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月一双杏子眼直愣愣的盯着鬼彻,伸手抓着他的长袍,喃喃的问道:“彻,你是不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说的这种话?”
难得他说一次实话,这傻妞竟然还不相信,鬼彻让白溪月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紧紧箍在怀里,嗅着她总是那么淡雅怡人的香气,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闭眼假寐的说道:“你和我来凡间的事情,在神界不知都谣传成什么样子,但绝对离不开私奔之类的话题。”
说着他睁开眼又看着白溪月露出的为难神情,拨弄她额前的碎发,认真的说道:“我要这样和你不清不楚的发生关系,等回了神界他们只会笑话你这神女不够自重,我怕你后悔,现在我心中有你,你心中有我,这种事情我不会随着自己性情胡来。”
这就是两情相悦互相珍惜彼此的感觉么?白溪月钻到鬼彻怀里,一直不安的心在此刻化作一池荡漾春水,脸上如大火燎原滚烫发红,身子在微微的颤抖,期待与恐惧并存在她的体内,娇娇喘息的细语道:“其实我可以······”
鬼彻却立刻抬手捂住白溪月的嘴,细细端看着她的容貌,黑色的长发似绸缎披散开来,眸似夜中星子,眉若黛色晕染,柔情的说道:“你明明就在害怕却还要勉强自己配合我,未免太看不起我的定力。傻妞,我可以等你。”
他定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如被月光洗涤过得娇美容颜,自惭形愧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很美,和她纯洁的灵魂一样美丽,哪怕是被情爱所沾染,她都带着独属他的印记。
现在要做的是牢牢抓住傻妞的身心,不能被别人窥探,引诱。
这是一个需要日积月累的长期信赖才能达到得目的,今天她会被天玉的一两句挑拨的话而嫉妒到盲目,选择离开,没选择相信他,正是因为信赖的程度还没有到坚不可摧的地步。
发生关系只会让一切都前功尽弃。
白溪月只是静静的望着鬼彻,“我可以等你。”这句话在说出来的时候,她的青丝渐渐变成似梨花颜色的剔透白莹,眸子由黑色变成宝石般的粉色,倒映这他邪俊的脸容。
俩人呼吸纠缠着呼吸,深陷在他甜美的诱惑中,幸福的说道:“彻,你真好。”
鬼彻也算是头一次白溪月会以神女模样的真身出现在自己面前,那粉色的双眸一眼望去恍惚间能看到温暖和熙的春日。正要相拥睡觉时,床幔外面就响起天玉的声音:“和光,你睡了么?”
现在的时间,这天玉不去客房睡觉又跑到屋子里做什么?破坏他难得欣赏美妞的夜晚,鬼彻坐起身怒斥道:“天玉,谁允许你大半夜进我屋子的?”
天玉隔着床幔,看到鬼彻英俊挺拔的身姿,一边褪去身上的衣裳朝床榻走来,一边妩媚勾魂的说道:“你今天晚上没人陪,所以我想代替溪月神女陪你。”
没想到她会大胆到连尊严都要舍弃,鬼彻见天玉就要爬到床榻上,猛地把遮挡他们的床幔掀开,哼声道:“那真是要让你失望了。”
轻柔朦胧的紫色床幔被扬起的一瞬间,天玉就看到配合鬼彻同样坐起身的白溪月,急忙收拢捡起自己脱在地上的衣裙,惊呼道:“溪月神女?!你不是回极乐净土了么?”
白溪月歪斜着脑袋,靠在鬼彻的肩膀之上,一只手暗暗的掐着鬼彻的胳膊,却如往常互相打招呼的那样,若无其事的说道:“我在回去的路上思来想去觉得自己还是守住鬼彻比较好,若是他做了什么祸害其他女子的坏事,我还能给他做好善后工作。”
鬼彻听着白溪月话里带刺的回话,忍不住的笑出声,顺着她的话接着往上爬的对天玉说道:“你也看到了,我现在不需要你的特殊服务,我家管事的女人回来了。”说着他就摆出一副怕老婆的可怜男人样子,悄悄将白溪月掐胳膊的手拨开。
天玉本来是想着白溪月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乘虚而入,再次夺回鬼彻,千算万算,没算到会是现在这种情况。
她看了眼鬼彻,现在只能用自损的招式来保全她在鬼彻心中的形象,“扑通”跪在地上,低头道歉道:“对不起溪月神女,是我自作多情了。”
白溪月淡然的走到天玉面前,将她从地上扶起,笑眯眯的说道:“天玉,谢谢你这些天对我们的照顾,从你身上我知道了许多关于鬼彻的习惯和爱好。”
天玉听到这样的话,脸上不由得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对着白溪月再次屈膝行礼道:“这是我的荣幸。”
何止是她的荣幸,简直就是她的骄傲。
白溪月看着天玉脸上小女人幸福的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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