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寒酸。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并没赢得同情,相反招来了老妇人更阴毒的辱骂。
“你这小骚货,你男人都不要你了,要不然怎么会把你卖到我们这呢?你还是乖乖地给我去接客!保证你几晚之后,赖在床上,赶你走,你都不肯走呢。”那个老妇人说着说着就淫笑起来,旁边两个护院也都随着大笑起来。
老妇人连比化带说:“我告诉你啊,小贱人,在老娘手底下的姑娘,不管她怎么样折腾啊,怎么样哭闹,最后还不是乖乖的给老娘接客了?你识相的就少挨点打,如果还这样墨迹着,老娘有办法治你。”说着还拧了姑娘的脸蛋一把。
老妇人骂累了,喝了口水。
“吱呀”,柴房的门开了。
“哎呦呦,我道是说哭得那么伤心呢?来来来,告诉妈妈到底谁欺负你呢?”来者正是杨菲儿,她摇着香巾,慢慢的跺上前。
姑娘见来拉自己的正是妓院的老板娘,立刻如惊弓之鸟般,避了开去嘶哑地声音喊道:“我不要你这么好心!你们没一个是好人!”
杨菲儿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大声问道:“于妈妈,是哪个挨千刀的把这如花似玉的闺女送到这里来了啊?”
老妇人应了一声,一看杨菲儿的眼神立马会意:“呃,是个年轻的公子。那公子长得也是个上等人才。我给了他钱后他就领着春梅去了厢房。哦,对了,那公子手上还有一把很漂亮的折扇……”
老妇人说到这里停下来,因为她注意到女孩停止了哭声竖起耳朵听,她故意说的更大声了:“我听春梅讲那公子还是个书香门第出生,叫吴什么来着。”
“吴士明?”姑娘忍不住插嘴了。
杨菲儿假装很惊奇的样子:“咦?姑娘你认识他吗?他是你什么人啊?”
那姑娘一听又开始啼哭,那个吴士明原是她们村上不久前来的教书先生。她的小弟也在他那上学,一来二去,便和他好上了。吴士明上门提亲,不料她的父母不同意。于是她就决定和他私奔了。到了扬州城,两人盘缠用尽。吴士明骗她有一个朋友可以借钱给他,让她在客栈等他。谁知道等来的却是一帮恶棍,将她带到了这个地方。她心道: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这个天杀的,如果我见到他,一定杀了他。可是事到如今,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遭人折辱。
姑娘绝念一生,便奋力从地上爬起来,朝一根顶梁柱撞去。
杨菲儿见她要寻死,大叫道:“快把她拉回来!”那两个护院一个箭步上前,堵住了去路。
姑娘见寻死不成,绝望地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杨菲儿看情形,上前正打算相劝,谁料到这姑娘生性倔强,一甩手指甲在杨菲儿的手上划了一道口子。这一下可把杨菲儿给惹怒了,她黑起一张脸,站起身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好,于妈妈!”
“老身在。”那个老妇人恭敬道。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今天晚上就要她接客!”杨菲儿说完就怒气冲冲地走出柴房。
于妈妈紧跟其后,出了柴房小心地问道:“要不还是老方法吧?灌点迷**?…”
“这个你们看着办,还用我教你么?”杨菲儿凤目一睁反问道。
“是,是,姑娘教训的是。”于妈妈点头哈腰的应着,一转身就变得虎虎生威的去教训新来的丫头片子了。
杨菲儿回到自己的卧室,就赶忙从化妆盒子里面拿出珍珠粉,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伤口。
末了,望着镜中的容颜,虽然容貌并没有多大变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怪怪的。余光闪出,正好落在床上那只扑闪着大眼睛的小狐狸身上,每次她看见这只小狐狸,就会想起许多往事,那些事在她的脑海中翻滚,谜团一样的影响着她的神经。时不时的从脑海里跳出来让她感觉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