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时分,闷热的暖风吹拂着,天色还未暗,不过奥兰多的脸却是黯淡一片。
岚还未醒来,他并不知道他的身体中到底在发生什么事情,他只知道,在爱勒葛尔堡发生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他在吐血!而且身体还发出类似圣光一样的白色光芒。
他连碰都不敢碰他!明明之前都是非常正常的!没错,就是自己在将他抱回房间,给他输入力量以后,他就变得这样了。
奥兰多心中一片懊恼,他现在真想一头撞死。
都是那些教廷的垃圾害的!奥兰多恼怒的想着,他忧心忡忡的在房间中踱来踱去,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原本非常乐观的奥兰多反常的作出了这样悲观假设。
如果他再也醒不过来,那些教廷的家伙要陪葬!奥兰多咬牙切齿,他已经想象着自己如何虐杀那些垃圾,然后率领大队人马杀进罗马的样子!
疼痛!黑暗中我觉得身体正被从未有过的疼痛折磨着。我用意识查探着自己的身体,发现因为那把圣剑的刺入,竟然将身体中的两种力量平衡蚱啤Jチυ对兜某过黑暗之力?
“不要靠近圣器。”我终于明白该伊临走那句话的意味,不过现在似乎有点晚了。
虽然那些圣水和十字架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作用,但是那把圣剑却是受到祝福的圣器!真是失策!
我心中苦笑着,意识似乎已经无法感应外面的情况了……那圣力正不断占领我的身体,虽然血族之血在做着顽强的抵抗,但是我依然毫无办法。光是那种苦痛就已经粉碎了我所有的意志,更别提运起力量去平衡。难道上次的好运不会再出现了?!我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想也不敢想。
不过这么说来最近我好像很能忍耐疼痛呢……我对着自己半开玩笑的想着。
马上心念一惊,我竟然会对自己开起玩笑。这种行为简直就像极了一个人。
奥兰多!一定是和这个家伙呆久了,被他影响才会变成这样!
我苦笑起来。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才对。
心里正这样想着,突然从外部涌入大量的黑暗力量。它马上席卷了整个身体,圣力的冲击似乎缓和了。我一时大喜,疼痛减轻了不少。
只要将圣力再释放出一点就可以达到平衡。
这么想着,我马上又懊恼起来,又不是皮球,戳一个洞就可以放出去。
我一边勉强维持着两者的平衡一边开始苦苦思索。
对了!血!血是生命的载体,只要将圣力承载于上面一定可以!
想到这里,我马上开始行动。也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完全消失。
恢复原状了!我叹了一口气,这时外界的感觉开始触动着神经。我似乎看到奥兰多正忧愁的看着我。双手紧紧的绞在一起,手指发青。
心里有一丝感动,那股力量是他的么?我暗暗猜测。
心中划过一丝的不忍心,于是我悠悠的睁开眼睛。床单如我所料的沾满了血迹,身上也是。
“奥兰多……”我轻轻的唤道。
奥兰多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向床的方向望去,发现金黄色的眸子正望着自己。那眼神里面充满了笑意。
“岚!”他欣喜的冲上前去,一把握住了那只苍白的右手,“我还以为您再也不会醒来了。”
“怎么可能!”我跳下了床,瞪了他一眼。明明年纪一大把了,竟然会如此沉不住气。
“我要换衣服。”我嘟囔着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上面血迹斑斑,虽然是自己的血,但是那种快要干涸的深红色还是让我感到不爽。胸口上面的伤口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不过应该已经没有大碍。
听到我的话,奥兰多立即从旁边的衣柜中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衬衣递了过来。
我微笑起来,脱下身上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后接过衬衣穿上。
“好啦,我现在去料理那些教廷的人。”我对他说着,一边扣好最后一粒纽扣。
窗外的落日,绯红色的彩霞飘荡就像是彩带一样温柔的点缀着天空。奥兰多怔怔的望着窗外,他的手伸向怀中,那张重要的纸还在。他默默将它摊开,凝视良久,终于再次将纸收好。
酒店的高级套房中,法尔一干人正局促不安在坐在沙发上面。套房非常大,里面的设施非常齐全,他们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虐待和残害。
旁边的那四个血族正在赌博,他们不时的发出大笑的声音,然后嘴里面互相挖苦。
法尔默然的看着腕表,已经是傍晚,很快夜晚就要到来,到那个时候,他们就完全没有逃脱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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