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丽的话,如同重重的一脚,踢在周弦的胸口上,让她的胸口窒闷。
她当然明白,何秀丽这是明白而直接的威胁。
何秀丽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她不听规劝,执意留在飞扬,留在严从康身边,那么,她未来的日子,将会受到很多困难和阻碍。
这个女人是可怕的。
她进入飞扬后,也听到了一些关于何秀丽与严从康的传闻。
何秀丽是小三儿出身,虽然她可耻,但别人却不得不承认,她是个手段高明的女人,她从文大小姐的手里抢走了她的丈夫,并且让文大小姐忧郁成疾,病世身亡。
这个女人不但可怕,而且很自私,很霸道。
她的老公是抢别人的,她又凭什么不准别人觊觎她老公?
但纵然她心里再不喜这个女仔,心里也是很畏惧她的。她之所以怕,是因为她身份卑微,加之涉世未深,她觉得自己不是老油条何秀丽的对手。
怎么办呢?
难道自己只能任由何秀丽威胁自己?
还是,她应该将此事告知赏识她爱护她的严从康?可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岂不是打了何秀丽一巴掌,搞不好,何秀丽就会让她成为刚才那个故事中的秘书。
想到那个秘书的悲惨下场时,她不寒而粟,父母千辛万苦供她上大学,她不能无所作为,更加不能毁了自己未来的人生。
权衡之后,她觉得自己听何秀丽的话。
工作而已,哪里都有,天下之大,何必在一颗树上吊死自己?
心里很快作了决定,她毫不客气地拿起何秀丽放在桌面上的那张卡。
她认为,这是一场等价交易,她离开飞扬,而这三十万,是她离开飞扬的补偿。
何秀丽见状,唇边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当年,文若仪也曾用钱打发自己,她看着那双与文若仪相似的眼睛,眼底渐渐地泛起一丝报复性的笑意,文若仪,以前你用钱羞辱我,今天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可以用钱羞辱一个和你相似的女人。
周弦将卡纂紧在手里,对何秀丽承诺道:“夫人,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明天我就递辞呈。”
“不,我不要你明天就递辞呈。”何秀丽说。
周弦面露不解。
何秀丽慢条斯理地解释:“你今天才和我见面,明天就递辞呈,这肯定会让严总经理怀疑,我希望两个星期后,你再将辞呈递上去,并且,不得向严总经理泄露今天我们的交易内容。”
顿了顿,何秀丽的语调转冷:“周弦,我可提醒你在先,食言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看着何秀丽那阴冷的双眼,周弦再度感到不寒而粟。
这个老女人心机太深沉了,做事简直滴水不露。
她却作乖顺状:“夫人,我明白了!我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
何秀丽满意地笑了,此刻,她美丽的眉眼舒展开来,眼底浮起一种轻而易举就取得胜利的骄傲与满足的情绪。
她和文若仪斗了数十年,文若仪才倒下。果然年纪小的容易受到诱惑,容易征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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