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如触电般收回了手,接着,那飞蛾也不老实地开始朝他一阵乱飞,他不得不张开衣物直接往下死死一压,接着就感到下面出现一种黏腻的触感。
他有些狼狈地站起身来,看着下面的那一摊东西开始干呕,那股子恶心感和恐惧感冲破了思考涌现而出。
而就在这时,安德烈却有了别的动作。
“尝尝这个!”
强壮的斯拉夫人即便变得幼小依然强壮,他拿出了那个瓶子、那个装着许多碎屑的塑料瓶,朝着那一点点却不容置疑接近的女子直接泼洒而去……这一下直接去了半瓶,而被那些鳞粉和碎屑击中的女子愣了一下,身体似乎一点点透明化,肉沫化了些许。
但很快这种呆滞变成了怀疑和愤怒。
白无一大概能明白为什么……
“该死,那些是碎屑啊,都不动的死尸,你把她娃的死肉洒她一身那任谁也……”
白无一觉得头有点疼,但同时他还在不断干呕,也没法做什么,眼看着一切就要往最糟糕的情况行驶而去……
“那活着的不就行了?”
现在唯一一个能自由活动的就剩下了腐国人。
约瑟夫以他一向出奇的冷静给予白无一回答,无论什么状况,哪怕是最危机的情况,这名文质彬彬的腐国人似乎根本没有恐惧这种情绪:
“活着的,会爬动的,像孩子一样的东西……飞蛾,直接塞进去。”
腐国人跑到一只飞蛾旁边,直接一把抓住那飞蛾,手上肉眼可见地冒出许多小疙瘩……但下一秒,他的手却又很离奇地逐渐恢复。
“那是我的冰?为什么你能……”
埃罗的声音有些惊讶地响起,但现在的情况,所有人都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见约瑟夫一把将那飞蛾直接扔到了埃罗身上,平静开口:
“咳咳,我的规则或者说角色对我接触这东西还是有巨大限制的,你来,去,把这个东西直接塞到那个女子尸体的孕育部位……她在找她的孩子,因此把我们作为了目标,如果能让她认为找到了,填补了她的空虚,也许就能……”
不必把话说完,佣兵已经了解了最基本的动作。
“把这玩意儿塞她肚子里是吧?讲道理我要是失败了就是个死……去尼玛的死就死!”
一切犹豫在看着安德烈已经被逼到死角的时候都被不管不顾了,芬达人跟要潜水似地猛抽一口气,拿着那只还在踏马活蹦乱跳的飞蛾就直接一个飞奔。
然后,顺着惯性,他一拳直接往那个腐烂的女子肚子的部分重拳出击……该死,全踏马黏在他手上了!
“呕……”
忍着要吐的恶心感,佣兵尽可能摸索着那个地方……他不是没见过人体解剖学里面的东西,所以……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去踏马的这狗东西怎么自己在融!?”
然后他突然脸色剧变,猛地把手抽出了半截出去——上面已经沾上了无数血色肉膜,粘稠地牵出一些可怕的丝线。
而在他的手心,虚弱的飞蛾微微颤动着翅膀,身体大部分已经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