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无语她还能说些什么?
花影魅有些头疼,她问:“你可知道我将那首饰盒扔在了哪里?”
秋儿摇了摇头:“小姐当初是被这奴婢去扔的,奴婢不知道,您也没有告诉过奴婢。”
花影魅真的给过去的花影魅跪了,问题是,她根本就不记得那首饰盒的事情,更不记得她将那首饰盒扔在了哪里。
若是藏起来还有找到的机会,可是扔?还不知道被谁给拾起来了,想要找到,何其之难。
花影魅叹了口气。
“小姐,您会不会将首饰盒扔在了夫人的旧居所?”秋儿开口提醒。
花影魅摇了摇头,如真是扔在了那里,花俊阳早就得到了,又怎么会以为还在她的身上。
“那是哪呢?”秋儿直觉觉得小姐提及的玉佩一定很重要,不由得冥思苦想,半响,她拍手道:“小姐,奴婢记得当初奴婢只是去给您准备午膳,回来的时候那首饰盒就不见了,这么短的时间您一定走不远,这是不是说明,那首饰盒应该在原来的住处附近?”
原来的住处?那她刚刚穿来时候的破旧屋檐?
花影魅自己也想不起来:“这件事日后再说,如今有件事比这件事重要的多。”
秋儿必须知道,如花俊阳在,她一定要将自己当成是带着秋儿面具的翠玉,这样才不会被花俊阳怀疑。
秋儿眨了眨眼,聚精会神的听着,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好半响才命了过来:“小姐,我明白了,就是让我在老爷面前将自己当成翠玉。”
花影魅点了点头:“对,不过私下见面还是由我去见,你只要跟在我身边的时候,让他认为你是翠玉便可。”
秋儿与翠玉相处的时间也不短,翠玉的习惯她还是了解的。
秋儿抬起手,抚了抚鬓角的发丝,轻轻额首,眼眉在说话的时候微微上挑:“是,小姐。”
那模样,完全是翠玉附体。
花影魅眨了眨眼,看得目瞪口呆,她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秋儿有这么高超的演技呢?
“好!”花影魅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秋儿神色飞扬,得到花影魅的夸奖喜上眉梢。
花影魅目光柔和的望着秋儿,嘴角扬起一抹浅笑。
路凤儿一下子似是苍老了数岁,她白皙光滑的面容上出现了隐约的细纹。
花影魅,花影魅!
她目光阴毒的宛若淬毒的利剑,这次被巫蛊反噬,让她元气大伤,若不是本命蛊虫相护,她早就一命呜呼了。
沫儿那个该死的丫鬟竟然敢背叛她,花影魅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
“师兄,速来。”飞鸽带着路凤儿的纸条飞扬而去。
趁着夜色,花影魅潜入曾经的住处找了一遍,却一无所获,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太主观臆断了,花俊阳想在她身上的得到的并不是那枚破碎的玉佩。
慈宁宫。
秦嬷嬷按着太后的肩膀,便听太后说道:“花府的跳梁小丑实在是太多了。”
秦嬷嬷叹了口气:“但如今因为凤栾星的出现,四国暗潮汹涌,衡南还需要花俊阳。”
“他,若不是——”太后猛地抬高了语调,本想说什么,声音却在下一刻弱了下去,戛然而止。
秦嬷嬷自是明白太后的意思,若那个人还在,衡南国又怎么会依仗一个花俊阳。只是那个人到底是已经不在了。
“明日就是册封公主的大殿,魅儿长大了,哀家是时候将手中的东西给她了。”太后突然有些感慨。
秦嬷嬷轻声附和,公主是她所见的女子中,最独特的一个。张狂却又内敛,桀骜却又隐忍,冷酷却又温柔。
她就像是个矛盾体,却偏偏矛盾让人为之折服。
当初她曾以为,自己不会再见到比太后还要优秀的女子,如今她却是见到了。
翌日,正式举行册封公主的大典。
京都街道,到处张灯结彩,锣鼓声声,鞭炮齐鸣,以此来庆祝衡南国好不容易迎来的盛典。
花府,花柔澜望着被皇宫栾轿接走的花影魅,黑眸射出的锋芒犹若万年不化的寒冰组成的冰锥,锐利而寒冷。
我曾经能从你手上将一切都抢过来,如今一样可以!
皇宫,丝竹管弦之声大作,皆是大雅肃穆之调,金碧辉煌的龙翔大殿上,此时殿中央设了玉案,其上摆好了华丽精致的金银器皿、雕凤香烛,还有各式祭祀的酒水果物等。
明堂之上,太后、皇上端正高坐,神色肃穆,太后眼眸中却透出一点一点发自内心的温柔欣喜,望着金殿外红墙上白茫茫奠空,焦急等待。而千傲麟的面色上却看不出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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