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是用来束缚那些没有思想的女人的,你对我说这些根本没用,要不是我尊老爱幼,我才不会写这些呢,哼!”
“那我就多谢素素你的尊老爱幼,只是素素我不懂你所谓的尊老爱幼和这三从四德又有些什么关系?”男人的好奇心一下子便被勾了上来。
安若素一听就来气了,她双手叉腰做起了泼妇状,冲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大吼道“说来说去还不都是因为你!!!!”她指着男人的鼻子把自己被罚写这些东西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说完还是一肚子的火。
可没想到一旁的公孙卿却拍了拍手“到底是我娘亲疼惜我,知道我被你每晚都被你欺负折磨,这不在帮我出气呢!”
这话一出口,安若素恨不得抽他一嘴巴“我欺负你,一直以来都是你挖火坑让我跳的,我祈福你么,被你折磨的从来是我。”
“你害我欲求不满,昨晚还拿着沾了**的针扎我,你不是在欺负我么?”
“……”
“话不投机半句多。”安若素负气的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不再理那个厚颜无耻的男人。
当两个人休战的同时,岳嬷嬷已经带着丫鬟们等候在了门外,在征得公孙卿的同意后,丫鬟们端着洗漱的工具鱼贯而入,只是在看到一本正经坐在那里的公孙卿和安若素时,都不由的低下头憋着笑。
“王爷,王妃,你们这是???”魏嬷嬷诧异的看着被图的满脸乌黑还带着一只乌龟的公孙卿,而另一边,安若素的脸上被画了一只猪头,安若素一无所知。
“啊,怎么了?”安若素顺着魏嬷嬷的视线伸手摸在了脸上,在触摸了那一抹黑色后,她连忙的朝着菱花镜走去,在看到镜中那个顶着猪头的脸后,她彻底hold不住的大骂道“啊……公孙贱贱……”人之贱则无敌!!!!
这一头小女人暴怒的恨不得上房揭瓦,那一头公孙卿则淡定的坐在床头微微一笑“没事,王妃和我打赌打输了,想赖账。”丫鬟们看着自家主子特殊的嗜好,心底里不由的抽抽一笑,太特别了。
直到出门,安若素都顶着一张粑粑的臭脸不愿意理身边面色发灰的公孙卿,公孙卿装病的时候太过于虚弱,安若素便趁着这个机会,一把一把的在他身上肉多的地方留下“深情一吻”由于安若素的过于神情,公孙卿的后背上已经留下了无数个乌青块。
“哟,咱们卿儿自打娶妻之后这脸色越发的红润了,瞧瞧,一下子有血色了好多呢。”五娘在见到安若素和公孙卿结伴而来时,最先说道。
只可惜公孙卿的好脸色是因为忍痛憋出来的,安若素的好气色是欢快得回来的,只见她听完了五夫人的话后,连忙笑意盈盈的回道“五娘这话说的不是在打趣素素么,不过夫君的气色确实比以往好了些,素素如今只盼夫君能够早日康复才是。”
“我瞧着也是,到底那算命的先生说王妃的命格好,是卿儿的福星,瞧瞧,这不正应验了么。”三夫人亦在旁附和道。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却唯独只有四夫人冷眼旁观着不发一言,直到丫鬟们端出了今早的早膳后她才悻悻的开了口,她命丫鬟将该做好的血燕端给了安若素,然后笑着扬声道“王妃,这可是上好的血燕,上千两才那么一盏,平常人家吃个白燕已经算是奢侈了,王妃你小门小户出身,这东西在你眼里可都是极品了。”
安若素听着这话语里极端的挑衅,心底里一阵轻叹,你不惹事,事惹你,咬着唇,微微一笑“昨夜听夫君说四娘的父亲是朝中的一品大员,家世出身是极为高贵的,那么这血燕四娘该是常吃的吧?”
“那是自然,在家时父亲时常命厨子给我做,我吃不下时都是拿来它来漱口的。”四夫人说的极为平淡,话语里的飞扬可以想见。
只可惜话出口后,安若素冷冷一笑,对着身边的公孙卿柔声问道“夫君,一品官职在朝俸禄是多少?”
“每月一百八十两银,禄米80斛。”公孙卿言简意赅,随后不在说话。
“哦!”安若素若有所思的拉长了声音“一个每月只怕一百八十两银子的大臣却能够时时的用千两银子的血燕让自家的女儿漱口,夫君,下次进宫你该和皇上谈谈这其中的问题,太奥妙了,不知道四娘父亲这些超出自身俸禄的银子来自何处,是贪,还是抢,还是挪用公款……”
安若素的话让一旁原本趾高气昂的四夫人一下子脸色发黑,她恨不得这会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
“原来四姐姐这么风光竟然有个贪污的爹……”
“哼,绣花枕头稻草芯,说不定贪污了多少呢,是该好好的查查……”
“……”
几位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帮着安若素壮大声势,四夫人被安若素这般说的哑口无言,直接摔了手中的碗转身就跑了,安若素一边默哀的同时,一边却看到了公孙卿眼里浓浓的笑意,她和四夫人这个仇,结的真的是越来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