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了!”
“那……那是因为……因为我和他吵得时候他把侍卫带下去了!”刘氏明显编不下去了,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下落,段如瑕知道如果攻破她最后一道防线,就能真相大白,即刻开口,“侍卫平时若要离开,顶多会守在离院子远一些的地方,但一定不会离开大门,你杀了人以后身上肯定有血,而且根本没机会洗掉,既然看见你浑身是血离开院子,一定会有人起疑,除非……那群人里面有你的帮凶!顾大人,我认为把瞿府内的侍卫和管家审问一番,就能有结果了,若我没猜错,那人应该和段夫人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吧……”
“不是的!才不是那样!是……是……”刘氏默默流泪,编不下去,段如瑕冷哼一声,继续道,“让我来猜猜,瞿扬并不是意外被你杀的,而是你和别人苟合被他无意间发现你和那人才不得已杀他的吧……”
刘氏沉默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了,那是我随便猜的,不过当然也是因为知道你失宠了”段如瑕缓缓答,“你看四妹的眼神包含着敬畏,恐怕是因为四妹得宠而你失了宠所以你才这样的吧,而且作为主母,你的穿着打扮明显不对,所以我认为,是你耐不住寂寞和别人苟合的时候,碰巧瞿扬一时兴起来找你,所以你和那个男人就把他杀了,至于为什么躲过耳目,恐怕也是因为……那人就是瞿扬身边的人……”
“没错……就是这样……”刘氏放弃挣扎,点了点头,段如瑕蹙起眉头,看了一眼段襄,不会是她发现了刘氏杀人,借此威胁她来陷害自己,可是说不通,那个男子和刘氏既然已经杀了一个人,难道就会这么放过知道真相的段襄?
“那你所说的被三小姐发现,是瞎说的?”
“是他教我的”刘氏低下头,“他说有人给了他一笔钱,只要我把这件事捅给段三小姐,那人就会派人把我从大牢里救出来,而我们两个人,有了钱就可以双宿双飞”
“那你也是?”顾申扭头看向不远处正在哆嗦的婢女,那婢女咽了口口水,磕起了头,“奴婢一时见钱眼开,求老爷饶命!其实那些东西不是落落偷的,是我偷的,被她发现,我就狠下心把她杀了,没过多久就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了我,给了我一笔钱,说只要今天的事情做好,我就能再拿到一笔钱,逃得远远的,那包包裹,是我偷偷埋的”
神秘人
段如瑕皱了皱眉,顾申找来人手要把二人押送回府,却见那婢女突然扫向远处,大声喊了起来,“大人!就是那个人!”
人群后鬼鬼祟祟的男人倒吸一口冷气,转身就跑,却被突然伸出的腿绊了一跤,肖沐阳嘿嘿一笑,看起来很是得意,随后而来的捕快迅速将他擒住,带到了顾申的面前,婢女大声尖叫着这个男人害了她,尖锐的声音让人恼火。
顾申命人捂住那婢女的嘴巴,就见那男子腿一软跪了下来,“大人……大人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啊,是我主子他让我干的”
“你主子?”顾申挑眉反问,就听不远处一生不满的声音响起,“贵富!你在哪儿干什么呢!本少爷让你走了吗!”
段如瑕咬了咬下唇,望向段襄,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一切,原来段襄这次的对象,根本就不是她,而是当初毁了她的那个男人,就是如今一脸痞相从不远处走来的段朗逸!
段如华拧了拧手帕,冷冷笑了一声,看来今日段朗逸要倒霉了。
水氏捂住了嘴巴,诧异的盯着段朗逸,心中大呼不好,立即上前,“朗逸啊,你不是身子不舒服吗?怎么出来了?明月呢?”
“那个女人我怎么知道!”段朗逸大吼一声,心情明显不好,恶狠狠的瞪着顾申,“你干嘛绑我的仆人!”
“哼,今天本官不仅要绑他,还要绑你!”顾申冷哼一声,“来人,给我绑了带回府去!”
这一切很好说得通,当初段朗逸和段襄合伙陷害段如瑕,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不仅没能害死段如瑕,反倒把段襄送进了瞿府,还惹恼了曲明月,曲家虽然没落了,可在朝堂依旧有影响力,最近不知道就这件事和皇帝抱怨了多少,皆是要严惩段朗逸,这样的话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段朗逸要做这个局来害段如瑕了。
段襄用长袖捂着脸,笑容诡异,段朗逸,当初你毁了我,今天轮到我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