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上过嘛,怎么又要了?”林清嘀嘀咕咕的抱怨。
就这么一会儿,她已经第三次拿起尿壶了。
顾向东虽然不能说话,但目光依然是强大的,一不合他的意,就拿他那黑眼珠子瞪她。
可每当她难为情排斥伺候他的时候,就会想到他现在脚不能动,口不能言。
然后,她的圣母心就会被激发出来。
林清本来是个挺冷情的姑娘,唯独就对这个男人下不了狠心。
哪怕他坏脾气,哪怕他傲娇又龟毛。
尿壶递上去了,可他明明已经活动自如的手就是不肯扶一下,她去拉,他就皱眉“呜呜”的呻、吟。
林清别提是个什么心情了。
这跟拿手扶着那啥有啥区别,每次都闹她个大红脸。
她哪里敢抬头看他,当然不会看到男人那一脸得逞的笑。
等他结束,她就飞快地跑了,再从卫生间出来之后,脸还要红好久,好久都不敢看他的脸。
她在含羞,顾向东很喜欢。
大而明亮的眼睛水汪汪的,雪白的脸庞飞上几丝红霞,花瓣似的唇瓣紧抿着,垂着眼睛显得她卷翘的睫毛越发的长。
还有她很努力远离,可他却偏要用身体蹭上去的手,也是柔软如缎。
顾向东从来没有觉得上个厕所会这么心情舒畅,她越是想逃避,他就越是想看着她羞怯怯的样子。
他真的怀疑,过去圈子里对于她的传闻的真实性。
她的一举一动,面对他时每一个表情,都透露出她的纯真无暇。
她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反应,没有一点点交际花的痕迹。
当然,她第一个男人是他,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利她的流言蜚语呢?
一个女孩,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选择承受那种名声?
顾向东心里暗自揣摩着,他没有要求的时候,她静静在旁边待着,或者看书,或者在线翻译,偶尔也跟他说说公司的情况。
从没让他落过单,从没离开他超过五分钟,只要他有任何需要,她都会在他身边照顾。
除了如厕和擦身让她不适应外,从来没听她喊过一声累。
他刚从监护室里出来时,他肺部还插着一只导流管,这只管子不能压不能堵,还要时刻注意连通的收液瓶里的液体情况。
顾向东知道,那几天她是最幸苦的,几乎彻夜不眠的守着那只管子,守着床头的吊瓶。
白英彦和其他人想替换她,可她每次答应后,离开不到半小时就又来了。
顾向东不是石头做的,知道她这是在担心自己,怕男人们不如她细心。
他想,就冲着她这份心,这辈子也就她了。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顾向东身上的管子,包括喉咙里的那根都拔掉了,人也能坐起来,只是,依然不能说话,腿也不能动。
“白医生说你是铁打的,从来没有哪个人像你伤的那么重,还能好的这么快的。”林清声音里透着欢快。
趁着早上气温还没升起来,林清推着顾向东到花园里走走,呼吸新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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