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冰槐手一手拿着一瓶水,边喝边走了出来,她从休息室出来正好看到卫夏踹那个女人的一幕。
“那个恶心的女人居然想包养我,我不愿意她还纠缠着不放,更可恶的是她居然想打我。”卫夏一脸厌恶。
冰槐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围着卫夏左看右看:“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发现你确实挺像个小白脸的,细皮嫩肉的。”
“别开玩笑。”卫夏一拍冰槐的脑袋。
“我没开玩笑。”冰槐扬扬自己的小瓜子示威:“她给你开多少钱一个月?”
现在这混乱糜烂的社会,包养这种事已经屡见不鲜了,只要是出了社会的人,或多或少都见过这种事,冰槐也不例外。
“三十万一个月。”卫夏撇撇嘴说道。
“哇!”冰槐惊呼一声:“原来你这么值钱啊!三十万一个月,你怎么不答应呢?答应了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赚钱了。”
卫夏无语,真想把冰槐拖过来打一顿屁屁。
“你快追上去答应她,不就是陪睡吗?你是个男人也不吃亏。”冰槐笑嘻嘻的说道。
卫夏刚伸出手,她就向后跳了一步,躲开卫夏的魔爪。
“如果一个老男人出三十万包养你,你同意吗?”
“你要我说实话?”冰槐收敛笑容。
“对。”
“如果迫不得已需要用钱。”冰槐咬着嘴唇,神色庄重:“我会答应,不就是陪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当被鬼压了。”
卫夏一听,有些失望,心里有些不舒服。
虽然冰槐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但听她这样说,卫夏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为什么这社会成了这样,金钱和利益至上?为什么有那么多纯洁的女孩,最终却沦为金钱的奴隶,出卖自己的灵魂?
冰槐看着卫夏失望的表情,伸手打了一下卫夏的肩膀:“喂,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不会当真吧?我冰槐可是新世纪自强自立的女性,怎么会去做那种事,钱嘛,努力赚总会有的,贞操失去了就失去了。而且,我还是一枚萌哒哒的小处女,更不会去做那种事了。”
说完,冰槐顿了顿,自嘲一笑,继续说道:“现在那些花心的男人都喜欢“纯洁”的女人,你看我这一脸粉底,有几个男人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
“你还是处女?不可能吧?”卫夏惊讶,在他的印象中,整天和酒吧夜店打交道的女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女。更何况,冰槐这勾魂的身材,更是男人们喜爱的那种床上尤物。
“你什么表情?”冰槐皱着鼻子,凶悍地捏起了小拳头。
“我相信,我相信。”卫夏赶忙开始夸赞冰槐:“你要是不化妆,绝对是个美女,而且,你这身材,百分之九十九的女性都会羡慕嫉妒恨,我要是男人,呸!我要是是你说的那种男人,绝对会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对于卫夏的马屁,冰槐果然很受用,喜滋滋地收回了拳头。
“算你嘴甜,姐姐这次先饶过你。”
卫夏摇头苦笑。
两首歌已经唱完了,任务完成,卫夏也不想在酒吧待下去了,即使是和渠慕云一起交流“感情”,卫夏也没了兴致。
也许是那个内心丑陋的富婆让他感到厌恶,也许是冰槐的那句陪“睡没什么什么大不了,大不了当做被鬼压了”让他感到失望,总之,卫夏一秒也不想待下去。
和渠慕云打了个招呼,在她似乎有些不舍的眼神中全身而退,卫夏走出了水木缘。
看着水木缘对面耸立的摩天大楼,卫夏深深呼出一口气,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舞谢亭台,灯红酒绿,车水马龙,晃眼的灯光和深沉的夜色交相呼应。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美好。
但这灯火辉煌的夜晚,又有多少肮脏和龌龊正在上演。
卫夏突然感觉这空气似乎也污浊起来。
一切似乎都那么不真实,半只脚迈进社会,卫夏才渐渐看清这个世界。
学校,真的是一片净土。
“怎么最近变得这么矫情了?”卫夏甩甩脑袋,想把杂念甩到脑后:“管他这个社会是什么模样,我只需要保持本心。”
善意通通收下,然后涌泉相报。
恶念也都接着,不过加倍奉还!
“当我拥有强大的力量,就是我来主宰这个世界。”卫夏豁然开朗,慢慢向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一阵急刹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卫夏转头一看,一辆保时捷卡宴停在人行道边,在卡宴的后面,跟着一辆金杯海狮。
卡宴的车门被打开,一个满身脂粉气的女人下车,趾高气昂地指着卫夏,恶毒地喊道:“就是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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