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青呆站在屋内,听到房门被上锁了以后,就立马扑上去,试图阻止她们把门给锁上,但最后还是无济于事。
娄画脂倒是咬咬牙,郁闷的跺脚,接着就说道:“这女人,是真的要把本姑娘嫁给柳立杰吗?真是无药可救!那柳立杰什么人,她寻宛竹能不知道么?”
说到这里,她娄画脂就不由得抬起眼皮看向梦青,严肃的问道:“梦青,本姑娘到底是不是她寻宛竹这个女人亲生的?居然这么对待本姑娘。”
娄画脂不由得怀疑起来,惹得本就焦急的梦青一下子就愣住了,眼眸突然放大,惊恐的看着娄画脂。
而这突然的变化,娄画脂倒是没有看到,对于娄画脂这个现代人而言,怀疑父母是不是亲的,不过是一个玩笑的念头。
比方说,在校生的生活费,家人没有按时打过来,或者是听说自己的孩子没钱花了,但依旧是到了规定的日期才划钱过去,这个时候,当孩子的就会无意识的抱怨一两句。
此时,于娄画脂而言,她就是这种心情。
但是,与其是纠结这个被上锁的门,还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才能通知上小锤子,让他帮自己把那封回柳立杰的信给截了,否则,她娄画脂就真的要成为柳立杰的女人了!
那可是人生最悲剧的事情了。
娄画脂想着,就摇摇头,一副不乐意的表情。
柳立杰,他把自己扑倒在床上的事情,娄画脂是不可能忘记的。
嫁给他,那是走没有未来的路!
娄画脂走到梳妆台,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又透过镜子看看梦青。
只见梦青也不由得跺跺脚,懊恼着,但见娄画脂如此冷静,就不由得向娄画脂走来,像似想说些什么。
而娄画脂却是不由得邹邹眉头,细长的小手摸摸脖子上的玉哨,若有所思。
“小姐,这可怎么办,夫人把门给锁上了,梦青……梦青今晚可能要呆在屋里……跟小姐一起过了。”
梦青说话有点断断续续的,而娄画脂听着,就不由得舒展了眉头,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对梦青说道:“没事,梦青要是累了,你就到床上去睡觉吧。”
娄画脂淡淡的说完,梦青倒是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娄画脂一说完话,就愣了愣,接着才说道:“小……小姐……你……你是要让梦青躺在小姐的床上睡觉?”
梦青说着,就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娄画脂。
娄画脂微微一笑,点点头,就抬抬下巴,示意她过去休息吧。
可梦青哪里敢呀,她梦青刚才差点就要被夫人剥了皮,要不是娄画脂出面,她梦青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吗?
“小姐,这可使不得,那可是小姐的床,小姐,您还是快点休息吧。”
梦青拒绝了,她亏欠娄画脂的太多了,曾几何时,她还擅自拆开过娄画脂给楚晗宇的普通信件,那个时候,她梦青确实有些背叛的心理。
可是,现在不同了,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娄画脂不再是从前那个让人疑惑不解的小姐。
她娄画脂待自己,如同待自己的好友……
“可是,本姑娘想吹哨子。”
娄画脂喃喃道,但没有具体说明为什么要吹哨子。
“梦青,主仆有别,这一点,在本姑娘这里,就显得太见外了。”
“去吧,去把本姑娘的床整理一下,本姑娘一会儿就去休息。”
“对了,屋里就一张床,过会儿你到柜子里拿前段时间放回去的那床被子,一会儿你睡在长椅上,用得着。”
娄画脂边说边把头上的发髻给解了。
梦青倒是收到命令般,立马走去整理被子。
娄画脂见状,就立马拿起玉哨,放到嘴边吹了起来。
很清脆的声音,这是娄画脂第一次吹玉哨。
她还记得,那个时候齐昀是突然到医馆来探望自己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的他,却因为自己曾经的女伴受伤了,拖着病恹恹的身体跑来看那女子。
到最后,还送了一个玉哨,嘱咐那女子,这哨子可以联系到他安排的暗卫。
玉哨的声音清脆到让人觉得是尖叫声。
娄画脂吹完,就把玉哨放下,接着自己的那颗心就不由得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小锤子,本姑娘的未来就靠你了!
小锤子,你可要机智点,千万不要因为本姑娘吹了玉哨,你就直接冒出来,撞见梦青啊!
这样,事情一败露了,本姑娘可是没办法用纸包住火的呀。
就在娄画脂着急得不要不要的时候,离她较近的窗户突然响了起来,像似被什么东西敲打着,很有规律,“叭叭叭”的作响。
娄画脂警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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