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关上窗户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的时候,窗外的一棵树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棵树的树枝上面竟然有一抹黄色。因为距离比较远我看不出来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我敢确定的是,这个玩意有问题,因为我看到的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底泛起。
我假装没事一样的关上窗子,然后慢慢的走出偏厅,来到了灵堂之中,在灵堂里面待了一小会然后借机找了一个理由来到了院子外面。
我慢慢的走着,装成毫无目的的样子走到了树下,终于我抬头看去,这一瞬间脑子里面嗡的一下!这是一只纸鹤!就是前面一直监视我的纸鹤!在这种地方竟然又让我发现了!操你大爷的,看到这只纸鹤,再联想到前面的时候李老板的话,有人请他去找的我俩!这摆明了是个套啊!哪怕不是个套也绝对有问题。
想到这里我一把把纸鹤从树上拉了下来,手里捏着这个玩意进到了灵堂里面,直接从偏厅的床上一脚踹醒了张牧:“别睡了,起来看看这个!”张牧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然后看了我一眼。
“什么事啊?”张牧睁开眼后问我。我什么话也没说直接把一只纸鹤丢到了他的面前,张牧拿起这只纸鹤看了一下之后脸色也变了。
“你从哪里找到的这东西?”我指了指外面的树:“在树上。”张牧看着眼前的纸鹤说道:“这东西我最近半年来经常看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点了点头:“不止是你,我也经常看到,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我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用的罢了,直到后面我有一点奇遇,被一个人告诉我说这个东西其实是用来监视人的,也就是说从我们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开始,就有人在监视我们,咱俩的很多行动估计都暴露了。”
我并没有把事情的经过和盘托出,毕竟被黑白无常的事情能不说还是不是了。我把自己的推测,以及很有可能监视我们的人就是以前在贵州那个玩纸人的家伙的事情都给张牧一股脑的说了一遍。
然后又联想着李老板的话,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张牧:“所以我觉得这场白事应该是个套。”事情说完之后,我静静的看着张牧。
张牧点了根烟慢慢的抽着,想了大搞五分钟之后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不太可能,别人我不知道,这个李老板肯定不会和别人一起给我们下套的,他要是想收拾咱俩压根就不用这么麻烦,虽然你我会点阴阳术,但是终究还是平头老百姓。所以你说这件事是套的可能性不大。”张牧这个时候显得十分的聪明,很淡定的给我分析着问题。
“至于李老板被人利用这种情况是有的,因为这个李老板十分的迷信,在风水圈里面这人迷信已经是出了名的了,那个玩纸人的家伙肯定也有点本事,要是他找到李老板,然后随便露上两手镇住李老板,再让李老板请我们过来借某些手段报仇的话还是可能的。”张牧的这番话说的也算是有点道理。
我想了一下:“不管了!反正我是想好了,只有千日捉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咱俩被这个孙子惦记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这家伙得阴咱们一手。不如趁这次机会就在这里跟他来个了断!我就不信了我们两个人还能玩不过他一个?!”
我做出这个决定可不是一时冲动的,这家伙已经监视了我们这么长的时间了,肯定证明他是有企图的,与其说等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抽冷子给我俩来上一刀,倒不如现在我们就想办法和他斗上一斗。只要他从暗地里面出来就简单了。
张牧想了一下:“也是这个道理,不过李浩咱们说是两个人,其实主力还是你自己啊,你可要小心啊,那家伙估计都准备多半年了,就等着报仇呢,多半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听完张牧的话我笑了一下:“嘿嘿,你还不知道我么?我什么时候吃过亏啊,放心吧,这老小子只要出来露头,我一定给他准备一份大礼。”
说着我露出了一阵冷笑,张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纸鹤:“额,我怎么觉得这个玩纸人的家伙要倒霉了呢?”说着张牧把纸鹤扔到了地上然后一脚踩烂了,我冲着张牧笑了一下暗地里面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
嘿嘿,你今天晚上就等着呗,就是不知道这份大礼你能不能吃的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