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出机会反击,虽说输的惨了些,但诸裕盛却丝毫没有怨念,经此一事他倒是悟出了不少以往的错处,实在是叫他欢喜。
“七世子的剑术甚好!”太子本来只是想看看诸裕盛比之他父亲如何,掂量着要不要将诸裕盛拉到他这边儿来,却未曾想到以往素来以纨绔出名的容七世子剑术竟然如此厉害,诸裕盛虽说剑术不才但也不是花招子,能将他压制到毫无反击之力,容七的剑术绝非是绣花枕头!
太子狭长的丹凤眼布满了深意,步伐都有些错乱,“容七世子好会藏拙,如此精锐的剑术本宫以往竟然从不知道!”太子笑着要去拍容七的肩头,容七微微后退了半步,微身行了一礼,“太子殿下言重,臣也不过是被祖父逼着练了一阵,侥幸赢了诸公子罢了。”
容七的话音有些敷衍,面上也不见笑容,一副不待见太子的模样,太子心有不悦,却也知晓他的性子,现在又发现他实则是个藏拙的家伙,自然是找为己用的心思大过了心中的不悦,故也爽朗的笑笑,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七世子和段三小姐还真是情深,这么些时候就担忧段三小姐了么?七世子放心,段三小姐可是毫发无损呐!”
容七真是懒得理会太子这个蠢货,微微颔首来到段如瑕的面前,还不曾说话,段如华便端着笑意温和说道:“七世子的剑术真叫臣女大开眼界,只是看七世子耍剑的架势,怕不是同那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子弟一般,七世子怕是不少联系吧,唉,七世子如此努力,却叫旁人说成了纨绔子弟,当真叫人寒心。”
段如华的这一招实在是阴损的很,在一旁的肖钰擎听得心中冷笑连连,她这是故意挖了坑要让容七往下跳呢,这平日里的纨绔子弟一朝竟然成了剑术高手,并且还是从小每日练习的,那这往日里做出来的无所事事往大了说可能说上欺君,实在是个恶毒的女人。
容七薄唇一扬,笑容甚是讽刺,好像本就瞧不上段如华一般,叫段如华僵了一张俏脸,听他半嘲讽半冷淡的说道:“本世子就算再闲散,也是被祖父给予了希望的,本世子不过就是不喜习武吟诗,可从说过本世子不会,段大小姐这一番断章取义,可真是口蜜腹剑,虚伪!”
“你……”段如华气得手抖,她的确是欣赏容七的武艺,也沉迷他一张艳绝的脸蛋,只可惜他到底不是皇孙,就算扶他篡位自己也不会落下什么好名声,因此段如华才摆了他这一道,不过就是个无伤大雅的,没想到他嘴巴如此之毒,段如华的指甲都嵌入肉中,反复自念了好几句冷静才当真冷静下来。
“段如华还想说些什么,段如瑕却不想她再继续废话,“大姐和世子爷就都少说几句吧,今日是水小姐归家喜日,我等在此因为小事吵得不可开交不是叫水小姐和水公子下不来台么,大姐,世子爷性子如何大姐也知,世子爷并无恶意,大姐就别咄咄逼人了吧。”
段如瑕这话说的有板有眼的,其实不也是抬高了容七贬低了她!
段如华端的是个优雅的性子,怎能反驳段如瑕的话自打嘴巴,只好吃了哑巴亏,心中暗骂这未婚夫妻二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待她大事成了以后,第一件事便是抄了容王府,连段如瑕这个坏她事的小贱人一并杀了以解心头只恨!
水默生在一边看了好久的戏,觉得场面尴尬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作为东道主,家中发生此等事情实在是尴尬,现在见段如瑕帮他解围,也甚是感激,赶忙上前做了一缉,“还请二位给在下些面子,今日是在下小妹归京之日,大家便和和气气的吧。”
“水公子说笑了,我和世子爷不过是斗斗嘴罢了……”段如华想要表示友好,奈何容七不和她友好,段如华说话的当下,他早已悄悄挪到段如瑕的身边,小媳妇似的扯了扯段如瑕的袖子,声音不高不低,“我对你绝不是那等性子,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容七一双桃花眸中笑盈盈的,点了星星的似的好看极了,这一番说的分明没什么甜言蜜语,就是叫段如瑕觉得心头发热,喜滋滋的。
指尖悄无声息的抹了一下他的掌心,小指勾了他的拉了一瞬,调情似的,平白叫段如瑕红了脸,转过头不再看他。
正巧错过某人眼底迸发的狼光,那眼神亮的比之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间也荡漾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