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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月将视线转到花影魅身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脸上难以置信的问道:“花影魅,真的是你?”
“呲~”花影魅不仅呲笑了一声,那些明星真该好好的跟她学学,人家这才叫做演戏。
“赵长月,因为一个侍卫的话你就敢质问魅儿!?”太后眯着眼,淬毒的目光扫视着面前的二人,声音不大,却重重的落在二人心间。
苏沪一下子跪在了太后面前,宛若朝堂上不畏生死也要进言的清官:“太后娘娘,臣绝无虚言,她真的是害死了良妃娘娘的凶手。”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枚香囊,道:“这就是凶手留下的证据。”
花影魅的目光在接触到香囊之后,瞳眸紧缩,那香囊并不是她的,但却是秋儿的。
对方这是在告诉她,秋儿在她的手里。
花影魅手指尖传来的僵硬让太后多看了那香囊一眼,随后道:“不过是一枚香囊罢了,这若是证据,那谋害良妃的凶手,不是多了去了。”
“花影魅,这可是你的香囊!?”赵长月问道,那眼底含着冷冽如刀的笑。
花影魅紧了紧手,却在下一刻恢复了平静,她笑道:“大概是吧!”
花影魅的承认让太后眉头一皱,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太后的手掌,以示安慰。
“真的是你!?”赵长月一副伤心的样子:“你怎么会去谋害那良妃。”
千傲麟赶到慈宁宫的时候,正好听到赵长月质问的话。
他本是派了士兵守卫慈宁宫,但却见赵长月身边的丫鬟跑到御书房求他前来,想着也许是她在太后这受了什么委屈,便也顾不得是不是有刺客,便赶了过来,哪成想,竟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花影魅,这里是大内皇宫,不是你们花府,能够任由你为所欲为!”
而后的这句话,却是让千傲麟浮想联翩,难道在花府她就是这般不将人命放在眼里,那么昨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赵贵妃,你竟敢在慈宁宫大喊大叫。”千傲麟龙行虎步的走点殿,先是训斥赵长月的放肆。
赵长月连忙请安认错:“皇上,是臣妾逾越了,臣妾实在是惶恐,竟没想到那将良妃害死的贼人,竟是她花影魅。”
她虽然在认着错,却恰如其分的将一切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果然,皇帝震怒。
他挥袖,阻拦住花影魅行礼的动作,一双虎目钉在花影魅的身上,问道:“贵妃刚刚所言,你有何解释?”
“臣女疑惑!”
“为何疑惑!”千傲麟沉着声问道。
花影魅坦言:“臣女奉旨入宫向太后问安,一直在这慈宁宫伺候着,不明白为什么贵妃娘娘便一口咬定是臣女害死了良妃娘娘。”
“再说,臣女与良妃娘娘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好端端的又为何谋害良妃娘娘,再说这里可是皇宫,天子居住之地,臣女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做啊。”
花影魅说的不卑不亢,却句句在理。
千傲麟沉吟了一声,那殿外全是传来了喊冤的声音。
“是谁在宫中喧哗!”千傲麟怒声质问。
太监从殿外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跪在皇帝面前道:“是良妃娘娘身边伺候的丫鬟,巧月。”
“让她进来。”
“皇上,皇上,娘娘死得冤枉,求皇上给娘娘做主啊!”一进门,巧月嘭的一声就跪在了千傲麟面前,哭的肝肠寸断,一个一个的磕着头,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嘭嘭作响。
那模样,真是一个可怜。
“你说,良妃到底是怎么死的?”千傲麟面色阴沉的询问着。
巧月抬起头,道:“奴婢今早去给娘娘传早膳,回来之后便看到一名少女与娘娘在院子里说着话,奴婢不敢上前去打扰,随后见良妃娘娘将人送了出去,在门外却是发生了争执,奴婢连忙的上前,可赶到的时候——”巧月不禁哽咽:“赶到的时候娘娘已经倒在了门外,口吐鲜血,奴婢便大声呼救,正巧苏侍卫带人经过,听到了奴婢的叫声便赶了过来,将那没走远的少女给揽下了。”
“奴婢以为已经抓住了贼人,哪成想那少女厉害的紧,竟将侍卫重伤的逃跑了。”
“苏沪,巧月说的可是事实!?”
“回皇上,臣却是听闻这丫鬟的呼叫赶了过去,到那的时候,便看见良妃娘娘已经倒在了地上。”苏沪没有说巧月说的是不是事实,而是如是说道。
他没说巧月说的是不是事实,却比说了还要让人信服。
顿时,千傲麟的脸色变得铁青,望着花影魅的目光充满了寒光,他质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帝,单凭两个下人的话就怀疑魅儿,是否有些偏颇啊!”太后凝望着千傲麟,一字一顿。
千傲麟眼底闪过一抹温怒,声音却不得不软了下来,
“母后说的是。”
“皇上,臣在良妃娘娘的身边发现了这个香囊。”苏沪将手中的香囊呈了上去。
“花影魅,这可是你的?”千傲麟冷声问道。
太后扫了一眼花影魅,示意她不要乱说,但花影魅却不能无视,她不确定对方是真的将秋儿扣在手里了,还是只是得到了秋儿的香囊,因为不确定,所以她不能用秋儿的性命去赌。
花影魅只能在心里同太后说了声抱歉,她道:“这香囊,却是我的。”
“好你个花影魅,你竟敢谋害朕的妃子,来人,将她给我押入天牢。”花影魅最近的举动越发的让千傲麟不安,他才不管面前这一幕到底是不是陷害,只一心想惩治了花影魅。
“皇帝!”太后一下子站了起来,手中的佛珠打在了胳膊上。
“皇上,臣女的话没有说完。”花影魅却毫不慌张,依旧是一副平静淡然的模样。
赵长月眼底闪过一抹忌惮。
“你还有什么话说!”千傲麟呵斥。
花影魅却是笑道:“对,那香囊的确是我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