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吃。”折怀元一边吃一边说,“你再去给我买活血的药酒去。”
我极不乐意。毕竟。我无理在先。
“好吧。我去买。”我下了车,又跑着在街道找药店。
“这药酒按摩活血,包你过一、两天就会好的。”十分钟后我买回来,指指他的伤手,多少有点内疚。
“你来帮我擦药——按摩。”那杀千刀的说。
我撅着嘴,低声咕哝了几句,倒了一点药酒在手心,搓热后,轻轻按摩他地左手。
因为受伤的是无名指,为了方便治疗,我要把手指插入他的手指中,一来二去,弄得好像是情人间的十指嬉戏一样,有了点暧昧地态势,温滑地药酒、白皙且肉乎乎地手指和修长有力的手指交缠在一起,摩挲、揉捏、抚触,似乎自动吸附着,我怎么感觉那么色情呢?
一时之间,我脸孔有点发热,偷眼看折怀元一下,正好看到他也望着我。我一惊之下抽手,没想到手指竟然和他的卡住了,疼得他闷哼了一声。
“我没摸傻你啊,意外,纯属意外。”我有点慌张,手指还和折怀元地相扣,似乎是他不放开我似的,要我一点点轻轻掰动不知是他的、还是我的手指后才分开。
“我受伤了,你得负责开车。”折怀元说。“我昨晚一夜没睡,在车上睡会。”
“一夜没睡,为何一夜没睡,你昨晚都干啥了。”我问。昨晚,我有没有吃亏还不知道呢?
“你想知道我“干”什么了吗?”折怀元特意把“干”字说得很重,然后一双贼眼上下打量我。其实他长得挺好看的,但神色间却总是很欠扁。
“折怀元,这仇我给你记下了。”我推开车门,想离开。我找程峰去,刚好去鄂尔多斯的分部喝杯茶去。
“你自己开吧。我找程峰去,他会送我回榆城。”我说的气愤。
“你还欠我3万外债。我的手又被你踩伤——”折怀元不厚道的翻小茬。又是把撞伤他的责任,又是三番五次提起我毁掉礼服的事,压制我。
我没有理会,正要跳下车,折怀元又说,“你想知道昨晚的事,那就负责当司机开车。”
这话正中我心——
“我开车,碰了撞了,和我无关。”我表明态度。好,我保存实力,等到了榆城的地界我再讲道理。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我俩也没有太多的话,都在想自己的心事,一个半小时到达榆城地界。
折怀元提出去服务区,我也刚好想上厕所。我们的行为都很正常。但从高速服务区的厕所里出来,折怀元就变的不正常,一屁股坐进驾驶室。
那车本来就不用钥匙开车门,是一键启动的,只要有车钥匙感应就行了。
“你的手,可以开车?”
“我一只手也能开。”折怀元这样说,让我怀疑他的手根本就不严重,只是为了折腾让我开那么远的车。
车子风驰电掣的驶着。前方叉口,一方是榆城的出口,另一方则是路标很清楚的显示是西安方向。折怀元却行驶西安方向。
“错了,错过出口了。”我好心提醒。
“我去西安找宋飞有点事。”折怀元说。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后,我不想去,就开始大呼大叫,“你这是绑架随行,我不去,送我回去。500公里,神经病才开车过去。“
折怀元一脸贼笑,我越闹,那杀千刀的越不放我走。
“以我的车技,当天能在西安吃个饭再回来。”折怀元神色傲慢的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是抚慰。“带你吃个饭再回来绝对没问题,来回就一千公里,我时速200,来回也就5个多小时而已,何况我的车速平均也不至200!”
“我不相信!”我随口扯出一句话打击他的傲慢。
“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折怀元甩出年轻人不服输的气势。车速加快,风驰电掣一闪而过两旁的车子,路中间的绿化带像一条直线一样根本分不清是植物和是生物,车子时速在240码左右。
“免费带你兜风,还有意见。”折怀元不以为然,明明是绑架随行,以为谁愿意一样。
“你少年时代是不是混过古惑仔,学人家飙车?”我八卦的问。
“没有,那时家里穷。连摩托车都只是看别人开。”
我没说什么。折怀元绷了几秒后,又问,“你觉不觉得这种行为很幼稚。”
“快乐就行,为什么一定要每时每刻都成熟?”我说。
“我开车你会觉得怕吗?”沉默了半晌,折怀元又问,完全没话找话。
“布加迪时速开到300,我都不怕。方向盘掌握在司机手里,怕也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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