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忆丛道:“还是别说这些了,说说你对与郑注结盟有什么看法?”
沉吟了一下,刘晏斟酌着说道:“我看不出与之结盟的益处所在,据我所知此刻郑注已经朝不保夕,迟早要与南诏正面碰撞,而十有**他将会失败,大人又何必在他身上花费力气呢?”
赵忆丛平静的说道:“一个郑注看起来并不重要,可是从全局上看他将是一个重要的棋子。正是因为有他牵制着南诏军主力,我的计划才能逐步实施下去。你看现在成都长安洛阳三线表面上处于一种均势,可是如果郑注失败了,那这种均势也就被打破了。到那是花无颜进可攻,退可守,我们想要取得利益就难了,如何想在这局面里取得利益就必须始终保持这种均势,使花无颜无法从容布局才行。”
“看来这些人早已成为大人手里的一颗棋子了,那么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呢?”刘晏尽管显得很平静,但赵忆丛还是感到了他声音里的情感波动,举头望着他。
刘晏道:“我是有些高兴,因为我投靠了一个可以把天下诸侯当作棋子的主公,身为下属谁不为拥有这样的上司而高兴呢,这意味着离成功更近了。”
“呵呵,你是在庆幸我醒来之后没有变得糊涂吧!”赵忆丛笑望着他,知道他是在为自己醒来而高兴,只不过习惯隐藏罢了。
静了一下赵忆丛说道:“现在你的主攻方向放在成都一线,从现在开始就把你的人慢慢渗透进去,为将来攻取成都做准备。”
刘晏立刻精神一振,大声答应,做情报出身的他敏锐的察觉到赵忆丛的目标是成都,看来脱离这闭塞积弱之地的日子不远了。
接下来几天,赵忆丛首先接见了苏强,请他他派出人手配合刘晏进入成都的行动。苏家毕竟在成都经营多年,要说只是因为一战就被连根拔起谁也不信,而事实上也是如此,据苏强透露,现在苏家隐藏在成都城里城外的势力联合起来仍有几千人之多,调动起来足以实施赵忆丛的渗透联合计划了。
接着赵忆丛又接见由外地返回的徐之诰,兄弟相见自然又是一阵唏嘘。赵忆丛首先向他讲明了自己的真正意图,然后命令他现在开始不停的调拨部队,在几个城市之间不停的进出,给人一种即将有大动作的表象,却又让人猜不出真正的重点是在哪里。花无颜虽然在飞鸟关放置了十万大军作为防范,可是赵忆丛可不信她会没有探子在这边活动。
就在光州众人重又精神饱满的投入工作重的时候,郑注的使者再次求见,他带来了的最新消息。原则上郑注可以支持赵忆丛成为剑南节度使,但有个前提就是成都那时已经落入光州军手中。而且郑注特别提出,为了表明这次结盟的诚意同时具体商谈如何合作等等问题,需要与赵忆丛见面详谈,地点就在靠近金沙江的某地。
当然知道这些理由固然是郑注的想法,但可能听到使者说到赵忆丛受伤之后,他更想确定的是这伤情严重到什么程度,如果赵忆丛成为废人一个,根本无法自由行动,那么这联盟也就失去大半意义了。郑注真正看中的并不是那几万兵马,而是这个能改变大局,常常出其不意却能一击致胜的赵忆丛。
尽管光州诸人全部反对,可是这也无法阻挡赵忆丛去见郑注的决心,他要给郑注一种强烈的信心,以便他能够继续坚持下去,如果感觉到对抗无望如同李师道一样投靠南诏,那赵忆丛可就真的要为大唐的命运担心了。
大唐穆宗八年,光州节度使赵忆丛再次出城,坐船溯流而上与郑注会盟与江边,也正式揭开了反击南诏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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