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何必去上赶着那个贱人。”
花玉晴跑进屋,看着安稳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路凤儿埋怨道。
路凤儿抬起眼,看着花玉晴脸上的愤怒,眉头微皱的训斥道:“就你这个样子还想与她斗?”
同样生女儿,可她的女儿怎么就这么的蠢,看看那独孤雁儿的女儿,可是比她娘聪明了百倍。
“我.....”花玉晴语塞,气鼓鼓的坐在了椅子上。
路凤儿摇了摇头,她放下手中的茶盏,道:“贱人?你口中的这个贱人,她是大将军府的嫡女,是当今太够最宠爱的贵女,你想与风头正劲的她斗,你凭什么?”
花玉晴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她就是不甘心,那花影魅之前不过是花府的一只狗,如今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
路凤儿知道她在想着什么,怒其不争的抬高了语调:“不管她花影魅以前如何,你只要知道,现在的她不是当初你想招惹,想欺辱,便能随便欺辱的人。”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如今就连那不可一世的三姨娘与花柔澜都栽在了她的身上,她们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招惹她。
“我知道,但——”花玉晴哪里会不明白,只是只要想起那日欧阳凌月同她说话的场景,她就恨不得一刀结果了花影魅。
路凤儿轻叹了一句,她道:“大少爷就要回来了,三姨娘在花影魅手里吃了这个大的一个亏,你以为他会善罢甘休?”
“娘,你的意思是?”花玉晴眼睛一亮,急忙的追问道。
“鹬蚌相争的下一句,不用我提醒你吧!”路凤儿柔柔的笑着,但口中的话却透着那么一丝冷意。
花玉晴阴鸷的眸闪过一抹寒霜,嘴角勾起阴冷之际的笑意,花影魅,花柔澜,你们斗吧,斗吧,最后胜利的人,一定是我花玉晴!
皎然居,赵嫣然恢复的不错,如今已经能被人搀扶着下床行走了。
那糕点中的药量不多,花柔澜自那日比试后,不过转天浑身无力的状况已经好转,而她之所以迟迟的没有露面,只是因为拉不下那张脸来。
“娘,大哥要回来了吗?”花柔澜跑进屋,脸上的喜悦怎么也遮挡不住。
赵嫣然自然也是高兴地,前些日子因为花俊阳所生的气,因得知自己儿子归来而消了不少,她看着花柔澜那张笑吟吟的脸,笑着说道:“对,你大哥就要回来了。”
得到赵嫣然的肯定,花柔澜喜上眉梢:“太好了,大哥回来了,我看那花影魅还能高兴多久!”
眼底的恶毒一闪而过。
......
十一楼的大门紧紧的关闭着,即便到了晚上依旧没有开启,门外日贴着一张纸,而整张纸上只有整修两个大字。
“十一楼整修?”欧阳凌月听到花容的禀报,剑眉微扬,淡粉色的唇勾起一抹笑意。
“我知道了。”他道。
花容一脸困惑,主子之前不是已经打算将十一楼收归旗下了吗,如今这是什么情况?
虽然疑惑,但他却不敢问。
“有事?”见花容没有离去而是站在原地望着他,欧阳凌月抬起头,语调微扬的询问着。
“没,没有!”花容哪里敢说有,连忙否认着,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对于花容的反常,欧阳凌月并没有多想,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密函,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慈宁宫。
“母后,儿子有事与您商量。”千傲麟抚摸着手中的茶盏,说的隐晦。
太后抚摸着手中的佛珠,慢慢抬起眼帘,声音舒缓却不容抗辩的说道:“花府只能有雁儿一个主母!”
“可是母后——”
“皇帝,你难道忘了那日宫宴那花府的姨娘的所作所为吗?”太后抬高了语调,这是在提醒换他,若他要一意孤行,便是对她的不孝。
千傲麟语塞,他道:“可是母后,花风扬战功赫赫,朕已经答应了要封赏他,而他只有这一个请求。”
太后豁然睁开眼,将佛珠放在桌上,沉声道:“天子封赏,哪里是由得他挑选。”
见太后坚定,千傲麟自是没有办法,当年太后离宫,他也曾答应,花府除了雁儿外再无主母,如今若没有太后吐口,他也不好出尔反尔。
“母后,若不能让她生母成为花府主母,给她个诰封可好?”千傲麟服软,只得退而求其次。
太后心中冷笑,她这个儿子她还是了解的,想必那花风扬要的便是这诰封,他怕一开始这么说会遭到自己的阻拦,便刻意说了个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事,如今再说诰封,自己要是在拒绝便是说不过去了。
太后没有说好与不好,而是沉心静气的与千傲麟说道:“皇帝,哀家也想跟你商量件事。”
千傲麟眼底的光一闪而过,他装作仁孝的道:“母后哪里的话,您想做的事儿子一定百分之百支持。”
他之所以这样说,便是知道,若想诰封花风扬的生母,自己则是必须要答应太后的要求。
“你是皇帝,你就算是再孝顺,哀家也不能不顾你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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