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妻子当初是个富家小姐,他为了追求她,可是苦学了一番舞蹈呢。”
看着有些惊讶的白无一,柳德米拉适时当着解说:
“若是这里宽敞点,他们说不定会跳柴可夫斯基的胡桃夹子那段呢……可惜了。”
“哇……”
白无一只能这样感慨般吐出一声,斯拉夫人从不是个单纯的莽夫,那具钢铁般躯壳下,是一颗羽毛般温柔的心,这点他早已知晓……不过如今的场景却也真是第一次见。
中间舞台上两人实在太过亮眼,以至于白无一觉得自己要是插进去可就太过格格不入啦,于是,他悄声匿迹,从这一对仿佛世上最好的壁人身边溜走,来到了他觉得就算打扰也无所谓的家伙们身边去。
这些家伙自然指的是关寒和约瑟夫。
关寒在抽完那支烟以后回到了圆厅内,他身上并没有沾染什么烟味,所以那雪茄直接被他丢掉了也说不定,无论如何,现在的关寒则有些漫不经心地跟约瑟夫下着国际象棋。
这幅象棋雕刻精致,每一枚棋子都以不大合常规却精密典雅的雕工彰显着其身份,令白无一这个门外汉也能一眼看出其棋目,棋盘上黑白交错,俨然已是彼此交锋过后的场景,约瑟夫所执白子数量上似乎已略逊对方一筹,不过这种棋局,棋子数量似乎并不代表绝对优势。
“你若是不过分在意你那点小兵的推进和得失,或许是可以赢我,或者至少不会现在就落入窘境的。”
关寒的话才算是真正揭示了现在桌面上棋子的局势:
“是,它是有许多可能,但可能性未兑现,一切便是空谈,而其他一切棋子也有自己的可能,若能计算充分,总是有必胜的走法的,你走的甚至还是白棋,是有优势,这也是你所选的,不是吗?”
“我只是全力和您进行游戏,关先生。”
约瑟夫不紧不慢地说着,将一枚棋子捏在手中,随即推进一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不是吗?”
说着,腐国人将推进至顶格的小兵取下,缓缓换成一枚其他棋子。
“可你重视小兵都快超过国王了,你根本不是在跟我下一个规则的棋。”
“只是游戏,输赢我也不在意,所以比起其他,一定是选择我更喜欢的打法?”
“所以我才不乐意和你这类型人下棋。”
关寒摇摇头,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随即举起骑士的棋子跳跃一下,彻底将约瑟夫将死,腐国人也不生气,只是从桌前抽起身,他把那杯半透明的酒捏在掌尖,微笑地看向白无一。
“白,晚上好。”
“啊,你来得正好。”
而这时,刚刚结束这么一局棋局的关寒也向白无一伸出手,拉着他在之前约瑟夫坐过的位置坐下:
“我正找不到个合适的对手呢,来,你想要白棋还是黑棋?”
“可我压根不会下国际象棋啊?”
“嗯……这样啊,那更巧了,来,我来教教你。”
明明似乎在寻求和白无一的交流,关寒这时却又好像完全没把他说的话听进耳里去一样,一旁站着的约瑟夫也似乎不太高兴地皱起了眉。
腐国人朝白无一抛来了另外一枚橄榄枝:
“白,你不会这个的话,去做点其他的吗?我看到那边好像有许多龙国的餐点,也许,你可以介绍?”
“一会儿再说吧,我可有点事要跟我们最受欢迎的白选手谈谈,”
这时,关寒已经把桌上的棋局摆好,他把白色的棋子摆到了自己一方,把黑子交给了白无一:
“你姓白,那就已经有个白了,所以给你黑棋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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