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与看上去至高无上的王后在交往,而是与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叫做安妮的女人在交往,您就没有这么多顾虑了。”安妮王后说道。
“您说的没错,可是有可能并不合适。”加文说。
“在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是最讨厌的,一个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一个就是过于虚伪之人,加文,你想要做哪一种?”安妮王后用纤长的手指托着自己精致的不象话的下巴,虽然声音还是如同刚才轻柔,可是语气已经变的不容置疑。
如果说加文对面前的这个几乎已经算是任君采摘的美丽女人没有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安妮王后面前都有可能经受不住诱惑,即便是加文有一些亵渎的想法,也是非常值得理解的。
当然,说和做是两码事,对于加文来说,计划和他所做的往往并不相同,比如弗朗西斯伯爵显然给他安排了更加稳妥的路子,然而加文来到首都仅仅一天就将这个计划变得一团糟。与王后互相利用这个计划一开始也没有什么问题,但是真的有了一些进展,而直接面对实际问题,加文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或许正如王后所说,加文正属于那类过分虚伪的人,他的特殊经历让他的性格处于两个极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一个极端到另外一个极端。
“一个男人虚伪点可能会被人称为有城府,可是像你这样,就只能被称为伪绅士,一种很古老而非常流行的讨厌家伙。”王后不容置疑的对加文说,“我不相信你真的是,我宁愿相信你是因为过分好奇而致,如果你担心的是国王的问题,我可以让你放心,国王陛下所要做的与我无关,他本身就对不起我,这一点我再次的重申一遍,你完全可以放心。来,现在让你走出第一步,来,到我的身边来,记住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女人,你完全没必要客气,除非你不是一个男人。”
王后的这些话强烈的刺痛了加文脆弱的自尊心,或者说,如果没有刚才阿尔伯特兄妹让他想起了十六年来他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王后这完全是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挑衅也不会这么容易见效。
总之,现在王后的话起了作用——加文走到了王后身边,看样子,他的心里仍旧在做最后的徘徊。
由此可见,加文确实是一个极度虚伪的人,平常的时候感觉不到什么,然而在这个时候会让人难受至极。
王后对加文微笑着,她抚摸着加文身体上套着的那件被巴利剑上的火烧灼了一个大洞的铠甲,熟练的在他的腋下找到了甲袢:“我知道您是一个男人。”王后的手仅仅轻轻的一拉,沉重的板甲就沿着肩膀向后脱落了下来,落在了加文身后的地板上,发出一声很沉闷的金属碰撞声。这比起战场上最勇敢的骑士相比,王后所用的力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然而她用一支带着苍白肤色的纤手轻而易举就完成了骑士用长矛、铁锤甚至斧头花费千百倍的力量都无法完成的任务。
板甲下面衬着锁子甲,王后也是轻而易举就将加文这最后的防御武装解除了。
锁子甲下面是薄薄的亚麻衬衫,通过衬衫笼罩下模模糊糊的轮廓,可以清楚的看到加文的肌肉,虽然加文的力气已经非常之大,但是他的肌肉仍旧如同健康的男孩一样,细腻的表面证明了它的活力。如果一个以健美为豪的骑士见到加文的肌肉,一定会认为加文的力量来自于魔鬼,因为加文并没有成块的胸肌、腹肌和手臂肌肉。
这一点勿庸置疑,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她们不会提出质疑,因为这正是他们想要的。
手指滑过的地方引起了肌肉的勃动,皮肤引爆了潜藏在血管上的神经,不知何时,加文的衬衫和所有的内衣都消失无踪,他那种男孩特有的感觉似乎让他面前的安妮王后欣喜若狂。
“这不是我的放荡,也不是你的胆大妄为,我们千万年间懈诟一次,难道不值得值得庆祝吗?”安妮王后将手臂挂在了加文的脖子后面,而柔软的胸部则贴紧了加文弯腰之后的最上面的那根肋骨,“我都不惧怕,您还怕什么呢?”
“不……我不能……”已经神魂颠倒的加文模模糊糊的说出了这几个单词。
“今天我属于您,明天我还是王后。”安妮王后空出了一只手臂,将身上已经穿的极少的衣服褪了下来,然而加文则快要在这种难以表达的感觉中迷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