘀嘀的扣扣消息声。
老师见状,也似乎是习以为常了。现在倒是很怀念高中时候面似厉鬼,吵醒自己睡觉或者没收自己小说的老师了。老师提问的时候,也是按照学号来问,幸好上天赐给我一个如果不是老师变态或者是便秘就不会叫到的学号。被叫到的估计也是倒霉,回答问题就更不用说了,回答的也是也许似乎大概是,然而未必不见得的答案。
我一觉醒来的时候是老师把今天讲课的内容讲完了,让我们自己好好看看,她自己来回的溜达。上课睡觉的同学绝对是有体会,老师讲课的时候,一定睡的很香,但是一旦停下来了,会很自觉的醒来。
我看了看旁边的人,川川还在玩手机,顺子是好孩子,在看书,而小点儿却在和老师一起在探讨关于马哲的论断,耗子就更过分了,他在一群女生堆里说笑呢!鄙视!严重的鄙视!
趁着老师不注意,我偷摸的溜了出去,想上趟厕所,睡觉醒来我就有这个毛病。教学楼的厕所还是第一次来,以前都是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则去宿舍的厕所。由于刚睡醒,意识有点模糊,看到厕所门上写着个“拉”字,我心想,真SB,这还用你教,后来蹲着的时候才琢磨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儿。
出来的时候倍感轻松,遂回宿舍继续我没做完的美梦,马哲要是侵入脑袋,很容易就困的。睡了一会儿,感觉饿了,就醒了。川川、顺子和小点儿都在宿舍。
“你们谁有吃的没有?我好饿啊!”我可怜巴巴的问。
“我这里有一袋泡面,但是是上个月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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