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九点,大门等我。”
说完,留下一脸错愕的萧雨和李见国,回到自己的房间。关紧了房门,明销暗插全部关的严严实实的,这才舒了一口长气,直觉的自己心脏快要跳出来了一般,扑通扑通的乱跳。
摸了摸自己的脸,呼呼地直冒火。不知道已经红成了什么样子。
坐在梳妆台前,李令月掀开自己的上衣,把上半身的细腻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两粒红樱桃变得更红了,似乎在上面抹了辣椒油一样。
原来长的如同狗不理包子的前胸,包子褶几乎已经消失不见。
死色狼!
李令月红着脸,对着梳妆镜骂道。医学基础不会,对付女人这里还蛮有一套的。果真是死色狼,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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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走后门只有礼物是不行的,还要有把礼物送出去的渠道。
李见国在帝京中医界还是很有些渠道的,甚至这些渠道已经达到了不用准备礼物的境界。
彼此给面子,也是礼物的一种。
晚饭过后李见国带着萧雨并没有出小区的大门,遛弯一般步行了十几分钟,在距离李见国家稍微偏西一些,大概中间隔了六七幢院落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
格局与李见国家大同小异,一样的三层建筑,只不过外墙涂刷成了淡粉的颜色,看上去更暖调一些。
“老李?来来来,看看这局棋。”见到李见国来访,一个坐在院子里石墩上的老者健步迎了出来。
李见国附耳对萧雨道:“这是中医学院的院长王东英。他手里每年都会留下几个内部名额,已经快形成惯例了。”
“你的水准,差得远了。”李见国哈哈笑着,带着萧雨来到院子里的石桌前。
看着那一局残谱端详了一会儿,李见国笑了笑,道:“有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我需要你答应一个条件。”
“我说老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咱们俩多年老交情了,你还跟我谈条件?这不显得生疏了吗。我的就是你的,需要什么尽管拿去,除了这幅棋子之外。”王东英打了个哈哈笑道。说完,还上下端详了萧雨一眼。
“这是你王爷爷。”李见国替萧雨介绍道:“帝京著名的王臭棋,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王爷爷好!”萧雨躬身打了一个招呼。
“嗯。”王东英简单的应了一下,心思显然全在那一局残普的棋子上。“你应该说,‘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样多显得我斗志昂扬啊。”
“车八进六。”李见国指点了一步。
“臭棋!这不被小卒子吃掉了么。”王东英说道。
“给他吃,噎死他。”萧雨笑道。
“唔!”王东英看着棋盘,被萧雨一句话提醒,连连击掌赞叹道:“好棋,果然是绝妙好棋。”
王臭棋的名号是与人对战的时候得来的,并不是说王东英对象棋的理解有什么偏差。李见国和萧雨各自指点了一步棋,王东英便有种茅塞顿开,恍然大悟的感觉。
“年轻人不错,老李你找我就是为了他的事情?”王东英招呼小保姆收拾棋盘棋子,这才问道。
“老王你快来!孙子好像吃什么东西噎到了,不停的打嗝。”一个老妇人冲了出来,连连摆手招呼道。
李见国连忙道:“快去看看。”
三人穿过院落来到王东英家的餐厅,餐桌还没有收拾干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被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抱在怀里,ger,ger的不停打嗝。
餐桌上,摆了一条吃了一半的大鱼,还有几个空的小碟子,显然是刚吃完饭不久,还没有来得及收拾。
“不会是你给孩子吃鱼,被鱼刺卡到了吧?”王东英连连问道。
“怎么会?根本就没有吃鱼,是喝了一口水噎住了。”老妇人答道。
“不行去医院吧。正好老李也在这儿,不用排队等太久。”王东英看那小孙子被噎的直翻白眼,不由得说道。
去医院拍个片子,才能看出来究竟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
哪有喝口水就打嗝打的直翻白眼的。王东英爱孙心切,有些迫不及待了。
萧雨道:“这个就不用去医院了吧。”说着走上前来,从餐桌上残留的那半条鱼身上扯了一根一寸来长的鱼刺出来,卡掉头尾。
摸了摸这鱼刺的尖端已经变得有些圆滑,不再那么棱角锋利之后,萧雨对准那小婴儿的小腿足三里穴位置上连点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