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清不存在一般,拿起石桌上的茶杯就送到嘴边,继而又皱了皱眉,把茶杯扔回了石桌上。
“倒茶!”空明夜冷冷的吼道。
流烟清四下张望了下,见周围没有一个女婢,便诧异的指了指自己。难不成是在使唤我为他倒茶?流烟清心里说道。
空明夜盯着还趴在地上的流烟清,睫毛刚好把眼睛盖住,长而浓密的睫毛映衬着他那皮肤更加白皙了,而那俊挺的鼻梁刚好透过旁边的光线看来,那充满魅力的唇部和下巴更加美丽了。而那居高临下君王般气势的空明夜则是嘲讽般的点了点头。
流烟清恼羞成怒的正要叫骂着,但转念一想:自己曾经都是这般恼怒的对付空明夜,可是到头来却一点用处都没有,道最后还会落得自己一身狼狈的下场,那倒不如以静观察。
想到这里,流烟清突然又趴回了地上,让长长的黑发盖住自己的面颊,自己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冷冷的说道:“我跌倒了,起不来了!”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动静,流烟清正感到有些好奇,照理说应当是空明夜发怒的时候才对呀。
这时,流烟清突然感到自己的耳边有些斯痒,带着些热气,倏地一睁眼回过头来,却突然对上了空明夜那俊美的面庞。
两人离得很近,近的连彼此的呼吸都察觉的到,流烟清的眼眸被空明夜那深邃的双眸吸引住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空明夜冷笑道:“这不是挺精神的么。”
流烟清发觉自己的失神,懊恼的赶紧向后退了几步,脸颊也不知何时红彤彤的,心脏却越跳越快,一种异样的感情突然在心房里荡漾着。
流烟清紧蹙着眉头却想不到个所以然来,却没发觉空明夜的身子已经越靠越近。
“不听本王的话,该如何惩罚你呢。”空明夜靠近流烟清,直到把流烟清按在地上,一只手轻轻抚向流烟清的脸颊和头发,在若有若无的把玩着,那只手正是刚才被流烟清抓伤的那只手,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有些深的伤口还隐隐的印着血迹在蓝色的袖口上。
“你……你的手。”流烟清惊诧道。
空明夜没有理会,脸颊慢慢靠近流烟清的,双目微垂着,另一只手握紧了流烟清的腰肢。
“喂,别不理人啊,笨蛋!”流烟清好似对空明夜的动作没有放在心上,稍用些力气便把空明夜从身上推开了,然后从怀中掏出白色纱巾仔细的为空明夜包扎。
空明夜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感到吃惊,不可思议的看看流烟清,继而再看着手上的手腕,那双深不见底的双眸顿时像个好奇的孩童一般一闪一闪的。
流烟清嗔怒道:“你这个人好似就是一意孤行的样子,丝毫不听别人的,就是刚才那个闵璐女官的事情,你却什么都没有问便把她扔进了牢狱中审问,是不是太没有人情味了?她至少也在你身边呆了很长时间了吧。”
空明夜冷笑道:“刚才不知是谁口口声声要治她的罪的,难不成凛妃你反悔了?”
“没有反悔,只是对你做的事情感到诧异,连问都没问!”
空明夜看着手腕上的纱巾说道:“因为是你这么决定的,所以……”
流烟清顿时愣在了那里,没有想到这些话竟然是从这个人的嘴里所说,竟没有了以前的暴戾。突然心房的跳动让流烟清再次的抓紧了胸口。
“包扎的真难看!”空明夜厌恶似的打量着手腕上的纱巾。
哈?原来是这般德行!流烟清心里不满道,呆在这个人的身边就好像是一颗定时炸弹一般,不知何时自己的一个不小心点燃了炮口引得他突然的震怒,反正自己是不能安心的呆在他身边一刻了,啊!好想再与圆夫偷偷溜出府去玩啊,流烟清失神的眺望着远方那喧闹的街市心里想道。
“本王从一开始就想问你了,你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空明夜不满的说道。
流烟清四下闻闻自己的衣服和头发说道:“什么味道?”
“你不知道?”
流烟清诧异的摇摇头。顿时空明夜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愠怒道:“刺兰殿整天有人进进出出,想害凛妃的人恐怕不在少数吧,也是,像凛妃也一定寿命不长,一直想要查出那蛊盅的凶手却一直没有查到,况且即将又被这凶手摆了一道,哼。”
“是什么意思?之前好像是夜王殿下扬言要自己管这蛊盅的事情的,可是时至今日却没有任何消息,反而在这里讽刺本妃,真是奇怪呢。”流烟清讽刺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