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横眉竖目,看着皇上无力的叹息,心中焦急万分,忙道:“父皇,难道我央央雪国会怕他区区一个兰笞国吗?恳请父皇马上下圣旨,儿臣便领兵去踏平那南夷之地!”
“不可!”站在司徒毅身旁的国相龙庭出声打断,朝皇上深鞠躬道:“皇上,我国如今理亏,若冒然出兵,只怕会引起周边小国的不满,若兰笞国与那小国连起手来,那我雪国可谓是岌岌可危啊!”
太子眼神一挑,嘲笑道:“国相真是越老胆子越小,周边小国不足为患,我国只需留一部分人驻守边关,将兵力集中于北面,如此一来他小小兰笞国就算倾巢出动,也未必能动我雪国分毫!且若我此时带兵攻打兰笞国,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
国相正欲与之争执,太子身后的军机总臣马国光便极力附和道:“皇上,太子所言极是,我国怎可处于被动之中?”
皇上有些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疲倦地叹出声,对司徒毅说道:“毅儿,你对此事有何看法?”说着便摆摆手让司徒毅起身。
“儿臣以为那兰笞国定是早有预谋,如今我国若对其出战,只怕会中其埋伏。”司徒毅平声说着,心中却隐隐觉得此事极不简单。
太子冷笑,嘲讽道:“腾王真是会考虑,若三年前能考虑得如此周全,只怕也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导致如今的局面。”
司徒毅两眼一斜,射出一道冷光,只是并未说话,他并不想与太子逞口舌之能,且他相信皇上早有定夺,如今询问他们,不过是为了观察他二人的反应而已。
果然,皇上抖了抖精神,道:“行啦,莫要再争。”说着便对马国光说道:“马将军,此事事关国安,朕命你将上次腾王私自调走的兵马调回,集中在北面,全力御敌,但不可轻举妄动。”
此言一处,司徒毅脸色大变,如此一来岂不是要负背受敌?没想到一向英明的皇上竟会做出如此决定,当下便下跪祈求道:“父皇,不可!三方决不可轻视,否则我雪国定会身陷包围之中,岂不是任人宰割吗?请父皇三思!”
“够了!太子说得对,周边小国不足为患,既然兰笞国早有预谋,若不将兵力凝聚在北面,岂不是要将我雪国拱手相让吗?”皇上高声说道,言语中透着一丝怒气。
司徒毅焦急不已,正要再说,皇上便打断道:“腾王,你莫要忘了如今你是被削了爵位之人,不得再参与政事。”
国相听得皇上的怒气,便上前拉住司徒毅,示意他稍安勿躁。皇上早年时善听谏言,晚来却是固执已见,忠言逆耳。司徒毅见皇上一脸坚决,亦知自己再言也于事无补,便将心中的话忍下,只好回去之后再想办法了。
皇上命太子为护国大将军,前去北面执行指挥。太子自然欣喜,他从未将兰笞国放在眼中,若他打退兰笞国的进攻,守住了雪国,那皇位便非他莫属了。
皇上圣谕已下,众人多说无益,对皇上朝拜之后便纷纷离去。谁知众人刚走到宫门外,便有太监跑来传话,带着哭腔说道:“皇上病倒了!”
众人大惊,急忙朝皇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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