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坏坏的想,这人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我正想着,所以忘了反抗,却激起了他的得寸进尺,他的舌头如蛇般伸进我嘴里,与我的舌尖相戏,我居然还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任他吻的更深,更猛烈。
有些晕沉,他的吻真的不温柔,越来越粗鲁,还弄痛了我的唇,可是,我却从这粗鲁霸道中得到一丝快感,晕乎乎的感觉中,耳边响来一阵闷哼,“啊---该死---”
他放开我的身子,右手紧紧捏着包着崩带的左手,俊脸扭成一块。
而我也回过神来,又羞又急,忙退离一大步,心跳紊乱,顾不得看他痛苦的模样,理了理被弄皱的衣服,飞快地跳开几大步,看着他躺在床上,扭曲着俊脸,过了好半天才舒展眉头,苦笑地望着我。
我克制着脸上的羞红与恼怒,冷哼:“活该,这就是非礼我的报应。”用幸灾乐祸的表情掩饰心头的不安与紊乱,该死,我怎么会沉浸在他的吻里。
他以右手撑起身子,蓦地又重重躺在床上,俊脸紧紧皱成一团,右手紧紧握着左手,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我顾不得恼恨羞加,箭步上前,焦急问道:“怎么了,又扯到伤口了?”
他原本痛苦的眸子闪过一丝异样光茫,我心里暗叫不好,却来不及反应,腰肢已被他捉住,我跌在他身上,后脑勺被他压住,使得双唇覆盖住他的唇,他又开始吻我的唇。
我心里恼火,挣扎着,使劲打他,从牙逢里挤出几个字:“混蛋,放开我。”
他的双唇与我有了些许空隙,他双眸对上我恼火的眸子,俏皮一笑:“不放!”说着手掌一压,我的脑袋又被他压在他唇上。
我终于火了,顾不得怕他再度受伤,狠狠咬他的唇,他吃痛,飞快放开我,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不合时宜地打开了,
我们飞快地分开,看向来人,是姚千帆。他看到了我们,惊愕爬满整张脸,我暗叫不好,可他脸色很快就恢复平静。
可我深知,这张隐藏在平静表相下的面孔,内心决对已埋伏了千伏烈焰狂浆,只等汹涌喷发!
他看到了激情相拥的我们,虽然并不是他想像中的那样,可在他眼里看来,就是如此。
我衣衫凌乱,虽然没有露点,但因挣扎整个上衣弄皱了,头发没有凌乱,可垂在两颊的秀发很不合时宜地贴在颊上,原本顾定好的斜梳刘海,已散乱地覆在额上,双唇红肿,脸颊通红----正是从激情里还没恢复过来的煸情想像。
这一刻,只是当事人的纠缠与挣扎,可是在外人眼里,却不是那么想。姚千帆那微眯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心绪,但我知道,这双看似平静的黑眸下,一定隐藏着山雨欲来的风暴。就像04年的印度海啸一样,先是剧烈震动后,海面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海水陡降,很快却汹猛而至,把天地间看不顺眼的一切都淹没掉。
然后,徒增以后发生的许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