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到你,连去外面吃饭都不行。”
“现在欠钱的都是大爷。要想一个人记得你,最好的方式就是欠他钱不还。”我说。我现在就是无赖。折怀元非逼得我一个穷人跳楼,那我只好有什么招使什么招了。
“我不用你还钱,就在工资里扣,就这么说定了。你若偷偷逃走,那就证明你人品低劣卑鄙下流恬不知耻、敲诈勒索、心怀叵测。”说着霸道的耸着眉毛。
“哼,我明天就去借钱还清你,我认识的有钱人大把。”我说。
“除了在工资里扣外,其他的方式我会视你没还,我想通了,就在你未来工资里扣。”折怀元说,神态里有些狡诈。
“你这人不讲理。”我怒。
“你前面讲理了吗,我也不是接受了嘛,所以你必须接受。”折怀元吼道。
我气从心脏串到喉咙直接站起来不和折怀元谈了,他和我很有默契一样也站立起来,我们的行为都很正常,错就错在我们离得太近了,时间上又不够配合,所以我的头狠狠撞在了折怀元的下巴上,大概是垫到了舌头,他低声痛哼,伸手一抹,唇角出现血迹。
原来我穿拖鞋身高在某人面前那么矮呀——
我一连串的道歉,拿着纸巾试图给他擦,虽然我额头也疼,但毕竟人家出血了嘛,伤的比较重。
折怀元恼火的推倒我在沙发上,“拜托以后别那么冒失。”
“我不已经向你道歉了吗,你居然还说!这明明就是意外,意外!”
折怀元没回答,跪在沙发上,按住我的肩。
“你要干嘛——”
我们就这样对视了至少十几秒,我听到我的心疯狂的跳,而且是一会儿漏一拍,一会儿多跳一下地紊乱着。而折怀元伸出手,似乎想抚摸我的脸,却停留在半空僵着,最后放弃。
不过他的动作却很粗鲁,差不多是突然放开了我,径自起身离开,而且是大步走到房间外面去。
我愣了好一会儿,木僵着。都是酒劲上来惹的祸,我想某人也一样是。
我的胸口充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无法解除,必须要强力镇压才行。于是我想也不想,几乎下意识地拿起他放在茶几下的酒瓶,倒了满满一杯,然后一饮而尽,再然后,剧烈的咳嗽。
我使劲咳,正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又快步走了进来,是折怀元,大概某人是在门外冷静,所以听到了我这边又出了状况。
“这酒这么烈,哪有你这种喝法的?”他上来就责备。
“你不就是这么喝地吗?”我说。
“个人体质不一样,这是高度洋酒,我喝了一杯都感觉晕了,何况你身体那么差——快吐出来,不然你会醉地。”折怀元不耐烦地说,但拍着我背上的手却出乎意料的轻柔。
我哪里吐地出来,只咳得满脸泪水,他粗鲁的帮我抹抹,放我在沙发上。
“你还不快给我去买衣服,我穿着浴袍也无法离开呀。“我还有一丝理智说出来。
“你都站不稳了,还想走吗?”
“我只醉过一次。”我说,绝对真话。
折怀元没理我,而是走到门外打电话,好像是谈公事。而我坐在那儿,不到十分钟就感到了头晕,酒意一阵阵上涌,不知道是在酒会喝的酒还是刚喝的洋酒发作了。脑子里像塞满了软软的棉花糖一样。
不,我不能醉。那样我在折怀元面前就落了下风。那我现在就多说点话以证明我完全没事,所以当折怀元从门外走廊打电话回来,我就拼命的说话,不知道怎么就背起诗来,他怎么拦也不行。
老公何处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神仙,如何过每天。
我欲挖人墙角,又恐被发现。
剩女何其寒,孤枕难入眠。
看身边某某,有靓妹牵手。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但愿没多久,他们会分手。
淑女变剩女,剩女何其多。正经则独善其身,浪则男友成群。
犯罪分子破坏一批,感情骗子诱骗一批,合法程序处理一批,看破红尘留守一批。
我是哪一批?
你不懂我的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一遇贱男情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
我不知道我背了什么诗,因为我记忆发生了混乱。
“你醉了,去躺着。”某人要抱我。
可又突然的、奇怪的把我推倒在沙发上。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