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灵进了房间,粗略的环顾了一下,房间是带有主人特色的极简的装修风格,她顿了顿,把外套跟包包随意的搭在沙发上,幸好客卧里也自备着卫生间,倒是免了出门的尴尬。
一番简单的梳洗过后,苏灵就躺到了床上,今天跑了一天的通告,末了还被拉着去了一个饭局。
因着在座的都算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没法像别的时候那样混过去,所以苏灵一直打着十二分精神应酬着。
她有些疲惫的翻了个身,随手抱过另一只枕头,寻了个舒适的姿势,就睡了过去。
凌晨两点三十分,房间里静谧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会激起层层涟漪。
苏灵嚯的睁开眼睛,腾地直起身下意识的向床边挪着,一边惊慌的看向另一边。在看到自己的身边并没有人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现在在国内,她老板的家里。
她环顾了一下,安抚着自己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但耳畔却传来越来越烈的鼓声。
咚,咚,咚。
塞纳河畔灯火辉煌的夜景透过落地窗的玻璃变换成迷蒙的光点,酒店房间里,两具近乎赤、裸的身体交缠在了一起。
酒精,低语,热浪,呢喃。
火光伴着**乍现。
之前梦到的场景不断的在脑海里闪现,任凭她怎么呵斥都赶不出去。
半晌,苏灵终于认命的睁开了眼睛,再既她梦到了易箫来之后,她又成功的失眠了。
这个认知让不由得让她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
巴黎的那场意外她一直不断的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因为拿了奖,一行人有些高兴,易箫来也难得的一起喝了些酒。混混沌沌的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撞到了一起。
酒后乱、性,一夜春宵,醒来自当各奔东西。苏灵又深呼吸了几口气,用最直接的方式强迫自己不要再去纠结这些事情。
那是霍敏的未婚夫,而霍敏是她的妹妹。
??????????
昨夜胡乱的又睡了几个小时,睁眼的时候已经五点半了,犹豫了半天,还是给易箫来发条短信自己先走。
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她拿起了自己的衣服,却惊讶的发现下面居然有一个钱包跟钥匙包。
两者都是简洁的黑色,一看就是男士的款式。
难道是易箫来的?可怎么会放在这里。苏灵嘀咕了几句,还是顺手把它俩拿起,拉开门走了下去。
她轻手轻脚的下着楼梯,生怕弄出什么声音吵醒房子的主人。
蹑手蹑脚的转过楼梯角,终于踏到了理石地面,苏灵才松了一口气。
“HI,早上好。”
苏灵的身形一顿,惊讶的转头看向厨房,却在看到穿着围裙拿着锅铲冲自己笑得灿烂的人时,彻底瞠目结舌。
“h,hi”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结巴,‘你’字刚要出口问问对方怎么在这儿,苏灵又硬生生的咬着舌尖转了话头,“你起的这么早啊。”
欧文闻言有些苦恼皱了皱眉,“昨晚没睡好。”
“噢,噢”
“来坐吧,早餐快好了。”
“啊,啊?”苏灵蹲下身捡起东西,“不了吧,等易总醒了麻烦你替我转告一声。”
话说出口总觉得哪里有点别扭,可苏灵此刻倒顾不上许多,只想拿了东西就赶紧走。
“哎,”欧文刚出声就被开门声打断,一身运动服的易箫来走了进来。
远远的叫了声易总,对方也淡淡的点了点头,随手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汗,走过来从冰箱里拿出瓶水。
“哎,大清早的别喝凉的,”说着欧文转身从吧台上拿了个玻璃杯倒了杯水笑着递了过去,“常温的总好过凉的。”
易箫来倒也没什么意见,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起了?吃早饭吧。”
苏灵愣了愣,硬是逼着已经当机的大脑运转起来,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对自己说的。
“啊,起,起了,不好意思,起的有些晚。”
“没事,是我们起的早了,”易箫来把冲干净的水杯放回原位,欧文用叉子递过来一小块培根,“尝尝,”说完颇为期待的看着对方。
易箫来颇为顺从的低头吃了进去,“还不错。”
“那当然!也不看看谁做的!。”
然而目睹这一切的苏灵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是不是今天起床的方式不太对?但那个怎么看都不过是最普通的培根,稍微加热下就可以吃吧??
“你先坐,一会吃完早饭一起去公司。”易箫来撂下这一句话就转身上了楼。
苏灵动作有些僵硬的把手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放在沙发上,又机械的在餐椅上坐了下来,欧文已经把早餐都盛了出来摆好了盘。
看着端上来的简单,易箫来盘子里的那个心形愈发耀眼。
不一会儿,换好衣服的易箫来也走了下来,可看起来似乎对这个心形的煎蛋见怪不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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