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还能逃出你的手心?”李云道:“那如果她明确表示这不合宫里规矩,不许我再带人进去怎么办?”赵云飞道:“那就只好另选他人了。不过我想这是不可能的,小柯这样的男人谁能拒绝?”
今天虫二楼的客人似乎特别多,公孙大娘忙的顾不上赵云飞了。毕竟身为楼主,照顾生意才是她的职责所在。坐在角落里,默默的喝着酒,不知为什么,特别厌烦这往日最喜欢的热闹声。
不远处,一个喝醉的客人狂笑着撕扯女人的衣服。旁边的人都觉得有趣,没人阻止,倒是不少人在叫好鼓劲。那女人脸带勉强的笑容,四下躲闪着却不敢离开桌子,更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满。那醉客在众人的掌声中更是士气大振,一把抓住那女人用力一撕,那白花花的胸脯露了出来。尖叫声,狂笑声是那么刺耳。
赵云飞猛的把手中的酒杯甩了过去,不偏不倚正砸在那醉汉额头,登时血流如注。肆意的笑声变成了惊叫声,还没等那帮人说话,赵云飞已经骂道:“都给我老实点,不想呆的都滚。”那些人此时看清他是谁,变的敢怒不敢言。想走又有些不忿,不走又没胆量真和他对着干。
这么一闹惊动了公孙大娘,她急忙过来解围,带着笑容低声下气的安慰着他们。又免除今天的所有花费,并且重上一桌酒席,才让那帮人又坐下喝酒,只是这一回,他们的声音小了许多。
公孙大娘又走过来拉着冷眼相对的赵云飞往楼上走,生怕再生出事端。
喝着她倒的茶,赵云飞没好气的问:“何必对他们那么客气,量他们也没胆量在这里闹事。”
公孙大娘道:“他们不是你赵大公子,哪有那么大胆。可是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而且开青楼本就是让男人找乐子的地方。那客人虽然有些过分,可是再怎么过分也只能好言相劝,断没有赶客人出去的道理。既然你是不可能说什么好听的话的,也只能我去安抚他们,让他们不太失了面子。我可是谁都得罪不起。”赵云飞道:“听你的口气对我很不满,影响你做生意了,那我走就是。”
公孙大娘一把按住他,气急道:“你怎么就一点也不体谅我呢?今天忙了一些,冷落了你,就发这么大脾气给我看。好了我就在这里,有什么脾气发吧!”听她这么一说赵云飞也有些过意不去了,柔声道:“不是因为这些,只是不知怎么看什么都顺眼罢了。”公孙大娘道:“那更不能让你出去了。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倒霉。”赵云飞苦笑道:“在你心里我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
“如果不是,那当初怎么那么霸道非要让我陪你不可呢?”公孙大娘脱口而出,见赵云飞脸色一沉,忙又说道:“霸道是霸道一点,不过我陪你也是自愿的。否则,大不了不在长安住了,哪那么容易让你得到我。”见他还是不语,面有忧色的说道:“不过你最近变了许多。虽然别人看不出,可我看你心事重重的好象有很大压力。”
赵云飞道:“没什么事,可能是夏天的关系,人热了总是会烦躁一些。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你就可以。”公孙大娘眼睛黯淡了不少,道:“你还是不愿意说呀。我不出去了,虫二楼没我也不至于关门。”赵云飞道:“那也得对得起刑部大人给你的每年十万两白银吧!”公孙大娘笑了笑道:“什么都不管了,你最重要。”
闻着那醉人的女人芬芳,感受那柔若无骨的身体,赵云飞也狂跳不已。猛的把她推道在床上:“现在想走也晚了!”
云雨之后,赵云飞静立很久,突然问了一个问题:“公孙,你说一个非常寂寞的女人最想得到的是什么?身体的满足与放纵还是心灵的理解与沟通。是一个相貌俊美的翩翩公子还是温暖的依靠?”
公孙大娘想了良久道:“我想她应该选择后者。”
赵云飞道:“那你的选择呢?”
公孙大娘道:“我选择你。”赵云飞刮了一下她鼻子道:“这不同的。”
公孙大娘道:“我觉得没有不同,你就是后者。”
赵云飞一惊,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