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立在那里呢。
阮茗野坐下之后笑嘻嘻的搂住了霍桥殷的脖子,又开始嘀嘀咕咕地跟他科普自己这个月又帮了谁谁谁,圈子里那个男人不太行,有某种癖好。
霍桥殷嘴角一抽,听着他叭叭叭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伸手就捏住了阮茗野的嘴巴,然后拉扯,这下好了,对方直接就成了鸭子嘴了。
阮茗野无辜地眨巴着大眼睛,瞳孔里倒映这好兄弟那张惊天地泣鬼神的颜值,可恶啊,霍桥殷又变帅了,不行不行,这要是被妹妹看见了,不得一颗芳心落在阿桥身上?
“放开窝..”阮茗野觉得自己高大威猛的形象受到了损毁,伸手就要打掉嘴上那作乱的手,猛地顿住,阿桥的手,实在白的过分了吧?
又长又白皙,就跟那什么?
妹妹说的,漫画手似的,靠!
霍桥殷松开手,面不改色地还在对方身上擦了擦。
“是不是兄弟了,你居然嫌弃我!”阮茗野那叫一个气啊,扑腾着,还真给他钻了空子,不小心将霍桥殷压在了沙发上。
霍桥殷到没觉得有什么,都是兄弟吗,打打闹闹,肢体接触常有的事。
只是阮茗野视线触及到霍桥殷白到发光的脖颈,像是被烫伤了一般,赶紧挪开,眼神飘忽往上,嫣红的唇瓣映入眼帘,阮茗野心头一跳,只觉得撑着沙发两侧的手掌心湿润起来。
接着,就被霍桥殷反攻以压倒性姿态扣在沙发另一头,“阿野,就你这点力气,啧啧啧...”
阮茗野那群小弟哪里能见到他们英明神武,不可一世的老大这副低伏做小的模样,一个个吃着瓜,瞪大眼睛,喝着酒水,看着老大被压制在沙发上,脑海里不由自主出现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阮茗野梗着脖子,脸蛋都烧红烧红,跟秋日里成熟挂满枝头的苹果红颜色似的,还冒着无形的热气。
霍桥殷没在逗弄阮茗野,捏了捏对方的脸颊,就松开了。
阮茗野坐起来,他这会恼羞成怒起来,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可这个人是霍桥殷,两人自从做兄弟起,就没有打过对方,一时间,他想不出什么好机会能反抗对方。
“努努力,加油锻炼,相信你老了说不定可以打过我...”霍桥殷发出了直男之语,这怕不是鼓劲,是挑衅吧。
阮茗野觉得阿桥又变坏了,我拿你当好兄弟,你却老是戳我的痛楚。
霍桥殷感受到侧边幽怨都快凝结成实质的视线,熟视无睹,喝着小酒,可把阮茗野给憋死了。
“你不是说你妹回来,人在哪里?”霍桥殷觉得阮茗野耐心可真好,跟那深闺小媳妇似的,就那么直挺挺看着他,真是坚持,赶紧转移话题。
说道妹妹,阮茗野立即就转移了注意力,开始夸他妹妹各种,在哪里哪里又拿了什么奖项啊,长得非常不错啊。
“有我好看?”霍桥殷漫不经心地发来灵魂一问,眼皮一撩,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阮茗野一噎,触及到阿桥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心头梗塞,他这个人很实诚,说不来假话,非常诚恳地摇摇头:“没有。”
他好兄弟阿桥是天下最好看的,最出众的,最优秀的男人了,就算是他想说违心话也说不出来啊。
“哥,你是不是又在我背后说我的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