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庚的死讯很快传到了木家,本来还忙碌着为即将回家的木庚和木非庆祝的木家人由盼望转为震惊。.org 零点看书【】木老夫人当场昏倒。木庚的父亲木天道也瞬间苍老了十岁,留下一句“阿瑞,后续的事情你来处理后”后,便一言不发地把自己锁进了房间。
听到这句话,乱作一团麻的木家众人将目光转向了木瑞——木家的长子,木庚的大哥。
“先把母亲救醒!”
木瑞毫不慌乱,开始发号施令。
醒过来的木老夫人哭喊道:“都怪那个丧门星,不是她,我的阿庚也不会死!”
听到这句话的木瑞不动声色地轻笑一声,吩咐众人将母亲带回房间,自己点了一票人,杀向了木家巷。
“打电话给城东的老虎、城北的乌蝇,再叫上秦建国!”木瑞冷笑一声,吩咐下去:“让他们三个带好人手,跟我去一趟城南的木家巷!”
……
夜已深。
温巧一身缟素,紧紧抓着木非的手,母子二人站在设于木家巷老宅的灵堂之中。
她眼眶通红地望着木庚的遗体,怎么都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当听到那个噩耗的瞬间,她差点就要崩溃。
要不是木非还活着,她或许已经崩溃了。
说好晚上会早点回来的,说好要风风光光给我办一次婚礼的,说好要让我下半生当少奶奶的,说好要厮守一生的……
那么多的说好,你为什么不遵守诺言呢?
“庚哥……”温巧哽咽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良久后,她擦掉眼泪,看了眼一旁的儿子。
木非被救出来后,一直保持着魂不守舍的状态,双目无神,仿佛也死去了一般。
父亲的死对他的精神冲击太大,年幼的他虽然身体未曾受伤,可是心里那道坎儿说什么也过不去。
丈夫死了,儿子还小,家庭的重担全都落在她的肩上,而且……
屋外传来一阵喧哗争吵。
木家巷的租客们围在院子之外,紧张地看着院子外的那群人。
对面是木家派来的人。
“就不能让他走的安心一点吗?说什么他也是你们木家的子孙啊……”看着来兴师问罪的木家人,温巧心中苦涩无比。
苏画施展着匿行之术,一直伴在温巧身旁。此刻听到温巧的低语,苏画道:“我去帮你赶走这些人。”
“不用了。”温巧走出灵堂,“你帮我照看好木非。”
看着温巧眼中的狠厉神色,苏画面色微变,没有出言阻拦。
此刻温巧的双眸如同一只发狂的母虎,苏画明白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办法阻止她了。
……
要说起多年前木家巷的那个传奇般的夜晚,秋山老一辈的人肯定都有印象。
那晚,秋山黑道上的人几乎都来了,其中不乏刀头舔血的亡命之徒,却全都在木家巷中铩羽而归。
木家巷中,三教九流之人皆有。其中多有隐于市井之间的不寻常人物,比如那位卖字画文玩的风老先生,平时总是带着一副老花镜,把那些没人要的字画当做宝一样地看着。但是谁都想不到,这个穷酸老家伙竟是几十年前统管秋山地下世界、黑道上人人畏惧的那位风老大!
木瑞带来的人顿时退走大半——城东的老虎、城北的乌蝇两位黑道领头人当即表示两不相帮了。他们年轻时受过风老先生指点之恩,虽然事过多年这恩情早就淡了,但是毕竟风老大在场,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再比如喜好给木家巷里各位年轻人说媒的那位金婆子,老婆婆无儿无女,可却是秋山城西管着码头一带港运贸易的黑道头子黑鲨鱼的养母!
金婆子一通电话,黑鲨鱼立马带着一群人杀气腾腾地赶了过来。
最让人吃惊的是那位做外贸生意的方老板了。他一通电话,居然跑来四个五大三粗的罗刹国大汉!
罗刹国人,俗称毛子,天性勇猛好斗,而方老板喊来的这四人更不得了,他们四个都是退伍的特种士兵!
上个世纪罗刹联邦解体,受其影响,很多罗刹毛子全都没了工作。【】这方老板也不知道做的是什么生意,居然雇佣了四个毛子特种兵当保镖!
看着黑鲨鱼带来的人马,又看了看那四个杀气腾腾的毛子,木瑞的脸色很不好看。
老虎和乌蝇都走了,现在他身边只剩下自己的手下以及秦建国带来的人手了。
这秦建国是这几年才拼杀崛起的主儿,根本不买风老先生的帐,对于黑鲨鱼也早就看不顺眼了。
他看得比谁都清楚——木瑞必然是木家未来的接班人了,只要傍上他,有了木家这棵大树,今后自己在秋山还有什么怕的人?
毕竟要说起秋山真正最黑的黑道,还得是木瑞身后那批天木建设集团养的打手啊!
“你以为找四个毛子就了不起啊!”秦建国冷笑一声,掏出一把枪来,“他妈的谁敢再往前一步!”
“我敢!”吴健走了出来。
秦建国还没反应过来,忽见吴健居然也掏出一把手枪。
“秋山市刑警大队第三支队,吴健!”吴健冷静地拿枪指着秦建国,另一只手持着自己前不久才拿到手的刑警证,“把枪放下!非法持有枪支,聚众闹事!真是没有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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