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是年轻时候的文若仪。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对文若仪的愧疚和思念不但没有因为她的死去而减轻,反而有增无减。
他是爱文若仪的,直到她死去多年后的今天,他依然爱她。只爱她一个人。
他之所以做出金屋藏娇,伤害她的事,那全是因为他忌妒另一个深爱文若仪的,她的青梅竹马。有一次,他偷偷看到文若仪的保险柜时,那些被她藏起来的情信,那些情信的内容,无一不是文若仪如何思念对方的内容,他看过之后,几乎忌妒得疯狂。
他即使心里有气,也不敢对文若仪发脾气,更不敢骂她,打她。只因她是千金之躯。她是文老夫妇的心头肉。
直到何秀丽出现,他终于将那种深深的忌妒,化作外遇,他在何秀丽的身上尽情地抒发自己的欲望,心里想的人,却全是文若仪。每想一次,都让他的心痛一次,宛若被刀割。
文若仪死去的那天,他趴在她冰冷的尸体上,哭了几乎整整一天。他多么地懊悔,为自己对她所做过的,所有伤害她的事。可是,她再也听不见他的忏悔,再也回不来了。
她死后,他几乎行尸走肉地度过漫长而痛苦的数十年。直到周弦出现。周弦的那双眼睛,像极了文若仪,当他看到的第一眼,他就无法自拔地沦陷下去了。
对文若仪强烈的愧疚和思念,在此刻,全部化作数不尽的欲望,他沧桑而有力的大手,探进周弦的裙底下,撕下她的内ku。
然后再快速地解开自己的裤头,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坚ting灼热,探进她幽深的花jing里,她的花jing是那样的紧窄,温热,带给他持续累积的快感。
周弦来不及反抗,也无从反抗,就这样被严从康给强bao了。
但是她的心并没有太多的痛苦,那种微弱的埋怨,在那一波又一波的持续快感里,最终烟消云散荡然无存,慢慢地,她也变得主动了。
她已经分不清,这是身体的欲望,还是对严从康那若有似无的情愫。
她迫不及待地扯开严从康的西装,在他的配合下,将西装从他的身上脱掉,扔到地上,而后,她低头用牙齿一颗一颗地咬开他衬衫上的钮扣。
严从康也三下五除二,快速而粗鲁地褪去她身上的裙子,扯开她的内yi,低头用嘴含住她胸前敏感的bei蕾。
强烈的快感,让周弦欲罢不能,她的脸上,写满了快乐,甚至想要更多更多。
她的确不是滥jiao的女人,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欲望。
严从康将她压倒在双人组的沙发上,尽情地在她的身上驰骋。
周弦的两条雪白的长腿紧紧勾住他的腰身,使自己与他更紧密地契合在一起,犹如水**融。
这对沉浸在欲望里的男女,完全忘了何秀丽的存在。此刻何秀丽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周弦向严从康递上辞呈的结果,却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控制,朝另一个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