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不能信的就是深情和人心,好的时候怎样都成,不好的时候从前的好都是毒药,害人害己。
隔壁廖家得知赵崇霖回来的消息后有些按捺不住,还是廖老夫人说耐心些再等等。
“年轻夫妻小别胜新婚,暂时怕没有空闲说兄弟的婚事,不着急。”
廖夫人还被婆母特意看她的一眼看得面皮发热,也回想起了自己和丈夫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丈夫因为生意上的事常有出门的时候,一去就是几个月半年,最短也要半个月这么久,一回来确实是小别胜新婚。
哪怕,她也听从了婆母的提议给丈夫纳了房妾室跟着去伺候,但每次丈夫回来还是会连着宿在正房。
被廖家记挂的赵崇良一回家就被亲哥罚跪在前堂,虽然已经是傍晚但地气还是重,跪着不仅是膝盖痛地气也热。
孟娇娇心疼人刚开口劝就被得了男人一记冷眼,赵崇良见了赶紧,“我没事的嫂嫂,跪习惯了。”
他这么一说孟娇娇更心疼,于是又瞪向赵崇霖,赵崇霖挨了媳妇儿的瞪抬脚就踹在多嘴的亲弟弟肩膀上,踹得赵崇良身子一斜趴倒在地又赶紧跪直。
他太清楚了,但凡敢晚了刹还得挨,都是这么多年过来的经验。
如此孟娇娇是看明白了,他们的兄弟的事她是不管了。
转身叫上孔氏往厨房里走,“备上凉茶和消肿化瘀的药膏,凉茶一会儿给老爷送去,看着他喝。
药膏给林州,叮嘱他一定给崇良用。”
到厨房后孟娇娇又吩咐何婆子,“多做几个下火菜。”
老爷一发火府上谁也不敢大声出气,这回连夫人也退到后面来了,他们就更是小心翼翼不敢行差踏错。
前堂里赵崇霖手持在树上现折的枝条抽弟弟,先抽了发了气才开始问话。
“知道老子为什么打你?”
赵崇良老老实实回答,“是我左右不定,我错了。”
认错认得快,并且还一句就说到了点子上,说明他自个儿心里跟明镜似的,都知道。
赵崇霖捏着枝条没丢,指向他,“那你现在做决定,给老子句准话。”
一天的时间还没想清楚?想不清楚就跪着好好想。
赵崇良抬着眼看向二哥的,表现出一脸的为难纠结。
下一刻就结结实实挨了抽,“说。”
赵崇良心一横牙一咬,“哥,你罚我吧。”
臭小子!
刘旗夫妻俩和妹妹刘橙儿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赵崇霖高高抬手重重落下,枝条抽在赵崇良后背上立马就把单薄的衣衫抽破,浸出星星点点的血来。
“哎!哥,这是怎么的?
四儿是犯了多大的事,值得你下这么重的手?”
赵崇霖重重地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又瞪了亲弟弟一眼。
刘旗可是把赵崇良当亲弟弟看,也正是如此他先问情况没有直接去挡或者扶起来,男子汉犯了错认打认罚本就应该。
亲哥哥没说话赵崇良也不敢随意开口,继续跪得挺直,随时接受惩罚。
孟娇娇得知他们来了出来迎接,还没见着人就听到刘橙儿的话,“人家两位尹小姐都没不同意,你还不同意,说得好像崇良吃了多大亏一样。
我看他们郎情妾意好得很,你在这儿胡乱棒打鸳鸯做甚?简直没道理。”
刘橙儿这口气憋了好几年,这回逮着机会也算是借题发挥,发出来就舒服多了。
她对赵崇霖狠狠翻了个白眼,也不管他如何想会不会生气转身就往里走。
“嫂子呢,我找嫂子有重要的事,要是成了请你们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