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我啊!”
“若惜没事,乖,你们两个去找皇甫轩,我扶她上去休息。”洛冥羽心疼道,洗碗哪里比得上自己的女人。
当下直接横抱起凌若惜,大步朝着那房间内走去。
“好些了吗?”再怎么说,眼前的笨女人也是药医师,怎么会连药物都没准备。
看着那凌乱的房间,洛冥羽微微皱着眉头,让凌若惜靠在一旁的椅子上休息着,亲自动手抓起被子,却是在无意中看到那一抹殷红。
心脏猛地一颤,洛冥羽知道是伤到了眼前的女人,她六年都未经人事,而且只有过第一次经历,昨天晚上他又太过心急,被她的反抗激怒,未曾想过她的感受。
那零零散散的血迹从床中央延续到床的上半部分,那都是她挣扎的痕迹,只是,他当时为什么不控制自己,为什么不停下来?
再也没有心情整理房间,洛冥羽右手一展,那紫色的斗气卷席而过,床上的被褥消失得一干二净,再次挥袖,那一套的床上用品早已经摆放着了。
“还疼吗?”柔声问着,洛冥羽坐在凌若惜的身边,轻轻的握着她那柔弱无力的小手,整个人的心都跟着滴血。
无力的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凌若惜连话都不想说了,全身就跟散架了一般难受至极,特别是双腿之间,就好像眼前男人的东西还在她的体内似得,让她无法呼吸。
每走一步,就觉得全身上下不舒服到了极点。
“来,躺到床上去,我帮你上药。”洛冥羽的心也在滴血,伸手抱起凌若惜,放在那整洁的床榻上,取出驱除淤血的膏药,看着那全身无力的人,不由地一阵叹息。
凌若惜根本不想反抗,也没有力气跟眼前的男人多说什么。任由着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将那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身体上,那凉凉的膏药入体,全身的疼痛似乎减少了一些,也不再那么疼了。
只是那只游走着的大手,似乎还不满意,指腹摩擦着凌若惜的小腹,涂抹着药物一路向下。
“你做什么!”凌若惜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清醒了过来,警惕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都已经变成现在的样子了,他还想做什么。
洛冥羽皱着眉头,摇了摇手中的药膏,“为你上药,我想有必要涂抹一点,所以……”
“不需要,出去!”凌若惜冷着脸,在那地方上药?这么私密的事情,怎么可能交给这个男人!
知道眼前的人带着羞涩之意,洛冥羽皱着眉头,将药膏放在床头,“那你自己记得涂抹,不舒服就叫我。”
“不需要。”再大的痛楚她都忍受过,又怎会在意这点小伤痛,只是身体不适应罢了。
等到那男人离开之后,凌若惜才艰难的坐了起来,点着药膏,朝着自己受伤的地方而去。
“叔叔,叔叔,娘她好些了吗?”忆梦眨巴着双眼看着出来的人,真不知道娘亲昨天晚上醉成什么样子了,怎么会醉得那么厉害呢?
淡笑着摸着忆梦的小脑袋,洛冥羽摇头笑道:“你们的娘亲没事,多休息一下就好了。”目光落在下方,看着那送来的礼物,洛冥羽只是挑眉问道:“刚才有人来过?”
“叔叔真聪明,刚才那个讨厌的太子来了,我和忆梦都没理他,他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哼,那么可恶的男人真让人恶心,我以后才不会辜负和我订婚的女人!”说着,忆追拍着自己的胸膛,愤愤不平的看着房门。
噗哧一笑,洛冥羽点头笑道:“好好好,那就做一个好男人,别对女人始乱终弃。还有忆梦,你也要找一个好男人,可不能欺负你。”
“知道的,叔叔,你怎么跟师尊爷爷一样八卦,我才五岁,离嫁人的时间还早呢。”做了一个鬼脸,忆梦嬉笑着跑了下去。
看着这两个活泼的孩子,洛冥羽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黑色的眼眸中利光一闪,猛地朝着外面的房檐上看去。
那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房檐之上,环抱在胸的双手中握着一把匕首,似乎是在窥觑着什么就在洛冥羽转头的瞬间消失,根本不给洛冥羽留下其他的线索。
什么人?洛冥羽暗自心惊着,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什么人没有离开吗,是随身所带的护卫?
与此同时,在那皇宫之中,凌慧茹咬着牙齿,现在全皇宫上下都知道了,她的新婚之夜,太子殿下居然追着凌若惜跑了,而她一个人睡在寝宫里!
那些曾经看得起她的太监和宫女,也对她指指点点,那一种从天空落在地面上的感觉,她现在才知道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