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斯兰对基拉和爱娜说:“基拉、爱娜,我接到父亲的命令,他要我回PLANT。你们要不要也和我一起去?你们……你们也是调整人。”
基拉和爱娜相互一视,基拉似乎有些意外,但是,爱娜却似乎早已经料到了。
阿斯兰的父亲,是ZAFT的首领之一——帕特里克·萨拉,当初他是因为PLANT局势不稳,而被送到哥白尼的,现在PLANT已经稳定了下来,而ZAFT也基本上已经确定了领导权,阿斯兰回去也是理所当然的。
基拉思考着,爱娜先回答了阿斯兰的问题:“我不会去PLANT,那里并不适合我,而且现在PLANT和理事国的矛盾那么深,或许还是哥白尼安全点。”
接着,基拉说:“其实,我的父母准备去奥布,我也会去那里。”
阿斯兰略感失望地说:“奥布吗?那也没办法了。爱娜,不再考虑一下吗?”
爱娜摇摇头。
这几年的相处,阿斯兰清楚的知道爱娜的性格,她是绝对不允许被强迫做什么事的。
“那也只好这样了。”
爱娜微微一笑,她并不怎么笑,即使在阿斯兰和基拉面前,她也没有太多的表露她的笑容。
“我们还是朋友。”爱娜柔声说,“永远都是。”
“是,永远都是。”基拉和阿斯兰齐声说。
接着,阿斯兰和基拉就先后离开了哥白尼,而爱娜则两次望着好友的穿梭机起飞。
“是时候了,我的童年结束了。”
爱娜清楚的意识到,她已经不能再逃避了,她必须去做她应该做的事了。
偶然的一次机会,她看见了父亲日记中被撕下的一页。那一页纸的日期是CE55年4月1日,也就是她出生的那一天。这一页纸被揉成一团扔在书架低下,显然是不希望有人发现它。在这一张纸上,爱娜发现了自己出生的秘密,同时也看见了父亲的懊悔。
“人类的未来,人类的希望。但最后仍然只是人类。人类没有权力践踏生命。”这是父亲留在那页纸上的话,同时这句话也留在了爱娜。
“人类的未来,人类的希望?我只是我,我是人类,普通的人类。我要将我的力量,用到应该用的地方。”
爱娜做出了决定,她决定舍弃原本的自己。就如告别朋友那样,告别自己的过去。
从窗口望向宇宙,在看着逐渐远离的月球,爱娜心中暗暗说:“从今天起,原本的爱娜已经死了。从现在起,爱娜·塞西莉亚·拉芙蕾西亚,这个人只为了人类的未来,为了她原本的责任而活。”
CE68年5月,四月份在PLANT通过的那份决议,被理事国反对。理事国派出了军队威胁PLANT,而PLANT也以扩大军力来抗衡。而这一做法,却让蓝波斯菊得到了扩张的借口,蓝波斯菊规模扩大,人数达到数十万。蓝波斯菊规模的扩大,意味着地球上迫害调整人的加深,调整人开始移民PLANT,之后,几乎所有的调整人都来到了PLANT定居。
在多次摩擦之后,最后终于爆发了Mandelbort号事件,以此事件为由,PLANT议会帕特里克·萨拉议员将社会性团体ZAFT解体,并将之与PLANT的保安部队合并,新的ZAFT以一个军事组织重新出现。
“时代在哭泣。那些人难道就没有看到时代的眼泪吗?”
CE68年的最后一天,爱娜在她的日记中写上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