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两人头凑头地离得近,赵崇霖抬着眼觑他。
“你莫要害我,你要是想要只管尽兴,我保证不透露半个字出去。”
赵二爷眼皮子就这般浅?随便什么香的臭的都吃得下?
不过老单那事儿他也在副将嘴里听了几句,老单那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女色,但只要不碍正事都不算大事。
他也有所爱,比起酒色来他就更爱权利金银,当然,在这之前是他叫小娇娇。
早知道是这么个酒席他就不来了,回去陪媳妇儿吃饭多好,今儿她还不知道忙得吃没吃饭呢。
汪将军笑着推他一把,“我又不似你被夫人管得严,我想玩儿就是随时凭心情,你小子别不识好歹,哥哥可是为你着想。”
“大可不必,您自个儿享乐吧。”
在赵二爷眼里,那都是俗物。
老单安排好了进来,“入冬之前吃羊肉最是滋补,这万宝楼的羊肉宴那是没的说。
再配上烫得温热的腾飞酒,真真是给个神仙位都不换呐。”
说话的功夫另外几位也陆续到了,待酒肉上来之后由老单举杯开席,一时间推杯换盏好不快活热闹。
吃肉喝酒赵崇霖是来者不拒,半壶酒都下了肚也不见老单说提什么事更没有老汪说的扬州瘦马,赵崇霖还给了老汪一个眼神。
老汪举着酒杯遮挡与他眉目传话,其实他也不确定,之前那么说不过是给赵崇霖提个醒,他觉得极有可能。
酒过三巡,老单突然提出,“就这么喝酒吃肉总是缺了点儿乐趣,我还为诸位安排了点解闷下酒的。”
说着他‘啪啪’击掌,房门被从外头推开,老单的副将领着一众十好几个衣着华丽单薄的女子进来。
不得不说,万宝楼这包厢设计得实在宽敞,摆了张大圆桌之后还能容得下这么多人和她们手里的乐器都还不显拥挤。
这一点,赵崇霖记下打算回去跟媳妇儿提一提。
歌舞乐器一起气氛立马就不一样了,果然如同老单所说只喝酒吃肉的确少了些乐趣。
汪、单二人不约而同往观察着赵崇霖,看他一双眼睛都盯在那些舞动的女子身上,心中各有所思。
单将军自觉胸有成竹了,男人嘛,都一样。
老汪暗暗瘪了瘪嘴,在心里嘀咕:在我面前的时候就正直凛然,这美人儿一到了面前比他还急色。
还不是被弟妹管严了憋的,男人嘛,谁还不懂谁。
赵崇霖头一回‘吃花酒’就被自家嘴馋出来买零嘴的丫头听到,然后回去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夫人。
孔氏紧张地观察着夫人的神情,低声问葛春桃,“你听清楚了?不是同姓的其他人?”
葛春桃气鼓着脸斩钉截铁地保证,“万宝楼里出来的人说的,老爷今儿不就是去了万宝楼么。
单将军请的客,还能有错?”
葛春桃年岁小,除了吃就是对夫人忠心耿耿,夫人是对她最好的主子,从来不打她骂她还会赏她好吃的,在她心里夫人是最重要的人。
老爷去吃花酒她比谁都紧张为夫人鸣不平,虽然天底下有钱的男人都一样,但夫人多委屈啊。
两人小心翼翼地看向夫人,却见夫人神色平静淡然根本看不出来什么,也不知道是太生气了还是根本就不在意。
“夫人?”孔氏试探着唤了一声。
都这种时候了夫人还能有心情静得下心来写策划,并且笔尖都不见抖一下。
二位主子感情好是他们看在眼里的,连白小姐那种送到老爷跟前儿献殷勤的老爷都不多看一眼,那外头臭的烂的老爷肯定更不会看了。
想通这一点孔氏顿觉松了一口大气,“定然是单将军的安排,在外应酬难免会有这种情况,只是看看歌舞喝酒不算什么,都是寻常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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