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一个问题,心里就憋闷,十分难受。我酸酸地问道:“花萝卜,你要不要去关心一下你家的那位‘屎’姐和‘尿’娃?”
“吃醋了?”玄彻充满笑意的眼神靠近我的脸,探究我的表情。
我佯装漫不经心地摇摇头。
“生气了?”
“我在你心里是唯一吗?”我空灵般的声音从喉咙里飘出来,有些微颤。
玄彻双手蓦地收紧,头倚在我的肩膀上,轻唤:“雪儿,在见到你的第一面就认定了你是我今生厮守的人,此生不渝。”
“就只有今生?来生来世就不会牢牢抓住我的手了吗?”如果你能紧紧抓住我的手,我又何苦千辛万苦穿越到现代。唉——是不是自己快要生产了,患得患失起来。稀奇了,我这么阳光的人也会得产前忧郁症。
玄彻的脸摩挲着我的,能感受到他柔软细腻的气息扑面,“雪儿,第一次没有握住你的手,是结婚的时候,那时还故意用其他女人来气你,因为我把你当成了玄逸不要的二手货。第二次,放开你的手是因为知道萧婕是玄逸派来的奸细,怕对你太好,会成为他们手中要挟我的武器。第三次放开的手……”
“我都知道了!”他对我的忽冷忽热都来自于外界的压力,他为了我的安全,明明深爱,却要装作满不在乎。“你说,一开始使坏的是玄逸?”
玄彻点点头,“我本以为玄逸一直和我一样在装腔作势来掩饰自己的锋芒,所以在他的身边安插了较多的眼线。知道他戴上银面具冒充蝶血门门主接近你,知道他对你的情愫不一般。后来有一次意外地发现了病发时治病的样子,才知道他的神志在渐渐被人用蛊术控制,所以我就怀疑给他治病的莫大夫,谁知道莫大夫居然就是莫军师。觉得他有问题,就把他安排在邺上戟的身边,好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玄彻把他所知道的毫无隐瞒都告诉了我。
“那现在我们待在玄逸的地盘上岂不是很危险?”我推开玄彻,掀开被子想爬起来。
玄彻把我按下,“放心啦,玄逸用银蛊解蛊毒解得差不多了,他目前只是在装着被他控制了,我本想由他来保护你,会比较安全的。”
“银蛊?”我的小乌斯不是一直都放在我的身上啊,难道说,“你说的银蛊是不是乌斯手里的那条啊?”
“嗯!”玄彻点点头,“你和乌斯私奔的时候被我拦截住了,他得知哈特王子和萧翎暗中勾结,所以我们俩商量决定联合起来。他把银蛊交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你伤心难过,遇到危险……让我第一时间出现在你的身边……”
乌斯是什么意思啊,把我们俩的定情信物都交给别人了,难道说他自己已经预料到自己会遇到危险,所以提前把小飞雪送人,把我交给他信赖的人来照顾。乌斯对我实在是太好了,他的善良真诚,让我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有了第一丝温暖,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萧翎会把他关在哪里呢?他有没有受到什么虐待啊?
“花萝卜,你会把乌斯完好无恙地救出来,对吧!”我双臂紧紧挽住他的腰,靠近她的心脏,聆听他心跳的脉率,感受他话语的真实性。
“雪儿,我保证,一定会把乌斯救出来。”玄彻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雪儿,我们回家吧?”
“不要,我还是想会暗香疏影阁,既然我们俩撇清关系会让我比较安全,那我们还是当回陌生人吧,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的牵绊。”
玄彻把我横抱了起来,“既然这样,我们离开皇宫吧!”他大步向门外走去。
屋外大雨连绵不绝,空气也分外的湿漉漉起来,但是此刻我的心里却是阳光明媚。
听说这场大雨下的范围及其广泛,一连已经有十多天了,多处发生了泥石流,山体滑坡和洪涝灾害。现在朝廷上上下下都在讨论这件事,虽然我一直蜗居在床上,但是因为玄逸总是赖在我的床边不走,所以他的朝廷命官,一有什么事,就溜达了来报告。看这形势,真的是非一般的严峻啊。有一些人主张朝廷的重点应该关心民生,要朝廷开仓赈灾之余要建堤坝来抗洪水。多数的文臣则主张要调派边疆或者封地上的兵力来抗灾,在许多冠冕堂皇的理由覆盖之下,乍一听,是可以彰显朝廷的办事效率,实则总觉得为了这点事就大幅度调用兵力,恐怕这幕后那只手在暗暗操作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把雪儿放下!”一个阴冷凌厉的声音像一声暴雷一般响起,惊得我的心颤了三颤。
“玄逸?”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我说话的语气越来月低,最后吞到肚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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