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她……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昨天晚上,就是这个女人在跟柳公子喝酒,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争执起来,然后……然后这个女的就说,‘有种,你就把这个酒馆烧了,要是没有这个胆子,就被来见我’。”
店小二说罢,眼睛不由得瞟向那柳府的管家,见管家一脸严肃的样子,就连忙底下头,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娄画脂看着就觉得别扭,尤其是看到店小二跟管家对视的那一瞬间,她娄画脂的眉头就不由得拧成团。
“店小二,你不要害怕什么,就乱说话,”娄画脂对那一言不发的店小二说道,“本姑娘再问你一遍,你昨晚真的看到本姑娘出现在酒馆里了?当真没有看错?还是说,那女的,根本就不存在,是有人蓄意要你这么说的?”
“娄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柳管家为了保护自家公子的名声,就捏造事实吗?这里可是衙门!我柳管家就算有再大的本事,也不能不遵守枉法啊!”柳管家说得很动情,末尾的一句话,还是面向白天泽说的,“白长官的为人,难道大家都还不知道吗?自从白长官来当衙门的总长官后,这城里的大大小小的案件,都是完美解决的!公正严明,这可是从百姓口中出来的词啊!”
娄画脂听着,就不由得一愣,心想:好你个柳管家,你这是在拿白天泽审案公正严明的形象来打压白天泽给本姑娘下达罪状啊!
娄画脂转头看向白天泽,咬牙切齿之外,就别无选择。
而白天泽听过柳管家的话后,就抿嘴笑起,说道:“柳管家,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本官,不过本官倒是有些疑惑了。”
白天泽顿了顿,看着柳管家,才继续说道:“柳管家,这次的案件,是柳立杰放火烧酒馆吧,怎么扯到与他柳立杰一同吃饭的人上去了呢?”
“这……这……”
柳府的管家一时语塞,但早就想过这种情况的他,很快就回应道:“白长官,刚才店小二都说了,都是这个女的,哦,是娄姑娘与柳立杰发生了争执,若不是娄姑娘那句‘有种,就放火烧了酒馆’的话,我家公子也不会愤怒的失去机智,放火烧了酒馆。”
柳府的管家说到这里,还不忘总结一句:“所以,这个案件的罪魁祸首,就是娄姑娘,我们家公子,是受害者。”
“受害者!你没搞错吧!”
娄画脂一听到管家后边的话,整个人就不好了,心里那可是一万点的暴击啊。
她娄画脂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什么都没做,就是蹲在家里,好好养个病,养个伤,结果呢?莫名其妙的,就被说是放火烧酒店的罪魁祸首……
“娄姑娘,你这样可不好,做过的事情,我们也不是逼你承认,但这是事实,酒馆被烧死了三个人,烧伤的有五个人,这样的惨案,我们要讲究事实,而不是说,你是一个姑娘,我们就替你受罪。”
柳府的管家越说越带劲,搞得娄画脂一时间竟找不到反驳的话了。
怎么回事,那被烧了的酒馆,还有这般的惨案?
烧死的人,居然有三个!伤者五个!
娄画脂有点茫然,但脸上只有凝重的样子,其他的心里所想都没敢表露出来。
是啊,这个时候,她娄画脂越是要冷静,毕竟,自己的父亲可是因为工作的缘故,躺在医馆里,娄府上下,现在忙得厉害,我娄画脂,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自乱手脚呢?在这个关键时期,她娄画脂要做的,就是把这个案件给摆平了!
“柳管家,本姑娘说了,本姑娘这些天都在府里养病,没有出去过,跟不可能和柳立杰发生争执,跟他说烧了酒馆,这是没有的事情,本姑娘,不认!”
娄画脂还是那么斩钉截铁,说话间,眼睛还是恨恨的看着柳府的管家。
“可是啊,娄姑娘,我们这里可是有证据的。”
柳府管家说道,还是一脸坏笑,搞得娄画脂一怒之下,开口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本姑娘前些天因为白长官的鲁莽行为,掉进池塘,撞伤脑袋,昏迷两天后,也就是昨天,本姑娘才醒过来。”
“关于这一点,坐在大堂上的白长官可以作证!”
“之后,白长官走了,旅人楚晗宇就来看望本姑娘,那时候本姑娘在吃午饭,交谈到了下午,都没有休息,这个你们可以请他来作证!”
“随后到晚饭,沈明轩来看望本姑娘了,天都黑了,也就是我父亲回来的时候,才送走沈明轩,这个,你们可以找他对证。”
“如此一来,本姑娘昨天是很劳累的,怎么可能跟柳立杰出去吃饭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