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态,娄半城猛然一呆,稍稍坐正了些身子;他倒是让王根生的这番举动,给震惊到了。
这番做派完全不是现在的无产阶级,或者是工人阶级能够做得出来的;这短短的一举一动,都不是泥腿子能见识过得,更不可能一时之间就学的有模有样,显然也是有着不俗的家族传承。
稍平心神后,娄半城站起身来双手作揖:“敢问,这位小兄弟出自哪一世家?”
王根生抬起一只手摆了摆:“都是师门传承,多年来少在世间走动,就不方便跟娄先生透露了。”
娄半城面色严肃的点点头,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我有两件事不明,希望小兄弟能给我答疑解惑。”
王根生抬手,一记请的手势作出。
娄半城也顺势坐在沙发上开了腔:“这第一点,如果派出所的公安同志来了以后,我们一家人,应该以什么口供应对?一个应对不好,到时把我们一家人可都给折进去了。”
王根生点了点头:“这个问题很简单,昨晚我们三人刚在四合院里喝过酒,原因就是娄晓娥跟许大茂闹离婚?”
娄小娥点点头,这是事实,不怕公安同志去上门验证。
看到女儿点头承认,娄半城示意王根生继续。
“今天一早,娄晓娥就哭着到娘家来,你们一家三口,找个有人证,而又僻静的地方,详谈此事很合理吧?”
“合理。”
“出家门之前家里还好好的,有仆人作证。但是你们听说许大茂带人来抄家,三人匆忙赶回来,跟他们这些抄家的人碰到一道。家里就像被抄了一样,什么东西都没有啦。”
“家里东西到哪里去啦?”娄母张口就问出。
“是啊,公安同志肯定会这么问,你们当然不知道啊,再问你们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也都说不知道。”
“七分真三分假,这么说也确实可以。”娄半城沉思了片刻说。
接着,娄半城就抛出自己的第二个疑问:“我听小女说,你有一手藏东西的本事,十分绝妙。只是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我这偌大的家业,小兄弟可能否藏得住?”
一摊双手,王根生十分轻松的样子,说了声:“完全没问题。”
“不知可否让我先见识一下?”娄半城还有些疑问道。
既然娄半城都这么说啦,那还跟他客气什么?王根生直接站起身来。
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迈步走到摆放古董的博古架前。右手拿起一个青花瓷瓶看了看,对娄半城说:
“这青花瓷瓶很不错,看来是一个好玩意。”
自己的得意藏品,受到别人夸奖,娄半城面带笑容说:“前代钧瑶出品。”
在几十年后,这行当里的玩主,有这么一句话:叫做身有三两金,不如家藏一片钧。
就是说钧窑出品的珍贵,在封建时代,那里出的可几乎都是皇家贡品,一炉只出几个,只留其中的精品供皇宫里把玩,其他的都会被打碎,深埋地下。
这么好的东西在手,嫉妒的王根生都眼角直抽抽。
兄弟们,有这么好的东西,就摆在你的面前,你能忍住,不把它私藏了吗?